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林序秋从昏沉的睡梦中渐渐苏醒,他轻轻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尝试着动了动双腿,想要撑起身体。然而,一股如烈焰般炙热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酸胀刺痛,让他不由自主地倒抽了一口冷气,腰部与腹部的酸胀感也随之加剧。视线向下扫去,衬衫下若隐若现的斑斑红痕令人心悸。林序秋勉强扶着床头试图站起,脚尖轻触地面的那一刻,全身仿佛失去了支撑,软绵绵地再次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也应这一突如其来的冲击而阵阵不舒服。他趴跪在地上稍作调整,待呼吸平缓后,才缓缓站起身,步履蹒跚地向卫生间挪去。
林序秋穿戴整齐后,踏上了前往医院的出租车。当他抵达弟弟林瑜的病房前,正欲推门而入时,一阵轻快的笑声从门缝间溢出,令他不由得停下了脚步。透过门上的玻璃窗,他看见林瑜正与身旁坐着的徘徊谈笑风生,那一刻,林序秋的心中涌起了复杂的情绪。他默默地站在门外,思绪如潮水般翻滚——如果自己是欧米伽该多好,那样就能无视世俗的束缚,勇敢地站在裴淮身边。然而现实却如此残酷,这份不可言说的秘密只能深埋心底,化作无尽的遗憾与渴望。
林序秋不想让林瑜担忧,于是轻轻推开了房门,缓步走了进去。面对着满面笑容的林瑜,他轻声问道:“怎么了?今天这么开心。”说着,他温柔地抚过林瑜的头顶,给予他最温暖的安慰。而一旁的裴淮则被林序秋那淡然的一瞥所触及,仿佛在无声中传递着某种信息。“出来吧,我们好好聊聊。”林序秋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让人感到安心。
医院的消防通道内,空气沉闷而压抑。离去时,他轻轻捏了捏疲惫的眉眼,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情绪,仿佛有无数藤蔓在胸膛里肆意缠绕、生长。他抬起头,目光穿过昏暗的空间,落在裴淮那同样疲惫却依旧坚定的面容上。“裴淮……”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我们不适合。我们都是阿尔法,无法在对方需要安慰和支持的时候进行安抚。你值得拥有一个理解你、与你适配的人,而不是像我这样。”话语虽轻,却如同重锤般敲击在两人的心头。
裴准怒吼出声,声音中带着无法抑制的悲愤:“我不在乎!我们明明如此深爱着彼此,为何却不能携手共度?”
林序秋的眼眶泛起了淡淡的红晕。裴淮,这样一个温润如玉、善解人意的人,他怎能忍心成为对方前行路上的绊脚石?然而,面对内心的矛盾与挣扎,他感到无比迷茫,不知该如何是好。尽管如此,内心深处那份渴望与裴淮共度余生的愿望却愈发强烈。
林序秋不愿再见对方痛苦的模样,刚欲转身离去,却突然感到手腕一紧,被裴准牢牢抓住,不由自主地被拉入了一个温暖而坚定的怀抱。裴准的声音低沉而略带嘶哑,仿佛每吐出一个字都需耗费极大的力气:“别走,好不好?我裴准此生只爱过林旭秋一人。若失去了你,我再也遇不到比你更好的人了。”
林序秋愣住了,泪水无声地滑落。他对裴淮的爱,深沉而热烈,渴望与他共度余生。然而,命运弄人,两人被迫分离了整整六年,这六年来,他对裴淮的思念从未停歇。面对此刻重逢的裴淮,林旭球的心中充满了挣扎与不舍。最终,他咬紧牙关,毅然决然地拥住了裴淮,心中默念着:“我认定了你,哪怕要服用抑制剂度过余生,也在所不惜。”
“好,我答应你,我们再也不分开了。”林序秋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裴洄回过神来,眼中闪过一抹深深的欣喜与坚定,他将林序秋抱得更紧了,仿佛要将对方嵌入自己的骨髓里,生怕一不小心,眼前这个人又会消失无踪。
裴怀的精神为之一振,嘴角扬起一抹坏笑“我何其有幸,能再次拥有你。这一次,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再让你跑了。”林序秋被他这番话逗得满脸通红,气得咬牙切齿,狠狠地在他肩头咬了一口,低声道:“如果你敢跟别人好上,我绝不会放过你,让你这辈子都不行!”
裴淮正色道:“我裴淮在此郑重立誓,倘若将来有朝一日负了林序秋,必将净身出户,将全部家产悉数留给林序秋。从此后,任凭他处置,无怨无悔。”
林絮秋轻捶了裴淮的胸膛一下,嗔道:“油嘴滑舌。” 裴淮低下头,温柔地吻上了他的唇,低声道:“媳妇儿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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