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纯满心期待开启的第一次尝试,可惜最终以失败收场。
她可没就此气馁,紧接着展开了第二次尝试,然而,结果依旧不尽如人意,那位哥哥看到她的种种举动后,仍旧一脸冷峻,丝毫没有笑意。
世良那聪明的小脑袋瓜快速转动着,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只见她把薯条分别塞入鼻子和嘴巴里,然后朝着赤井用力地做了个超级滑稽的鬼脸,就盼着能逗得哥哥开怀一笑。
此时,秀一正好打了个哈欠,神情慵懒,不忘叮嘱道:“记住不要玩食物。”
正巧,玛丽走了过来,一眼就瞧见了这一幕,顿时语气严厉起来:“真纯?你这是在做什么?”
“妈!”真纯赶忙回应,只见玛丽已拿出手帕,一边擦拭着真纯的脸,一边数落着:“你可是个女孩子耶,真是的,鼻子下面都沾满薯条的盐巴了。”
“对不起”
“哎呀,英国如今皆兴这般笑话了吗?”玛丽闻此言语,不禁微微一怔,身体下意识地扭转过去,目光所及之处,只见一位女子正启唇发声。
那女子面容白皙胜雪,仿若羊脂玉般温润细腻。
一头波浪卷发如金色的麦浪般柔顺地垂落在她的双肩,发梢微微内卷,带着几分俏皮与妩媚。
几缕发丝俏皮地散落在她那精致的脸颊两侧,更衬得她的面容如梦幻中的仙子般迷人。
在那一头华发之上,俏皮地戴着一顶时尚的遮阳帽,帽檐微微倾斜,洒下一片错落的阴影。
她身着一袭粉嫩色泽的比基尼,那剪裁精妙的衣料,紧紧贴合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将其曼妙身姿展露无遗,每一寸曲线都似在无声诉说着优雅与性感。
瞧那翩然而至之人,不是旁人,正是曾于日本演艺界掀起狂潮、红极一时的璀璨之星——工藤有希子。
有希子察觉到女子不善的目光,赶忙解释起来:“您是英国人,对吧?那种把马铃薯切成条状油炸之后撒上盐吃的食物呀。”玛丽的眼神瞬间又凌厉了几分。
有希子继续说道:“在日本呢,它叫‘Fried potato’;在美国叫‘French fries’。可您刚才说的是‘Chips’,所以我就猜,您应该是来自有炸鱼薯条的英国啦。”
玛丽容颜愈见阴郁,仿若墨色晕染,其眉峰紧蹙,不耐之意尽显于色,旋即挥了挥手。
•诶呀 ~“不说这个了。”
请问?“有看到过我们家孩子吗?”是一个穿着绿色海滩裤的男孩!,我想…他应该跟一个同年纪的女孩在一起吧。”
“我不知道呀。”
“这样啊,真是的,到底跑去哪里了?{不好意思,打扰了。}”
说着,有希子还喊了一声:“新一,你在哪里呀?”
(带女子,渐渐远去。)
—海风轻轻吹拂着,带着丝丝咸涩的味道,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地涌上岸来,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在沙滩上留下一片片湿漉漉的痕迹。——
秀一这时冷哼一声,那声音在海风的吹拂下,竟也带着几分被吹散的飘忽,可语气里颇具浑厚力度的不屑却依旧清晰可闻,他说道:“这个国家可真够安全的啊。”
就连刚才那个在沙滩上偶然碰见的普通人,仅仅是听了几句交谈中所用的词汇,就能轻易听出你的出生地。
秀一微微抬起头,那副遮挡着双眼的墨镜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些许光亮,随后缓缓下移,露出了他那双深蓝色的眼眸,宛如深邃的大海一般,静静地凝视着身旁的她,“这世上根本不存在所谓安全的国家,妈妈!”
