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希亭:我们的想法并不重要,他认定自己是什么样了,哪怕说破了嘴皮子,阿凉都不会真正听进去,只是对牛弹琴。
耿·八爷·不反:……
可不是嘛,喊他别吃那盘黑暗料理,偏不听非要想方设法躲过去尝神马味道,结果难受吐了,害老子门外被关了一夜。
那一夜……老子生平第一次感受到自己不是亲生的,我妈居然为了闺蜜的儿子,让亲生儿子,在门口自我反省。
仅管过去了这么多年,每次想起来,他还是挺气的!
阮希亭:通过时间治愈,你很清楚……他没有时间了,眼下唯有强制!
纤君舞:真的……只能走到这一步吗?
阮希亭:可以不走到这一步,你们忍心看着他无时无刻不痛苦,刚才的话,当我没说过。
良久,电话那头才传来声音
纤君舞:我需要做什么?
阮希亭:等。
纤君舞:好。
阮希亭:关于哑药的解药,我希望……你做一做样子,他现在的身体,实在不合适服用新药物,唯恐出现相融的变数,届时就更棘手了!
阮希亭:别的……暂时没有,我想到了会告诉你。
纤君舞:好。
阮希亭:那就先这样,挂了。
嘟——挂断私域电话。
耿·八爷·不反:阿凉活不长了?
阮希亭:是。
耿八爷死死抓住他的衣领
耿·八爷·不反:你这么厉害,加上厉害的我,肯定有办法救他!
阮希亭:他死了。
耿·八爷·不反:!!!
耿·八爷·不反:呸!瞎说神马!
阮希亭:我没胡说!
耿·八爷·不反:
阮希亭:阿凉确实死了,但不知道是谁,用那些药剂强行换回来一口气,一直吊着他的命。
阮希亭:八爷,不管什么东西都有保质期,我不知道是什么药剂就给不出具体时间,可能明天、可能一个月、一年,所以提前准备好后事吧!
耿·八爷·不反:别扯这些有的没得,我们一定能救他!!!
阮希亭点头
阮希亭:嗯,能救。
闻言,耿不反烦躁地松开手
耿·八爷·不反:伤疤揭开,这多么残忍,我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阮希亭:关键不了解,我们不知道全面,身上的污点就不能完全洗清,你们之所以那么折腾不就是为了彻底还他清白,让他干干净净离开——
耿·八爷·不反:闭嘴!!!
见人抿唇,他更烦了
耿·八爷·不反:谁说……找证据一定要从受害者身上下手!!!
阮希亭:你们进展快吗?
耿·八爷·不反:……
耿·八爷·不反:反正……我不允许!!!
阮希亭:八爷,那你说怎么办?
耿·八爷·不反:凉拌!至于催眠……你再想想办法。
阮希亭两手一摆
阮希亭:只有两种办法,一是被迫,二是自愿,如果可以选择后者,君舞早就行动了压根轮不到我来动手。
阮希亭:八爷,这是逃避不了的事实!
耿·八爷·不反:……
阮希亭:我不逼你现在做决定,你经常去看他,从猫洞里偷窥,如果到了T国,你还是不同意,那恕我越界征求本大爷的意见!
说完,他转身离开……
时刻想吐槽的挪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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