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降临,酒吧内的一间包厢内飘满了烟味儿,浓得呛眼睛生疼,不过对吸烟者来说在这里可是享受着贵宾服务。
阿卡多惬意地叼着烟枪,烟枪扣过来的烟灰弹进趴在面前那软弹白嫩的腰窝。女人抖着轻哼,一脸享受地偷偷看向他,扭着臀抛了个眉眼。阿卡多欣赏着美景,吸了两口烟枪,铁质滚烫的烟头,冒着火星的烟草就这么贴向了她的腿间。
“鹤渊,鹤渊快开门,开门!你在不在,鹤渊!”
难得周末休假,连续执勤了六天夜班的鹤渊本想一觉睡到周一,正梦到吃猪肘子,结果被一阵敲锣打鼓声吓醒,起床一看原来是有人敲门。他从床上下来揉了揉眼睛,扶着墙尽量快着走过去给穆寒池开门。
刚开门,那穆寒池的手差点儿没刹住就要砸在他鼻子上。两人尴尬地对视一会儿,鹤渊缓过神来,沙哑地问道。
“你干啥啊?这才几点?不知道我今天休息吗?”
“我当然知道,可事关重大,局里通知你回去,打你电话不接,我就来找你把你接过去。”
“哈欠~周末我手机静音,什么事啊?”
“路上说,你赶紧去收拾收拾出发,都等着你呢。”
“好,我换个衣服拿手机就走。”
鹤渊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回屋里随便套个外套长裤,袜子也懒得管正反,直接一套把脚伸进鞋里一踩就算穿上了。他拔下床头手机的充电线,火急火燎地跟着穆寒池下楼坐上车。
穆寒池利落打火挂挡,进入主路就开始加油门直奔警局,鹤渊不解地问道。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简要说说。”
“康老师,康川泽,咱大学的辅导员你还记得吧?”
“记得,他怎么了?”
“一个月前,康川泽向学校请了一周的假,说是回老家相亲,结果过了两周人还没回来。开始家里人还没在意,以为是找到合适的人在约会就没有打扰,可是三周后,家里人给他发信息发现全都被拉黑了,同事和校长也一样,打电话打不通,这才赶紧报警。不过已经错过黄金48小时,只能沿着康川泽去过的交通路线一点点查监控来推断他的踪迹,你猜发现了什么?”
“你直接说,我听着呢。”
“最后他去过的地点,就在你曾住过的孤儿院附近。我们的人走访过那里,不过收获不大,那里比较落后,大多都是空巢老人和留守儿童,所以需要你的帮助。你是在那里长大的,比较好说话。”
说完,他们已经到了警局门口。两人下车走进去往会议室赶,在走廊里就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讨论声和烦躁的抱怨声,他们一进来,数十双目光整齐地射向他们,顿时蔫了吧唧地都乖乖坐下。
“没想到各位这么活力四射,我这也不能落下不是。”
鹤渊到主座上坐好,旁边的女警察将整理好的资料档案放到他的面前。
“队长,这是康川泽最后出现的地点,以及那所孤儿院的相关资料。说是个孤儿院,其实也相当于半个幼儿园,那里大多都是老师在帮着管,院长是个年过六十多的老奶奶。孤儿院里的孩子都是因为爸妈外出打工,爷爷奶奶将其送到里面照看去下地干活再接回家,还有的生下来爹妈都离婚或去世实在没人管就在那里被抚养长大。到这里没什么奇怪的,奇怪的是,当我们表明警察的身份,院长和老师不让进去参观,我们同事带自己孩子进去也不行。他们看了康川泽照片,都说不认识。监控也只拍到康川泽往孤儿院方向走,并没有实质性证据,没法申请搜查令。”
听完这番话,鹤渊点了点头。
“行,我明白了,安排车,我们现在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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