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9:40
耿不反一坐就是一天,伯二端过来的饭菜没胃口吃,在桌子上放到天黑。
冗礼:唔……
耿·八爷·不反:阿凉!
他急忙跑过去蹲下
耿·八爷·不反:阿凉你醒了,饿不饿,睡了一天没吃东西,肚子难不难受?
冗礼:八爷。
耿·八爷·不反:神马八爷,喊八哥,哥哥也行,总之就是不能见外!
耿·八爷·不反:我没偷窥你,早上过来看看碰巧撞见了——你做噩梦了?
冗礼:没事,已经过去了。
扫到已经起浮游的汤
冗礼:您没吃饭?
耿·八爷·不反:没胃口。
冗礼:……
是因为我吗?
冗礼:下次不要这样了。
耿·八爷·不反:好,阿凉经常做噩梦吗?
冗礼摇头
冗礼:我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很少做梦,自从离开那个地方,总是梦到苋朽木,她和我之间没发生过的事,那些事情真实的我都没办法相信是假的。
梦里的我,他是一个男人,明明都是鸭,没有磨碎骨头,腰挺得比竹子还直,分明就是一个普通人,那表现出来的底气却好像……
与我对比,他是人,而我是狗、是鸭已经直不起腰杆,卑微充斥了全身,比垃圾桶里的垃圾还要廉价!
这样的我,如果不是本先生弟弟,这层身份做滤镜,他(她)们压根不会对我这么好,只有正常人对赃物的厌恶、避嫌,甚至戳着脊梁骨谩骂。
冗礼:您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耿·八爷·不反:你说。
冗礼:不要再对我这么好!
耿·八爷·不反:
冗礼:您们真的关心、在乎我,那就留一点体面给我,我不想时时刻刻被提醒自己是什么身份,更不想留下更差的印象了。
耿不反微笑
耿·八爷·不反:乖~告诉我,谁在你耳边嚼舌根?
冗礼:没有。
耿·八爷·不反:没人嚼,那为神马会有这种想法呢?
冗礼:……
为什么?我也想知道啊!
你们都说……我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自己是怎么到了T国,又为什么被认成孤儿?
凭着手艺拿了奖,认识苋朽木,娶了她,好不容易组成家却一夜之间消失,随之而来的是无止境的折磨……
杀了人,那个人为什么要嫁祸给我?我的妻子,结婚一年却对我没一点信心,她为什么不相信我,反而配合计划折磨我。
明明找到家人,我知道自己不是孤儿,别人有的自己也有了,一边闹着不认靠山,一边渴望、享受着家人对自己的好。
丘宇对我好,尚岩折磨我,本先生说……因为他弟弟的身份,可真的是这样吗?
他们都是一样的答案,我为什么会不相信?总觉得不是的,现在为什么想这些,又为什么对一个陌生人什么话都说出来?
冗礼,你是怎么了?你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到底是怎么了?
耿·八爷·不反:不想说,那就不说了。
冗礼:我不知道……
【加一句】
冗礼:面对您们的好,我就想起自己为什么在这里,然后控制不住想找本先生,只要将他拉到我的世界来,我就不是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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