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玲珑造人

张小凡看向了事主小白，小白上前一步，接过话题道：“大巫师，不知你还记得三百年前的一位故人吗？”

话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也仿佛有些颤抖。

大巫师没有说话，沉默着看着小白，石室中陷入了一片安静，只有大巫师面前那堆火焰，劈啪燃烧，明灭不定。

“你，终究还是出手了？”

许久，大巫师方才打破了沉默。

小白迟疑了一下，放荡不羁、游戏人生的九尾天狐难得羞愧道：“是的，正因为如此，我们天狐一族伤亡殆尽，我也身陷囫囵焚香谷三百年。。。。。。”

大巫师的背影在火光中忽然好像又苍老了一分，老人慢慢地喃喃：“三百年，三百年你依然痴心不改，你的族人勤试不辍，可惜都是功败垂成。。。。。。”

近乡情怯、特地坐在后排的六尾诗函脸色变得煞白，又惊又喜，惊的是这南疆边陲阴暗祭坛深处的老者，竟然是个不出世的异人；喜的是他本领越大，那么他们天狐的造人之术希望便也越大。

六尾诗函当下更不管其他，抢过话头，连连点头道：“大巫师果然慧眼，的确如此。还请大巫师你为我们指点迷津，救我们天狐一族！”

大巫师的肩头，仿佛也轻轻动了动，火焰燃烧声中，似有一声轻微叹息声音，那声音淡淡悲苦，隐约有几分伤心味道。

“你说的那种造人奇术，我的确略知一二。但是功效几何，我并没有把握。。。。。。”

只是，大巫师的声音，却还在继续：“不过，帮过你们之后，我也有一个忙，需要你们帮我。”

诗函看向了娘亲，小白连连点头道：“大巫师，您请说。”

大巫师仍然还是面对着火堆，没有回过身，突然，老人就这么不经意地笑了。

“看来我这数百年来没有白等。”

张小凡他们是云中雾里，也不言语，静静地看着火光映红的老人，娓娓道来。

“这件事，你们是最合适的人选了！”大巫师继续他的呓语：

“你们知道上古玲珑女神和兽神的往事吗？玲珑女神也与你们一般的思维，也想长生，也想造人，她用天地戾气造出了兽神。。。。。。”

“天地戾气？戾气造人？”陆雪琪吃惊地反问道，陆雪琪在众人之中也算是学富五车，知识渊博之人，却从未想到以气造人，而且是用所谓的天生戾气。

“为什么会选择戾气？”陆雪琪大惑不解。

“因为，因为戾气乃人之本性，人之初，性本恶，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戾气，所以戾气自从人类诞生以来就与人相伴相随，所以，所以娘娘认为这才是真正的长生。。。。。。”

“不是人之初性本善么？”后排的小环忍不住小声嘀咕道。

“糊涂啊，英明一世的娘娘怎么会做出这等糊涂之事，后面必然失控了吧。”虽然身处苗寨最为神秘的祭坛，七里峒的权力中心，陆雪琪依然口无遮拦，质疑了苗家人心中无上地位的玲珑娘娘。

大巫师瞬间脸色大变，枯槁的右手微微颤抖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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