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了,不止兵慌了,百姓也该慌了。”
“好。”
此时侍卫过来给奚梦玖通告“殿下,陛下有请,让你去甘露殿。”
“嗯,马上来。”
然而没想到她刚踏入门槛就换来蒲宗劈头盖脸的谩骂。原因就是最近死的人都是兵部侍郎。
现在军心涣散,甚至有的兵因为没有侍郎约束,做起了抢劫民生的勾当,还压榨百姓。
奚梦玖对待蒲宗不分青红皂白的整治自然是嗔怒不已,于是他把表情都表现得昭然若揭,跟蒲宗顶嘴:
“我只管理诏狱,只需要把自己本分的工作做好,没有兵部侍郎不应该是吏部尚书任命你找我作甚?
我可没有朝堂熟稔的大臣来给你推荐。”
奚梦玖这不说还好,一说反而踩到蒲宗的尾巴样让蒲宗暴跳如雷,说起更重更脏的语言。
“……朕这还没说什么你就有一千句一万句等着朕呢,你作为太女。
既然享受着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荣誉,就应该拿出这对应更大的责任。”
其实奚梦玖心理是苟同蒲宗的说法,但是就是自己为了所谓一连串兵部侍郎失踪案殚精竭虑。
没有一点赞颂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把这一切的过都囿于她的身上。
自然她脱口的话也是表里不一,说出相左的话
“我可没有让他们捧着我啊,我还嫌麻烦,怕自己哪天摔死。”
“这么不喜欢当太女啊!好!那你就在朱文殿禁足!禁足!滚!”最后一声可谓是震耳欲聋。
可传到了奚梦玖这里,却被一个很大的消音器所阻隔,那隔音效果真的很好。
反而蒲宗被因为声音而产生的口水呛住咳嗽了几声。
“既然父皇见到儿如此生气,那儿就先行告退。”
奚梦玖抬头一切,看到一个宫女勾着头无法确定面容,有了亲切熟悉的感觉,因为感觉并不差,所以她没提醒蒲宗。
她又看他弯着腰咳嗽的样子,只有此刻她才觉得蒲宗像个父亲,。
甚至都能捕捉到藏在青丝里泛的一点点白,原来他跟其他的父亲一样会老,会生病。
她虽然从一举一动都是轻盈地,却心里是沉重的。
这是蒲宗不知道多少次民间有难就把所有的一切都架在她羸弱的肩膀。
以前小时候还能哭哭,宣泄,但是现在已经为人母,自然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咽回肚子里。
奚梦玖回到朱文殿刚下马车就看到了然拿着篮子静候在门口,甚至翘首以盼,等着奚梦玖回来。
“你在这做甚?”
“听说你被陛下禁足,所以我怕你心里难过来看看你。”
“你的消息这么灵通啊,我禁足的命令到现在还不到半个时辰。”
“我其实跟着你一起入了宫,你也知道我在宫里和那些宫女都打成一片了,自然能混进去。”
“我就说怎么感觉其中一个宫女很熟悉,原来是你。”
“是啊,我们相处那么多年你也没认出来我。”了然的语气平和得就像死潭的水平面,没有一点波澜的表达。
“你说啥呢,我这不没有仔细看,要是仔细看绝对能认出来你。”奚梦玖自然地拉住了了然的手,她没挣脱。
刚才在蒲宗那里讨的晦气也在如今的喜悦里荡然无存,可她总感觉了然的表情怪怪的,不像以前一样看到她眼睛会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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