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予晴那不可置信的样子,白尘的嘴角得意地挑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虽然他早就知道,这小笨蛋知道的时候一定会非常的惊讶,可是,不可否认的是,他就是在享受着这种惊讶。
“没错,恭喜你终于聪明了一次。”白尘的话可谓是毫不留情,经过这么久时间的相处,他早就知道,予晴的智商不是一般的低,能够猜出来,着实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也可以说是在他的预料之外。
看着予晴的表情久久没有恢复正常,白尘又发问了,语气里面分辨不出来他的情绪:“你不愿意?”
虽然白尘的表情以及他周身的气场都在告诉他自己,他现在很淡定。可是只有白尘自己知道,如果予晴这小笨蛋胆敢说出不愿意三个字的话,他估计也会将这里所有东西都毁了。
然后再强行将这个丫头掳去成亲!
“不是。”予晴静静的说着,内心里面有一股连她都没有察觉到的欢喜,向着四肢蔓延而去。
原本白尘那微微皱着的眉头,在听见这两个字的时候,立马松开了。语气里面是一股难以察觉的轻松:“那你在纠结着什么?”
他能够清楚的感知到现在的予晴,似乎很是纠结,没看那好看的眉头都紧紧皱在一团去了吗?他不是瞎子,自然能够在第一时间感觉到。
予晴愣了愣,最后还是诚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
虽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要准备一些什么,但是她觉得那些准备必然是不可少的,否则现在的她也不会如此的纠结到不能自已的地步。
白尘点头,非常大度的开口说道:“那你现在准备好了吗?”
予晴瞪大了眼睛,明亮的眼睛里面表现出来了浓重的不满,有这么询问人家的吗?这么短短的时间里面,她能准备一些什么?白尘这家伙果然是老奸巨猾。
“本王不接受拒绝的答案。”
这句话一出,予晴就知道她已经没有退路了,这就是要赶鸭子上架的节奏,根本不给人留一点余地。
白尘将某个到现在都不能成功反应过来的人儿拉到梳妆镜之前,拿起了一把木制的梳子,搭理起了予晴松乱的头发。
就在予晴还愣的不能自已的时候,她就透过镜子,看见白尘那薄薄的嘴唇,微微的张开了。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
温暖从背后慢慢的包围过来,耳畔传来白尘的声音,有点低哑的,却带着说不出魅惑。
每个字从他的薄唇中吐出,听在我的耳中,都仿佛下着大雪的十二月倚窗而坐,独自品尝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袅袅的茶香弥漫着,温热的液体体贴的从口中划入喉咙,整个人都暖和起来。
听着白尘一字一句的说着,予晴发现,原本存在于她心底深处那一点小小的纠结,也随之烟消云散,这个男人,已经能够为她做到如此地步,她还有什么,可纠结的?
等到终于梳完了,白尘顺势挽了一个极其好看的新娘发髻。
“既然都已经说要举案齐眉了,本王也就,将一套做完。”白尘淡然开口,似乎这一切对于他而言,不过就是小事一件,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了今天他到底准备了多久。
白尘走到予晴面前,弯腰执起眉笔,仔细的为这他唯一深爱的女子,画眉。
予晴不知作何反应,长长的睫毛低垂着,似乎每一下细微的颤动,都轻轻地,犹如羽毛。
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微微带着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大红色嫁衣,承托了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两个人离的很近,予晴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白尘呼吸之时吐出来的气,扑打到她的脸上。
这个府邸里面,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有着三个人,可是现在,真的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予晴眨了眨眼睛,终于抬起了眼皮,一眨不眨的看着这个为她画眉的男子。
“你为何梳头发这么娴熟?”
如果她要是没有记错的话,白尘似乎从来没有为别人梳过头发,那为何,会这么熟练?
予晴不会说,她心里面突然出现了一点酸酸涩涩**的感觉,这么熟练,莫不是为别人,曾经梳过?
