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渊一头雾水地回到宿舍,拿出钥匙拧了半天门拧不开。正心里纳闷,只听见屋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再然后门里面传来像脑袋撞门的声音响得清脆。穆寒池慢慢打开门,揉着脑门傻笑着。
“哈哈,鹤渊你回来得好早啊,怎么样,一切顺利吗?”
“还算顺利吧,你在里面干什么呢?卧槽!你咋这么多快递!”
他一进门就看到自己的床上也堆了几个纸壳子,地上林林总总摆放着零食和日用品,搭积木似的摞得快倒了。果不其然,没等穆寒池答话,那些摆好的物品就被穿堂风哗啦啦推倒在地,宿管阿姨的大嗓门不耐烦地喊道。
“哪个宿舍的啊,搞装修呢,能不能消停会儿!”
吓得他俩赶紧把门关上,鹤渊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你咋一个月买这么多,这个月你还吃不吃饭了。”
“哎呀,我这不手痒嘛,没忍住。不过这好多都是几个月前的,我都退款了还给我发过来,不拿白不拿。”
“真拿你没办法。”
他们折腾到深夜,才总算把宿舍收拾出一条过道出来,拖鞋算是可以踩地不用踩纸箱子。两人各自躺回自己的床上歇着,空调呼呼直吹,累得够呛。
“我去,可累死我了,你瞅瞅你,你可真够霍霍的。”
“知道了,以后我少买点儿。你跟我说说,你去那儿干啥了,得到什么新消息了?”
鹤渊摇了摇头,穆寒池不解地看着他。
“什么都没有,找错了吗?”
“不是,是那女死者去过的地方,但阿卡多突然来找我,问完我女死者的名字,要了她在美容院资料,就说案子跟我没关系了,让我回来上课。”
“啊,他没说原因吗?”
“没有,不过他表情看上去好奇怪,像是极力在向我掩饰什么,不想让我知道。”
穆寒池一拍大腿,坏笑道。
“我知道了,他肯定是抢你的功劳,好从咱们这儿抢走警察的赏金。”
“你可得了吧,是白慕寒自掏腰包雇佣的他,还要警察的钱干什么。嗯······不过他的确很奇怪,实在让人想不通。”
这时,鹤渊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康老师康川泽的电话,接通后,老师的声音有些急促,开口便问。
“鹤渊!鹤渊你没出事吧?你室友穆寒池怎么样?”
“没事啊,我们都挺好的,老师你怎么了。”
“呼······你们没事就好,这么多天没见你上课有点想你了。”
“老师我也想你了,老师你找我要说什么事吗?”
“哦,我打电话通知你一下,你们明日就回来上课吧,警察他们已经结案了,等明天晚上给你们开个表彰大会发证书,还有奖学金什么的发你们卡里,就这样,挂了。”
“喂,老师,不是,什么时候结的案,老师?老师?我靠,挂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二人互相看了看,傻乎乎地都看向天花板,想不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么说,我们明天就回去上课了。”
“好像,就是这个意思。”
“可我们好像什么都没干的样子,谁结的案,咱们见过凶手长什么样吗?”
鹤渊摇了摇头,穆寒池也摇了摇头。
“算了,管他呢,钱到手就行,睡觉。”
穆寒池大大咧咧,不想那么多,翻身睡觉。鹤渊想要想出来,可无从想起,也躺下睡觉不想了。
与此同时,阿卡多坐在美容院老板娘的座位上。而桌上,那漂亮的脸蛋被血染得猩红,正是林竹笙的头颅。
阿卡多端详着她惊恐的眼神,细细地用唇釉描摹着她的唇形,轻轻一挑,勾出一个假笑纹。
“真可惜,你要是早点儿说出来,就不会这么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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