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我没有听叔公的话。
双手紧紧的藏在口袋里,拧眉很认真的的和叔公道:“叔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里会有我的牌位,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联想到这两天叔公给我说的话,我总感觉叔公好像会随时从我身边消失,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弥漫在心头,让我喘不过气。
“丫头,叔公做这一切都是为你好!”叔公耐着性子和我说这。
褚骁君也附和道:“宫琂浠,你叔公真的没什么恶意,只不过是让我以后保护你而已,难道你不需要我这个朋友吗?”
“你闭嘴!”我第一次对褚骁君发了,双眸冒火一样的看着叔公:“叔公,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这里为什么会有我的牌位,只有死人才有牌位,但我是活人,我是活人!”
说道最后,我几乎嘶吼了起来。
“宫琂浠!”叔公瞬间沉了脸,面无表情的呵斥我:“我再说一遍,你把右手食指割破!”
“我就不!”
这次我真的是和叔公拗上了,今天叔公要是不给我说明白,他让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做。
叔公面色阴沉的睨了我一眼,忽然阔步朝我走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见叔公伸手在我身上点了两下。
瞬间,我就被定住,唯有一双眼珠子还能转动。
“褚骁君,用刀割破她右手食指,三滴血放在白玉净碗里!”
叔公冷声命令着褚骁君。
褚骁君拿着明晃晃的匕首和白玉净的碗走了过来,心疼的看了我一眼,半蹲下来,抓着我的右手食指,对准匕首就划了上去。
从小到大我就一直很怕疼,即使是在小的伤口我也会有很大的反应,褚骁君的那一下干净利落,却还是疼的让我落下了眼泪。
但更多的是委屈的眼泪。
我紧紧的咬着下唇瓣,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低头看着褚骁君挤了三滴血在白玉净的碗里。
做完之一切后,褚骁君用一个粉色的桃心创可贴帮我把伤口包扎。
随后他又用同样的方法,用刀胳膊右手食指滴了三滴血在白玉净的碗里。
我记得傅璟彧给我说过食指就是心尖血,也就是说叔公取得是我的心尖血。
看到白玉净碗里不断融合的血液我非但没有松口气的感觉,心头更是压了千斤巨石一般让我喘不过气。
做好这一切后老道长从台案上拿了一把桃木剑,然后手里拿了一炷香,叔公和褚骁君也拿了三炷香。
他们三个好像当我不存在似得,把滴了血的白玉净碗放在我牌位的下面,对着我的牌拜了三拜。
做完之一切后,老道长从宽大的道士袍子里拿出一枚通体碧绿圆润的白玉戒指放在白玉净碗里,嘴里振振有词的念了好一会。
再拿出来通体碧绿的戒指就变成了血红色,隐隐的似乎透着淡淡的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萦绕着。
“褚骁君,把这个戴在那丫头左手食指上!”老道长吩咐着褚骁君。
褚骁君从台案上拿了一块干净的帕子接过戒指,然后跪在我的面前。
是,我没看错,褚骁君是双腿跪地,跪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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