嗯,某个人吃醋了,这个现象非常好。
白尘面上依旧平静,却掩饰不住心里的那股窃喜。
终于,眉画好了。看着面前水灵灵的眼睛,以及有着健康颜色的嘴唇,白尘慢慢的俯身,吻上了她娇艳的唇。
予晴只是一动不动,脸上留下的还是惊愕的表情。白尘浅浅地吻着她,轻轻地吻着她的唇,然后,更深入地探索。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人措手不及,予晴脑中一片空白,只是本能的顺从的闭上了眼睛,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予晴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以她那脑袋,估计什么也思考不出来。
很快,白尘就离开了这片让他流连忘返的唇,浅尝截止。
予晴的脸蛋更红了,就连呼吸,也微微的有些急促。
再看白尘,依旧没有半点变化,只不过在大红色喜服的承托之下,他看起来更加的邪魅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给许多人梳过头发?”即使是现在这种情况,予晴也没有忘记属于她的正事。
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予晴的语气里面带着浓重的不满,她不是真的笨蛋,她知道,自己嫉妒了。
“没有。”白尘本打算伸手揉揉予晴的小脑袋,可是却发现她那头发,阻隔了他的手。
心不甘情不愿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白尘有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如果早知道的话,他一定会挽一个很简单的发髻。
看着现在的予晴,白尘开始后悔了,为什么他要将属于他的小丫头弄的这么漂亮,给别人看了岂不是会气死他?
现在的予晴,让白尘只有一种想要藏起来的冲动。
外面的锣鼓声音突然响起,提醒屋子里面的两个人,吉时已到。
一顶精致到极点的凤冠出现在白尘的手中,红亮亮的让人一眼看过去,只觉得惊人眼球。
“这个戴上,本王亲手做的。”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白尘的耳尖带着微微的红色。
可以看出,现在的白尘,也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很好看!”予晴的赞美词就像不要钱一样说了出来,让白尘耳尖上的那一点红色越发的鲜艳了。
这才是真正的成亲,虽然屋子里面没有其余的人,只有他们两个。虽然没有多么庞大的队伍,虽然没有多么华丽的装饰,但是对予晴,白尘给了她最好的。
锣鼓声音已经响了半天,看着后面自己两人一兽千辛万苦寻来的坐骑,女子的语气之中满是自豪,再深一点就成为了自恋。
“这应该也算这个地方很珍贵的东西了吧?”
九匹汗血宝马,威风凛凛地站在花轿的两旁,形成了一个刺人眼球的队伍。就像是保护者一样,围绕在花轿的周围。
原本难以驯服的汗血宝马,在这一时刻却显得特别的温驯,而这一切的原因也不过是因为一直蹲在俞子肩膀上的玉麟而已。
现在的玉麟用鼻孔看兽,那都是说轻了的,面对着这些珍贵的汗血宝马,在它眼里也不过就是没有灵性的九只野兽。
“确实,这东西在这里很难的,不过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而是主子为什么还没有出来?”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了,就差两位新人了。
就连媒婆,俞子两人也特地的去寻找了整个傲天国最出名的那一个。
此刻的花媒婆正满面笑容的声带花轿旁没有进去,她已经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来到傲天国的,好像是很久之前就已经来了。
不过不管是什么时候来的,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的将这一门亲事也做成,要知道,这不仅仅会给她带来巨大的财富,还有那声名。
“你确定,你那么抹去记忆的手法不会出现一个万一吗?”看着什么都不知道的花媒婆,俞子不觉得小心翼翼的向着李毅问道。
要知道这都花媒婆是他们两个同千里迢迢之外给掳过来的,要是出现一个什么万一,就不好了。
李毅的眼神斜了一眼,正笑得不能自已的花媒婆,语气淡然:“不会。”
如果是面对那些修为高深的人,这一个低级的手法自然会出现很多意外,可是他这一次面对的却是一个普通人,所以不会有任何的意外。
听着这话,俞子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她是真的很怕。在今天这个大喜日子会出现什么让人不高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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