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吃的甚是满足的予晴听到了这煞风景的话之后,原本满足的神态一下子就顿珠了,愣愣的看着说话不负责任的这个尘尘,嘴里的咀嚼动作也不由得停了下来。
仔细的看着手中的这已经被自己咬了一大口的肉饼,皱着眉头认真的想着,这肉饼里面到底有没有毒?若是有毒怎么办,自己已经吃了一口了……
反正已经吃了一口,而且刚刚也吞进肚子了一些,那干脆要不要把这些东西吃完呢?反正都已经中毒了,生命与口腹之欲,总得要满足一样吧……
看着似乎已经陷入了纠结之中的予晴,白尘不由得有些头痛了,就这么皱着眉头是想要做什么,再看这肉饼也不会变成一朵花。
让白尘觉得有些着急的是,他既然都已经这么说了,接过这个人还出现了一副深深思考着的模样。而且看样子。她并没有打算想要放弃手中的肉饼。
如果是正常人听到了他这样说的话,现在恐怕已经不止把手上的扔掉了,而且就算是吃进去了,恐怕也得想办法吐出来。这个人儿果然与旁人不一样,竟然连反应都如此的可爱。
可是,看着她如此纠结的样子,白尘有于心不忍,默默的改了口,不忍再欺骗某个脑袋有坑的小笨蛋:“吃吧,如果有毒的话,本王不会让你动口的。”
只不过在这些吃的端出来之后,他看了一眼,就可以确定里面并没有添加不该有的东西,之所以说这话只不过是逗着小笨蛋玩儿,接过她还真的相信了。
相信了这不是重点,关键,就算是相信了,她也没有打算放弃这吃的,这让人该怎么说呢?
一瞬间,予晴的眼神变得恍然大悟了起来,随着尘尘这句话落地的时候,她的嘴巴恢复了正常,慢慢的咀嚼了起来。原来这个人只不过是开玩笑的,她就说那么和蔼的婆婆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果然还是自己比较英明。
当然,在自己猛吃的时候,也没有忘记自己身边还有一个人。随手拿了一张肉饼递给尘尘,也不知道这肉饼到底是怎么做的,竟然一点也不显得油腻:“你也吃一个吧,挺好吃的样子。”
骨碌碌的大眼睛如同装满了水一般的嫩,就这样期待的看着某位王爷,让他将原本想要拒绝的话咽回了肚子里面,默默的接过肉饼啃了起来。
那优雅的动作根本不像是吃东西,而像是对待他最珍惜的事物,让人恨不得成为他手中的肉饼,即使是最后粉身碎骨也半点不后悔。
可是,等他只不过是慢条斯理的解决了一小半的时候,予晴已经开始解决第二张肉饼了。这速度不仅很快,食量就像是突然也涨了很多,以前她不管是什么,都是只吃一点点。
看着某个人吃的正起劲,将自己完全的抛之脑后了,白尘淡然的说了一句,倒了一杯浓汤慢慢品着,动作悠闲的不像话:“原来本王一直都是短了晴儿的吃食了。”
就是这么一句平常的话,缺让予晴差点被这肉饼给呛到,不可置信的看着说话的某位爷,不确定的惊呼道:“尘尘你难道是在跟这张肉饼吃醋?”
这就强势了,还有跟吃的吃醋的?他难不成是想要变成这吃的吗?脑袋里面莫名的出现了这个想法,把予晴自己都给吓了一跳。
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下了手中的肉饼,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面前这个人的表情,直接把人家看的面色微红还没有收回自己的目光。
这就是一副完全不知道收敛的样子,果然当脸皮厚道一定程度的时候,是可以无视外界一切因素的。
白尘清咳一声,俊脸微微有些发红,一瞬间就被某个本来就打算挑事的人给发现了。
“尘尘你现在是在害羞了吗?”