海风似乎更猛了些,呼啸着吹过,像是要将这话语也一并卷走,可那话语中的意味却沉甸甸地留在了这片海滩之上。
秀一缓缓躺回座位上,目光中透着坚定与决然,沉声道:“不过也无需太过担心了。
在那些谋害爸爸的家伙察觉到我真实身份之前,我定会抢先一步,将他们全部绳之以法,让他们为所做的恶行付出应有的代价。”
“超明显的哦!”毫无防备间,一道稚嫩却清亮的男孩声音仿若穿透了海浪的喧嚣,突兀地传来。
秀一的瞳孔骤缩,犹如惊弓之鸟,身体瞬间紧绷!。
同行几人也似被同一股力量驱使,几乎在瞬间,齐刷刷地转头,目光如炬,径直望向声音的源头——那个身着鲜亮绿色沙滩裤的男孩。
正是工藤新一,也就是还没长大的“滚筒洗衣机”,只见他抬起手指向秀一,自信满满地说道:“我一眼就看出大哥哥其实是伤心小丑啦,
因为我刚才一直在听大哥哥说的话呢。你说你去过世界上很多国家,没错吧!我就判断会这样到处旅行的人,”说着,他还得意地笑了笑,“就只有马戏团的成员啦。
而且我一看到大哥哥的左手就灵光一闪哦,大哥哥你左手手背上的痕迹,”此时赤井也很配合地抬起了左手,“是弹奏手风琴的人常有的伤痕呀,我爸妈告诉过我呢!因为要一边拉动琴身注入空气,一边按琴键演奏……所以手背上那个位置才会因为常常摩擦皮带留下痕迹。”
新一的眼中满是自认为已洞悉事件真相的光芒,继续滔滔不绝地开口:“在马戏团的表演当中也常常会有小丑演奏手风琴呢!
呃,还有哦,马戏团里虽然有很多不同的小丑演员,可是当中脸上会画直线条,还有眼泪的就只有伤心小丑而已啦!”
秀一缓缓坐起身,看着工藤新一,听完那番言论后,不禁哑然失笑。
“笑……笑了!”真纯兴奋地转头看向了柯南。
秀一摆了摆手,略带歉意地解释道:“我的确是经常来往于三国之间,这没错,但我可不是什么马戏团团员哦。”
【柯南听到这话,脸上立马泛起一抹羞赧之色,下意识地抬起手挠了挠头,略带迟疑地说道:
“是……是吗?”
那模样就像一个不小心说错话而被当场指出的孩子,眼神中还透着一丝懵懂与困惑。
秀一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洞察世事的锐利,继续说道:
“不然的话,按照那种逻辑,难道只要是喜欢旅行的人,不就全部都是马戏团团员了吗?这显然是不合理的推断。”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在海风的吹拂下,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中,话语里隐隐透着对某些片面认知的批判与反驳。】
柯南惺惺一笑,应道:“对耶。”
随后又像是想起什么,指着秀一手上的痕迹说道:
“不过注意到这个手风琴造成的痕迹,倒是不错的注意点呢。
这个呢?不过是我在酒吧打工的时候接受客人点歌演奏时留下的痕迹啦。”
秀一无奈地说道:“不过嘛,那份在酒吧打工的薪水还蛮不错的呢。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左眼,“而且这左眼的这个,也不是什么小丑的眼泪妆啦,而是被我那粗鲁的母亲给打的呀。
”话语里虽带着些许调侃的意味,却也能让人感受到他与母亲之间那种别样的相处氛围。
秀一和玛丽的眼神交汇,彼此哼了一声后,秀一转头望向柯南,眼中满是好奇,齐声问道:“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工藤新一纤长的手指轻轻抬起,在那蓬松的发间稍稍挠动,白皙的面庞瞬间晕染开一层淡淡的羞赧云霞。
短暂的停顿里,他仿若一位即将踏上未知征途的勇者,深吸一口气,凝聚起所有的勇气,朱唇轻启,缓缓而言:“我的名字叫工藤新一,我是……”
话音在空中悠悠地打了个转,他的眼眸深处,一抹紧张与期待如幽影般一闪而过,旋即又被坚定取代,“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徒弟。”
《瞧他此刻的模样,唇角那一抹若隐若现、仿若晨雾中微光的笑意里,一星半点的小骄傲恰似花蕊中深藏的蜜露,丝丝缕缕的小羞涩又如花瓣边缘那一抹娇嫩的晕色,恰似春日暖阳下初绽的花朵,于半遮半掩之间,悠悠散发着独属于青春与梦想的迷人魅力,令人不禁为之侧目,为之倾心。》
世良乍闻工藤新一之言,不由得神色一惊,双眸骤睁,圆瞪如珠,樱唇亦微微启合,满是难以置信地喃喃低语:“夏……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徒弟!”
恰在此时,小兰自后方高声呼喊:“新一!”她头顶那愈发尖峭的发髻随着步伐微微颤动,脚步匆匆奔来,口中说道:“总算寻到你了!你母亲正四处找你哩。”
柯南听觉一动,下意识回首,目光锁定来者是小兰的瞬间,仿若一道电流直穿心底,心脏猛地一缩,“咯噔”一声在胸腔内清晰回荡。
未及他多做反应,小兰已似一只灵动的小鹿飞奔到近前,双眉轻蹙,眼中似恼非恼,启唇嗔怪道:“你又在玩扮演福尔摩斯的游戏哦。”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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