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快要被他给折腾死了,他才意犹未尽放过我。
末了,还在我的脖子上狠狠地吸了口气。
疼的我差点没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
看着他趴在我身上喘息着,我也闭着眼睛休息。
明明身体累的要死,可是大脑还特别的清醒:“你不是说你不论是活着还是死后都没有女人吗?那你的技术为什么这儿好,这么熟练?是不是活着的时候经常去青楼,男人这种事情看多了也能学到技巧!”
“一看就不是个生手!”
他喘了口气,语气里竟是傲娇。
“你难道不知道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无师自通嘛?”
“……”我无语。
不过,说实话,除了刚进去的时候我感觉到了痛,后面真的一点痛都没有感觉到,甚至还有种飘在云端的感觉。
休息了一下,我费力的把他从我身上推开,不小心动了一下身体下身就传来撕裂般的痛苦,疼得我又倒抽了冷气。
“对不起,是我一时没控制住!”
傅璟彧把小被子给我盖上,轻轻得吸允着我的耳朵,让我浑身一个机灵。
到嘴边的话瞬间变成了娇嗔,听到自己娇嗔的声音,又是一个机灵。
动了动身体睁开眼睛看着车顶问他:“你觉得自己是火车还是汽车?”
他躺了下来,让我的脑袋枕着他的胳膊,我们中间只隔了一条薄薄的被子,我的手被他拉着放在他的心口处。
“火车是什么?”他问我。
我满脸呆愣的看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这鬼是一只老古董。 拿过手机百度出一张火车的图片给他看:“这个就是火车,我们现在坐的这个是汽车!”
他瞥了一眼就说:“火车!”
我心里有点小激动,不安分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游.走着,脑袋蹭了蹭他的下巴,亮晶晶的眼睛看他。
他的手摩挲着我被他吻得像是香肠一样的嘴.巴:“为什么这么问?”
我一本正经的道:“因为最专一的男人,是火车司机,因为他们最怕的事情就是初诡。”
“有些男人则像汽车,明明是单车道,瞅准没人,也要压个实线抢个道,高兴了还可能换个路线,管你规则不规则,轨不轨的,痛快了再说!”
他低头满脸笑意的看我:“你从哪里看来的这些歪门邪道,我不是很明白你说的这个初诡是什么意思,但是大体上明白!”
“看一个男人对他的女人好不好,不是在于嘴上说而是在实际心动!”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男人都有好坏之分,不要一竿子打死!”
“有些男人一旦喜欢上一个人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他这话让我心里暖暖的,可我总觉得他这话里好像还有彼得意思,反正给我的感觉不太对。
然后我就觉自己有点敏.感,他一直是我的人又怎么会喜欢上别人呢。
后来,我们两个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我依偎在他的怀里,透过车窗看着外面飘飞的雪花。
后来瞌睡虫就跑了上来,快要睡着的时候我猛然意识到一件事情,我竟然和一只鬼在车里做了一件我曾经说我这辈子都不会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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