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清明过后的天气出奇地热了起来,马路上的车流比往年都要多了一些,短袖和短裤在街上潇洒地占据C位。路边那柳枝上的嫩芽翠绿得让人移不开眼睛,捧在手心里令人感觉痒酥酥的。
白慕寒的手离开柳枝,柳枝随着风摇晃,似不舍般又再度缠上来。他抽了口电子烟,最后轻轻摩挲了一下,便走进了面前的一家酒吧。
酒吧内大多以男性居多,接待和调酒师都是样貌不错的男性。一名接待看到白慕寒,上下打量他。
一身休闲较宽松的白卫衣短裤,白色运动鞋和白袜子,一头凌乱不失美感的短碎发。脸上没有黑框眼镜沉重的负担,一张白净可人的脸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想捏一把。
“那位先生今天在吗?”
男接待想了想,说道。
“哦,你是指阿卡多大人啊。真不巧,他刚才出去了,要不你坐下等会儿?”
男接待说着,眼神黏在他身上一样,嘴角不怀好意地勾了起来。
“这边有点儿吵,我带你到里面等吧,他回来了我叫你。”
“嗯,那也行。”
白慕寒也没有多想,跟着他就进去了。
走过长长的走廊,到最里面摄像头的盲角,男接待慢慢贴近他的身后。正准备动手,却提前被一只白色大手套截胡,气得他刚要开口破骂哪个不长眼的,看清人直接吓得跪在原地,支支吾吾地颤抖。
“老······老板,我真······真不是,我······我······”
那人不跟他废话,直接拎起来,将他扔到他们刚刚走来的走廊另一头。随后拍了拍手,整理好外套,低头看着比自己矮半个身子的一米七五大学生。
“你清明假期不是结束了吗?不去上课来找我做什么?”
“我今天是上午的课,整个下午都没事,就过来看看你。”
男人沉默着看了他一会儿,领着他到另一条走廊,推开门领他进屋。二人在沙发上坐下,男人拿来两个酒杯,都倒上红酒,自顾自喝了起来。
“你应该明白,就算我本事再大,没有好处可没有傻子干。”
“阿卡多大人,这我当然明白,不然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不是吗?”
阿卡多两口喝完红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这次又看上来我酒吧的哪个倒霉玩意儿?别不是我说你,你就算再怎么玩儿,也得有个限度。上次你被仇家撞了,出车祸救你只是顺手,你别就顾着赖上我。”
白慕寒摇了摇头,笑道。
“像您这样的男人,我一直都很尊敬的,您不愿意我当然不奢望。不过这次来不是为我的事。”
“有意思,让我听听你这大情种想让我帮你干什么好事?”
白慕寒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我们学校又出现快递抛尸案,还是那个包裹,还是那个宿舍,我想请你帮我们学校调查出谁是幕后真凶。”
阿卡多听后,脸简直比吃了屎还难看。差点儿把酒都喷出来,忍着怒火说道。
“小子,老子看你是个学生对你照顾一点,可你别不知好歹。我干的事还得躲警察呢,还跑警校查个屁案,跟你毛头小子就是客气客气,你还真不跟我客气。”
“阿卡多大人,我们这都是能商量的嘛,钱不是问题。”
“哼,谁知道你们这大学生肚子里都装的什么坏水,转头把我卖了吃回扣,直接跟窦娥一样砍死我得了。”
“别介啊,您听我慢慢说。”
白慕寒赔着笑脸,给他倒上酒,杯沿特意低下碰杯,仰脖一饮而尽。连喝三杯,打着酒嗝说道。
“嗝儿~先生,别急着拒绝,听我慢慢说。”
阿卡多的态度缓和了一些,喝了口酒,笑道。
“行啊,小伙子,上道。你说吧,我听听。”
“之前您不是说要找一个人嘛,名字就叫做鹤渊。正巧在我学校就有一个叫鹤渊的,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人。”
阿卡多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示意他接着说。
“既然出了个这么个事,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名正言顺地去确认一下。当然,前提是解决案子,毕竟我四年的大学时光还要在那里度过,报酬给您三亿,这里的水电物业杂费全部免费,这个条件不错吧。”
“哈哈哈,好,我当然点头答应。你可真是有钱烧得慌的公子哥。”
“哪里,毕竟您救过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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