如同发现新大陆一般,予晴直接捂着嘴巴惊讶的喊了出来,眼神之中满是揶揄,没想到这脸皮比云彩还厚的王爷,也会脸红的。
白尘装作很淡定的瞟了某个人一眼,语气很是悠闲,凉凉的来了一句:“你的肉饼,已经快要冷掉了。”
听着这一句无关正题的话,予晴眨了眨眼睛,有点没有反应过来,等明白了之后,半点不耽搁的重新啃起了肉饼。冷了的就不好吃了,这就是她的想法。
等到某个人吃饱喝足之后,可是完全已经将之前的事情忘的差不多了,抬起头来只看见了一双诡异的看着自己的眼睛。
“晴儿果然吃的挺多的。”
四张肉饼,一壶浓汤。他只吃了一张,喝了一杯。剩下的,她全部解决了。以前喝一碗粥都觉得多的人,今天吃这么多,到底会不会出现什么副作用。
白尘微微的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予晴的肚子,却没有看见预料之中的微鼓。他一个大男人都觉得一张肉饼就够了,怎么这个人……
看着自己的杰作,予晴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清咳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开始眼睛都不眨的推卸责任了:“不怪我吃的多,怪那个婆婆的手艺好。”
“那晴儿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本王的手艺不好,所以你吃不了多少?”
天哪!今天的尘尘绝对吃错药了,竟然会对于这种事情斤斤计较,这样真的不好!怎么能够这样说呢,除非她觉得自己已经活够了。
“这话也不能这样说,应该是说那种、那种……”那是什么来着,予晴绞尽脑汁的想着,某位爷的眼神实在是太不友善了,将她直接吓的记不起来了。终于,她想了起来,一本正经的接着说道:“是因为那种新鲜感!所以你才觉得我吃的多。”
没错,如果天天吃的话,就算是山珍海味她也一定会吃腻味的。时不时的来一点新鲜的却也是可以提高食欲的。
“是吗?”
听着这死鸭子嘴硬的话,白尘半眯着眼睛,望着予晴的目光似乎是不太相信的样子。
“是的!”斩钉截铁的语气根本用不了多说,就这么两个字,她说的是异常的肯定。现在就算不是,也必须是了。
白尘没再说什么,只不过是轻轻的一挥手,装着肉饼的盘子,汤壶,杯子什么的全部都不见了。
予晴看的是整个人的面部肌肉都失去了控制,这不是他们的东西,尘尘这时送哪里去了?等会儿她要拿什么东西和那个婆婆交代……
事实证明,这一切都是她想多了而已。就在那个看起来破破旧旧的茅草屋里面,存在的唯一一张完整的桌子上面,出现了从这里消失的东西。原来他是将这些东西,送到那里去了。
以天为被地为席,夫妻两个人就这么难得的露宿在了大石头上面。虽然时不时的有风吹过,但是却只给人舒爽的感觉,并不寒冷。
看着怀中熟睡的人,白尘心里很是平静。恰巧,原本一直待在茅草屋中的那个很少露面的老婆婆走了出来,佝偻的身影只让人觉得平和。
白尘的手在予晴小巧的耳朵边转了一圈,暂时封闭了她的听觉,让她能够睡的更加的安稳。
“老婆婆出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并没有离开予晴身边,这个人只有一直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才能够让他安心。
满脸皱纹的老婆婆这一次的目的显然是睡着了的予晴,她那浑浊的眼睛可是一刻都没有离开她的身上。这个姑娘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可是自己已经在这隐居了百年时光,那些人也不该会出现在这里才对。
冷风袭袭,却怎么也到不了睡着的人儿身边。气氛一时之间就这么沉默了下去,老婆婆并没有回答,白尘也并没有再问。他似乎是在等,她似乎也是在等。
也许是时间过的太久,她的眼睛已经到了该要退化的时候,有些事早就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了。老婆婆没有看清楚这个女孩儿到底是谁,从一开始的时候,让她感觉熟悉的就是她身上的气息,现在也是。
“这位姑娘是谁?”直到沙哑般的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天已微明。树叶上面的露水慢慢滑下,滴落在地上却没有发出半点的声音。
而这两个人,竟然就这么整整的僵持了一整夜的时光。老婆婆一动不动的看了予晴一整夜,白尘也一动不动的守了她一整夜。一晚上未眠,却没有让他们有丝毫的疲惫。
白尘语气淡然的给出了一个答案,目光至始至终没有离开她的身上。不管这个人儿以前有什么样的身份,现在她只有一个永远不可能改变的身份:“本王的妻子。”
是的,他们注定是夫妻。
老婆婆浑浊的眼睛之中似乎闪过了一道疑惑,似是叹息,似是感叹的声音显得悠然不动听。”
“你们两个,虽然是郎才女貌。可是容老身多说一句,你们不相配。除非逆天而行,方能永生相守。”
这两个人身上的气息虽然都很干净,可是却明显不是一个世界中的人。想要跨世界相守,唯有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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