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中午时分是最清净的,这时候好多检查项目都下班了,自然来看病的人也少了许多。住院区内,降琳儿刚吃完午饭,门外便来了两个身着警服的警察。其中一个她认识,但另一个之前没见过,好奇地打量着年轻的警员。
鹤渊自然注意到小姑娘热切好奇的眼神,特意让白起坐到她床边,自己拖把椅子挨着床边坐。从兜里拿出笔记本,短铅笔的笔头有些钝,他在最后一页纸上磨了磨,吹了下笔尖上的粉末。
“姑娘你别紧张,这位是新来的,叫白起。跟我一起来了解下情况,你还记得你那天离开镇子看到的男人其他细节吗?“
降琳儿看了会白起,目光看向鹤渊,思索了一会儿,回答道。
“我想想······之前摔得好多事记不清,我是骑到土路上看到那个男人,他面对着我,而我骑的有点儿快,误以为他要往镇子走。再仔细回想过来,他根本没有动,头还对着我骑行的方向转,我没想那么多,走神就摔了。现在想想的确很诡异。”
鹤渊在笔记上记下”跟踪,远远地看着“,继续问道。
“之前我去孤儿院找你再了解和康川泽的事,但那里老师说你已经出发去找我了, 你想告诉我什么那么着急?”
一听这话,降琳儿眼泪顿时滚落出来,连滚带爬到床尾,激动地抓住他的手,笔尖直直戳进鹤渊的拇指里。
“警官,鹤警官,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儿坦白的,你要救救我啊!“
这一举动把在场的两人吓了一跳。好在鹤渊经验丰富,任由她抓着,把笔记本扔到床上,大手覆上她的手背轻声安抚。
“你不用害怕,这里没人会伤害你,有我在我会保护你,告诉我谁要害你?”
“前辈,你的手······”
上去想要拉开两人的白起看到他的拇指已经被铅笔尖完全扎了进去,鲜血直流,染红了白被单。他赶紧按铃叫来护士,好不容易把她拉开,重新坐回到床上。
鹤渊的拇指伤口处被铅笔沫沾一圈黑,里面的肉都是黑的。好在并没有大碍,护士来给他消了毒包扎好,便离开了。
白起给她倒杯热水,递到她的手里,温柔地说道。
“女士,你不用害怕,你只需要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用害怕。”
降琳儿捧着水杯,在一声声抽泣中,终于开口说道。
“是他,他在孤儿院的地下室囚禁儿童,我不知道他们做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每个月都有好多孩子在孤儿院暴毙,一定都是他搞的鬼。”
“谁?那个画像的男人?“
“嗯,是他,他叫阿卡多,是孤儿院的投资人,但其实都是华锐主导的,他只是挂个名,好方便他的为所欲为。”
鹤渊这时崩不住,抓着她的病号服追问道。
“康川泽呢!他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降琳儿只是流着泪看着他,一遍遍地重复着“对不起”。
“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早说!”
“我不敢,孤儿院布满摄像头,发生什么说了什么都清楚,我只是过来实习,我不想搭上我的命,所有我······”
鹤渊松开她,拿起床上的笔记本收好,对白起怒喝道。
“我去找阿卡多,你带人马上去华锐找李泽言,动作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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