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唤羽缓缓转身,与宫子羽不同,他生得儒雅端正,气质从容不迫,表情严肃。
宫唤羽:远徵弟弟,你莽撞了。
宫远徵:(屈身行礼)少主。
宫远徵:我也是为了救子羽哥哥心切。
宫远徵:膝下穴位连通手肘,手肘发麻的情况下,子羽哥哥应该安然无事的。
宫远徵:而且,子羽哥哥设局心切,我不能白费了他的苦心。
宫远徵:这不是抓到了吗?
宫子羽:胡说!
宫子羽:你刚才明明对我下了杀手!
宫远徵:(笑而不语)
宫唤羽:远徵弟弟。
宫唤羽:下一次,不要这么鲁莽。
宫远徵:(躬身)是,少主。
徵宫,药房。
宫清徵坐在窗台,远远便听到了属于宫远徵发间特有的铃铛响声,少年步伐轻快,银铃声摇曳响起,宣告着他的好心情。
宫清徵的思绪飘回,怅然若失的情绪悄然缩回了心间,复而展颜看向宫远徵。
宫清徵:远徵回来了。
宫远徵:(眼眸一亮)姐姐,你这是在等我吗?
宫清徵:(微微挑眉)那远徵觉得,整个宫门除你之外,我还能等谁?
宫远徵哑然一笑,满心欢喜地坐到宫清徵一旁,少年眼眸灿若星辰,清清楚楚地倒映着她的身影,宫清徵心地蓦然一软,抬手摸了摸宫远徵的头。
宫远徵:(眉眼弯弯)姐姐只会等我。
宫清徵:(失笑)
宫清徵:远徵,那个细作是哪家的?
宫远徵:好像是浑元郑家……
宫远徵:(思索)浑元郑家的家主和哥哥是旧相识……
宫清徵轻扣案桌的手指顿了顿,而后想到浑元郑家貌似只有一个独生女——郑南衣。
宫清徵:原来是郑家小姐。
无锋倒是会培养人,也不知用了什么招能让一位世家小姐心甘情愿赴死,让她来猜猜……
因为什么?不会是爱吧……
宫清徵收回思绪,不在意地勾了勾唇。
宫清徵:远徵,早些回去歇息吧。
宫远徵:(点头)姐姐你也早点休息。
宫清徵:(浅笑)好。
送走宫远徵之后,宫清徵推开窗子,窗外朗月挂天,星光点点,却无端瞧出孤寂,朔风料峭,刺骨又寒凉。
无锋把郑南衣放在明面上,目的是为了降低宫门的警惕性,好让真正的刺客成功遁入,所以宫门内,势必还有无锋。
想到这儿,宫清徵忽然有些后悔今晚没去围观好戏,说不定让她去瞧瞧这些新娘,还能看出点别的什么。
不过这到也没什么,越是毫无破绽的地方就越是破绽百出,不过是花些时间把人揪出来而已。
来日方长。
翌日清早,地牢。
宫远徵从暗处走出,站在宫清徵身侧,少年缓缓对着郑南衣绽放了一个笑,恶劣又玩味。
宫清徵抬眼郑南衣,又扫了圈四周,见桌上被茶杯被动过的痕迹,微不可察地皱起眉头。
宫远徵也发现了,他看向宫清徵,语气带着一丝诧异和惊疑。
宫远徵:姐姐,有人来过了。
宫清徵微微颔首,打了个哈气后便随意坐在一边,她一袭青衣,身上的气质分明干净地一尘不染,与这阴暗潮湿的地牢泾渭分明,可面上的冷淡随意却隐隐打破了这违和感。
宫清徵:远徵,交给你了。
宫远徵:(挑眉应下)
宫远徵:魑、魅、魍、魉。
宫远徵:听说你们无锋的刺客就分为这四个等级。
宫远徵:就你的能力和身手而言,估计是最低的魑吧。
郑南衣:(抬头盯着宫远徵)
宫远徵:(背手随意走了走)
宫远徵:哎~
宫远徵:(似是在感慨)这么好的机会,竟然就派了一个魑……
宫清徵支着下巴,是啊,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能就派一个魑……
过了一会,少年倏然转身,似是疑惑中带了些不解,语气稚嫩。
宫远徵:派你来送死吗?
郑南衣:(轻嗤一声)
郑南衣:我们无锋的人不怕死。
宫远徵:哦?
只见他左手持杯,右手拿壶,轻轻地将壶中的液体倒入杯中,动作轻缓优雅,像是在邀请人品茗般从容。
宫远徵:但那只是因为,有时候活着比死可怕多了……
他举起杯子对着郑南衣笑了笑。
宫清徵:(笑而不语)
郑南衣:(不屑一顾)你就是他们口中善用毒的宫远徵吧……
作者:啦啦啦,今日份第二更奉上~
作者:越写越喜欢宫三,我们的远徵弟弟真的太可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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