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一日在我部·城崎公寓楼醒来,“啊啊啊,我是谁?我在哪里?该不会该不会?这是一场梦吧,怎么可能?百目鬼不是前天见我发烧说……说照顾我了吗?”
“笨蛋,别吵!你不知道为什么又累倒了。然后你又发烧了,然后我们就到这里了。”
“都是那个诅咒,搞的鬼,我恨不得手撕的那个大高个,害得我要发烧。他给我等着瞧——!”4月1日,愤愤不平的祭祀诅咒那个大哥哥(大高个)出门怎么样?喝水被噎着吃饭或者说吃鱼吃到鱼刺卡喉结。
“那是木头做的一字刺吗?能卡在喉结那里。”
“我不管,我不管咋样,我发烧了,我就是不管。”四月一彻底摊牌了,我就是一个小孩子,我受欺负了,用泪眼汪汪的大眼睛,求百目鬼帮忙报仇。
“你之前不是说有那种大卡车的声音吗?可能就是那些妖魔鬼怪说的声音。这里是居民楼耶,怎么可能会有卡车经过?”
“我当时就听见了,没有多想。”
“随你吧呃,怎样都好,你喜欢就行。”百目鬼放弃了真假,跟四月一日详细的解释事件的来来龙去脉,以及各项的事件提醒!好让他不再重蹈覆辙陷。百目鬼放弃了真假,跟四月一日详细的讨论他是不是还有未说出来的心情病——以及各项的过去经历,好让他不再如四季周而复始的陷入更加多的苦难中。
四月一日,他好像不用算自己人生帐薄中多出来的那几笔账的,简单来说,或者通俗来说,就“少管闲事”,即使是委托,也要多加提醒。
“[烦不鬼],我知道你现在内心在想什么,你就是想让我不管那个家伙而已,等我遇到他再说吧,我内心没现在有想到他。我自己很好!”
气氛顿时陷入凝重,就好像秋天凝结的霜那样重。
“诶,四月一日先生,你在吗?” 外头敲门,似乎在担心自己是不是刚好打扰到他们之间的交谈了。
“请进——小鸩。”
“土鸩你怎么不知趣点,装刚来的样子?都怪你,现在要讲话,感觉有点困难了,唉——唉。”猪尾吕义先生说。
“没事的,请你不要介意,有什么事我们先坐下来讲吧。”四月一日,抿嘴笑了一下。
此时,先生在内心里说:“这家伙怎么这么好心呢?哎,该不会是跟土鸩是同一类“天材”吧?
“您好,我是住在你隔壁的上一层的花户小鸩。”
“嗯,您好,我已经听管理员三原千岁小姐说了,听说来了一位很善良和很有爱心的小姑娘呢,”
“不,不,不,我常常笨手笨脚的,经常搞咱很多事情,并不是很好,我之前帮助别人,是因为……别人对我的印象就可以很好。”
“难得你这么聪明一次,可是你这个谎言相对于……他们而言太假了。”
“哎,猪尾吕义先生,你不是说你是布娃娃,不能在别人面前讲话的。”
“我刚才就讲了,土鸩,你这个迟钝鬼。”布娃娃火气冲天的喊。
“哦,我们来到这里是探望四月一日先生的,差点忘了。”
“是差很多。”猪尾吕义先生,无语的捂头弹口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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