“殿下,我觉得你把案情想复杂了,上次你让我跟阿詹交汇,阿詹说穆府也是猪血,证明穆次和陈朗宣是同一个凶手。”
“嗯,继续说。”奚梦玖应声附和。
“而且有没有一种,我是说可能,就是严风是被嫁祸呢。
我要是记得我爹说的没错,严世藩的祭日就是这两天,严风应该在忙这个吧。”
”去找严风。”奚梦玖听闻后没有多余的其他话,就言简意赅地回应,让陆之寒越发崇拜。
到了酒楼后,秋北舅母对奚梦玖甚是殷勤,又是沏茶,又是让姑娘为奚梦玖演奏曲目。“公子去祭祀了,他这两天都没回来。”
“那也有可能去杀人了啊。”
秋北舅母愣了下,随后强颜欢笑,手挥着反驳“不可能,严风不可能在严世藩祭日时杀人。
那是他的父亲,怎么可能在如此神圣的日子,让其他人死去,他还觉得腌臜呢。”
常春去查卷宗,确实是严世藩的祭日。
一无所获的奚梦玖垂头丧气地离开酒楼,在路上和陆之寒发生了激烈的讨论。
“可是这样并不代表他不会让别人动手啊。既然都已经派道长来杀奴仆,为何不能叫别人杀穆杼初和陈朗宣。”
“他为何要同时杀那么多人。”
“瓦解大竺的势力,这些都是大竺的要官。”
“然后呢?然后再换上自己的势力吗?
殿下你是不是太敏感了,我不否认有很多人都觊觎着你,但是也没人敢这样草率地动大竺这个大骨头吧。
西方实力那么强,现在不也只是可望不可即吗?”
奚梦玖被陆之寒无意的一句话醍醐灌顶“对啊,自己的势力,新任的吏部尚书。你真好。”
她忽而圈住陆之寒的脖颈,这一动作接憧而至,没有给陆之寒迎接的机会。
刚开始还是唇枪舌战,争得面红耳赤,就在这一瞬间融化了他的心。
他眸子软化下来,眼瞳左右转悠,嘴角轻轻染上欢愉,双手也回应她,轻轻地扣着她的楚腰。
“知道我好,你就得听我的啊。”
果然这一去吏部尚书的府邸,问了府邸的人说在这几日,严风带着一名道士来府邸做客。
最后在奚梦玖转角走时,和夫人撞了一个满怀,夫人赶忙道歉,首饰霹雳乓啷地掉了一地。
其中有一个饰品引来了奚梦玖的注意,她回想起秋北带在手上的镯子和她的一模一样。
“这个应该是穆杼初去世妻子的吧。”看到夫人呼之欲出的模样,奚梦玖忙不迭把它遏制在摇篮。
“你先别说话,本宫来说。秋北曾经给聪明说过,穆杼初之所以娶她的原因是多少她和妻子有几分相似。
所以找同个铺子给秋北打了和妻子同样的手镯,这个是手工做的,在外面是买不来的。”
“我和她多少也有点交往,看她带过自然心生羡慕,找同个铺子给…”夫人解释道。
“不不不,本宫就知道你会这样说,骗你的。这个镯子外面多的是。
只不过需要你给出合适的价格了。以尚书的俸禄你确实买的起。”
“但是你可能不知道穆杼初的正妻足不出户,从不和任何人来往。你这一句实话都没有啊。”
奚梦玖用审判的眸光直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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