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雪其后又仔细检查了一番这间石室,但却再无收获,甚至连那堆垃圾也检查过了,也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更不用说有什么出路了。
随后,他们走出了这间石室。去搜寻左边的另一条道路看看有什么机遇。
这一条隧道与外面来时的路并无两样,但却幽深静谧的多,往深远处看去,几乎便是一片昏暗,而且道路似乎也比较长,真想不通当年那些魔教炼血堂的人是怎么开出这么浩大的工程的。
就这般走了好一会儿,凡雪忽然发觉,前头渐渐亮了起来,心中一喜,加快脚步走上前去,只见前方道路尽头散发出柔和的光线,在黑暗中分外清晰,如温柔的触手,诱惑着世间人们。
两人深深呼吸,立即踩入了那片光明之中。光明之中又是一间石屋,这间石室比刚才他们到的那个石室大了不少,但却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但在石室坚硬的石壁之上,却刻着密密麻麻的石刻文字,陆雪琪心中大致猜到了什么,走了前去,看了看,登时脸上露出喜色,只见在这通篇石刻开头,只刻着两个字。
天书!
“天书,又是一本天书啊!”陆雪琪竟也忍不住叫出声来。
见陆雪琪怪异的表情,张小凡身子一震:“天书?天书是什么东西?”
陆雪琪目不转睛,轻声地解释道:“据金铃夫人所言,这‘天书’乃是天下功法经典,很多神通大法都是从这天书中领悟而出的。”
张小凡身子又是一震,脸上大有迷惘之意,转过头去盯着墙上石刻,片刻也陷入其中,眼中只有那些刻在墙上的文字。
“天书.第一卷”
夫天地造化,盖谓混沌之时,蒙昧未分,日月含其辉,天地混其体,廓然既变,清浊乃陈。
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久。然天地万物,皆有其相,众生沉迷,惑于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以为众相故,心生三毒三惧三恐怖,不可久矣。
天象无刑,道褒无名,是故说无我、无人、无众生、无寿者,即达光明。持一正道,内体自性,天地以本为心者也。
故动息地中,乃天地之心见也。
故无实无虚也。
故天地任自然,无为无造也。
故物不具存,则不足以备哉!
。。。。。。
张小凡看了半响,转头一看陆雪琪,却是微吃一惊,只见她脸上满是痛苦迷惘之色,整个人竟是微微颤抖,说不出的诡异之情。
其实换了世间任何一人,只怕也没有陆雪琪此时的心境激动。这段号称总纲的文字,看在陆雪琪的眼中,却几乎字字如刀,直刺入了她的心底,大概因为她细细研读过金铃夫人所传的天书,如今看来那应是天书二卷,其中皆是功法细节,不少疑问无处求学,现在突然学习了这般高屋建瓴,自然心潮澎湃、乐不思蜀了。
张小凡也有些类似,他因为自幼学习道家太极玄清道以及普智传于他的佛门“大梵般若”这两道截然相反的法门,如今在天书大纲之中竟然隐隐有了殊途同归的趋势。
凡雪二人不由自主地看了下去,脸色苍白,心神激荡,带着狂热与奇异的好奇饥渴,隐隐只觉得一个大秘密就在自己眼前,却始终摸不到,看不着,却又更加地吸引着自己,往那个目的奔去。
洞中无日月,也不知过了几何,两人同时抬起了目光,互相看向对方,陆雪琪略微有些犹豫,终还是从包裹之中掏出了严丝密缝的书卷,也就是在西北历练时从金铃夫人处所得的天书二卷,不由分说地递给了张小凡:“小凡,你这个也学习学习,这是从金铃夫人处得来的天书二卷,原想这乃魔教功法,也就不传于你,但如今没有这等细则,将很难理解这天书大纲。”
张小凡接过天书,心中自是别有滋味,挣扎了一番,终于目光清澈,坚定地说道:“雪琪,我思前想后,还是要告知你一个秘密,当年我上青云之前,得佛门高僧传授一门功法,虽然他千丁玲万嘱咐万勿告知外人。。。。。。”
停顿片刻,张小凡继续说道:“我想,额,我想雪琪你也不是外人,如今我就口传于你,对于领悟天书大有裨益。”
陆雪琪乃穿越之人,自然知道那便是天音寺著名的“大梵般若心法”,正想阻挡,张小凡已经闭目口诵起来,才听得几句,好武的陆雪琪已经如雷贯耳、不知肉味了。
如此这般,凡雪二人互助共享道、佛、魔三家功法,与天书大纲对应。细细究来,这魔教之中诸般神通异法,偏激特异,而道家讲究身御自然造化,佛门注重体悟自性,而天书之中,却似乎面面俱到,既有道家思想,也涉及佛门的大法。
这般印证,自然解惑诸多功法难题,修行那是一日千里,凡雪两人隐隐都有突破上清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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