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原地,他继续道:
本·大爷·鸠:阿凉不肯下在饭里吃,那就直接吃,你拿不怎么苦的退烧药给他的时候,记得准备一盘蜜汁!
纤君舞:这些我都知道!鸠哥,你就别再老妈子了。
本·大爷·鸠:……
冗礼情绪起伏过大,摔下手术台时扯到伤口,又发着烧,纤君舞做完检查先喂他吃了一粒退烧药,再进行伤口处理,在止疼膏里偷偷掺了一小包安眠粉。
擦完药,她无比耐心哄着冗礼吃了半碗粥,等人睡着打扫好卫生,纤君舞离开文水古坊,回去实验室开始做研究……
只用十八个小时就把含有止疼、消炎、安眠又不伤身体的兔子糖做好了,为什么是兔子形状呢?因为本笙凉喜欢兔子。
深知冗礼不会轻易收下,她打着‘治疗方案’的名义成功送出糖盒,在告知具体药效后,因为不放心,纤君舞亲口叮嘱‘最多一天吃两颗,否则会适得其反!’。
糖果是世界上最甜的东西,尤其是兔子糖,冗礼曾一度认定没有什么再比这个更甜了!直到有人不留余力对他‘好’……
在烧退后,每隔六个小时三辆大货车就停在文水古坊门口,司机把礼物盒搬进客厅,本鸠又分十二次拿进医疗室供冗礼挑选……
明明多次拒绝,礼物却照样送,仅仅三天花园就多出一座五颜六色的山。
闫澈晒太阳一眼望去全是礼物盒,原先种植的花草硬是被挡得一点自然绿都看不见,他气得直接抽干游泳池里的水,然后叫保镖把山挪进去……
冗礼听说这件事情不禁笑了起来,旋即很快收起笑容一张脸尽露忧愁,因为曾经拥有,后来却失去的东西正在慢慢回到他的身边。
在这样的攻陷下,哪怕心如磐石,最终都逃不过再次沦陷的命运!
深知再这样下去势必把控不住重蹈覆辙,冗礼开始对自己动手,本鸠对他有多好,私底下掐胳膊掐得就有多狠!他用疼痛来提醒自己“不可以祸害曾经的家人”,更不可以梅开二度。
本·大爷·鸠:医生说……你恢复得非常好!再过几天就可以小幅度动动了,届时……我每天帮你擦一遍身体。
……
纤君舞:我没检查出嗓子有损伤,阿凉应该是被药哑的!大部分哑药都有解药,只要阿凉在这范围内迟早能重新开口。
纤君舞:我试探过几次,阿凉的耳聋应该是间接性的,发作时间不稳定,这很麻烦!
纤君舞:我们以后讲话一定要注意,尽可能避免阿凉产生误会!万一解释时阿凉耳聋症犯了,大哥你懂得……
本·大爷·鸠:还有机会痊愈吗?
纤君舞摇了摇头
纤君舞:治不好,他亲口对我说……他的耳朵是被活生生打聋的!
Music:您快听,滴答滴滴答滴滴答滴是心痛的声音~
……
冗礼:!
本·大爷·鸠:当然了,她倒是不介意男女有别,但……我想你肯定拒绝!
本·大爷·鸠:我也并非舍不得花钱请护工,主要是我知道……你不愿意被陌生人看见腰上的伤,因此最佳人选就只有我!
时刻想吐槽的挪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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