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坞,魏无羡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心中酸涩。
忽然,一道紫光陡然而至,蓝忘机召出忘机琴,拨弦对上。
“魏无羡,你还敢回来?”江晚吟恶狠狠道。
魏无羡站到蓝忘机前面,对着盛怒的江晚吟行了一个平礼:“江宗主,魏某今日前来是为你打伤我魏氏长老温情一事。”
江晚吟听他如此说,更加气愤:“好啊,你竟然背叛江氏,阿娘说的对,你就是一个白眼狼,我们江家对你多好,我阿爹阿姐哪里亏待了你,你竟然为了一个温氏余孽来质问我?”
“江澄,你说话注意点!”魏无羡也生气了:“情姐和温宁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那是他们该做的!温氏血洗我莲花坞,你忘了吗?”
魏无羡道:“我没忘!温晁被我诛杀,以那样的方式,温若寒也死了,情姐他们何错之有?”
魏无羡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他没想到江晚吟会在夜猎中对温情出手,这样一来,是不是日后只要是望仙宗之人,他都要打伤?
“江澄,江氏恩情,我以射日之征功绩来偿了,如今莲花坞重建,你放下成见不好吗?”
江晚吟想要动手,可是蓝忘机却紧盯着他,似乎只要他动作,他的避尘便立刻出鞘。
“什么时候,蓝家也来多管闲事了?”
魏无羡可以接受江晚吟说他,但是不可以说蓝忘机:“江澄,慎言!”
蓝忘机却只是不善的看了他一眼:“与你无关。”
“好啊,魏无羡,你现在是找到了靠山了,你吃了我江家多少大米?你凭什么就这么甩甩袖子走人?”
魏无羡刚想开口,却听见身后传来声音:“哟,那你们江家的米还真是贵啊?”
众人一看,来人正是七月和聂怀桑。
七月上前一步,看了看周围看热闹的众人道:“知道江家米贵,未免我们望仙宗宗主日后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以各种奇葩理由缠上,所以今日我带着算盘和银子来了。”
七月挥挥手,立马有望仙阁的人支好便携桌椅,摆上了算盘纸张。
“我问了蓝氏宗主和聂家公子,一个嫡系亲传弟子每月的月银,蓝氏是十二两,聂氏是十两,你们江家,我就取一个平均值,十一两。”
“魏大哥是九岁被江老宗主带回来的,今年年近二十又二,我也不看什么月份了,就满打满算,算十三年,这样下来,他这么多年的月银支出就是,嗯,一千七百一十六两。”
七月想着随便是认主的,还会封剑,是把好剑,于是又道:“灵剑,哪怕是我望仙阁,也不过二百两银子,这样一算就是一千九百一十六两。”
魏无羡看着望仙阁掌柜劈里啪啦的打着算盘,惊到没有说话,江晚吟也被七月的这套操作弄懵了。
这时,有看热闹的人道:“这位姑娘,你误会了,魏公子在江家的时候没有月银的,每次来买东西都是赊账,随后才让江老宗主付的。”
蓝忘机闻言眉头一皱:“魏婴,是这样吗?”
魏无羡像是想到了什么,苦涩点头道:“是这样。”
七月早就知道如此,她就是故意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算账的:“既然这样,这帐就不能这么算了,还请江宗主回头列好单子送到夷陵,我再付钱给你。”
江晚吟再迟钝也明白了七月的用意,他道:“谁要和他算账?”
七月没好气道:“那我现在要和江宗主算你打伤我望仙宗长老的帐。”
“大家也知道,我们的温情长老,那是一心的只想治病救人啊,结果却在采药期间被江宗主没有理由的打伤,幸好蓝宗主在,否则,唉,只可怜那等着温情姐姐采药回来救命的病人,一个初生产的母亲,连自己孩子一面都没有见到就昏迷不醒,现在全靠灵力吊着一口气,要是温情姐姐醒不过来,她恐怕也……”
说着,七月硬是挤出了几滴眼泪,这个故事里buff叠满了,至于故事是不是真的,也没有人去求证啊!只要大家知道江宗主打伤温情就是害了别人一条命就可以了!
果然,这话一出,顿时群情激愤。
“江宗主,你这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打人是何道理?”
“这不是害人吗?”
“唉,可怜那孩子和母亲了。”
“就是,温医师的名声我也听过,是个好大夫,唉,真可惜。”
……
“闭嘴!”江晚吟紫电朝着七月而来,被聂怀桑的暗卫及时挡下,却都受了伤。
江晚吟受着周围人的指指点点,怒气值蹭蹭上涨,他现在一个人都不想看见。
七月道:“江宗主,你打伤人,总得表示些什么吧?”
江晚吟咬牙切齿道:“你想怎么样?”
等的就是这句话,七月道:“那就请江宗主按照惯例赔偿吧,哦,对了,别忘了算上那对可怜母子的一份哈。”
江晚吟像是吃了只苍蝇般难受,但是却受不住人言可畏,到底是赔了一堆灵药。
转身离去前道:“魏无羡,有本事你这一辈子别再回来。”
魏无羡看了看江晚吟:“江宗主,往后相见请称一声‘魏宗主’。”
今日若是七月没来,或许他们真的要动手打一架。
魏无羡一行人回到望仙阁时,温情已经醒了过来,不过让人意外的是,蓝曦臣竟然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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