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非冷笑一声,拿起一块烤麦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她也想试试,到底是谁给了她一个好的对手,不过,看起来也不错。
又是一道菜,卧|槽!
厉害!
她举起手里的糯米丸子,“再多的话会长肉的,我给你处理一下。”
秦翡白了她一眼。
“什么事?”
姜非一边往嘴里塞东西,一边说道,“我是听到翟月回来了,担心她会不会给你添乱,所以特意来跟你打个招呼。”
翟月居然早就跟秦翡打好招呼了。
姜非用下巴点了点沈初白,道:“他要过寿了,他是来给你发请柬的,我就跟着他来了。”
沈初白连忙将请柬递给他,“下星期我的生辰,就在沈家别墅,你可要来啊。”
“好的,我会按时到的。”
沈初白摸了摸脑袋,傻笑不已。
姜非抬手就给了他一记爆栗,“你傻笑什么呢?”
沈初白觉得很冤枉,自己怎么就被人揍了呢?
“太美味了,我来试试。”姜童飞的声音响起。
姜非一口吃掉了她手上的面包。
“看不出来,这个翟月虽然口碑不好,但手艺不错啊,咦,她来你公司干嘛?”
“早点过来。”
噗嗤!
姜非一口血都没吐出来,“翟月这是要把早饭送给你吗?”
她是不是疯了?
“嗯。”应了一声。
“怎么回事,她是行知止的情人,她是你的竞争对手,你跟行知止的事情,你不会不清楚吧?”
“她知道。”秦翡想说也说不出口,难不成要告诉翟月她有没有看上自己。
我的天,我不能说。
“她跟行知止不是一对璧人,两个人什么都没有。”
“谁说的。”
“是行知止告诉我的。”陆夜冥勾了勾薄唇。
“你信?”江桐菲白了他一眼,“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我就不会相信他了。”
沈初白有气无力地举起手:“我可以相信非非姐姐,我从不骗你。”
“我不是在跟你说话,让开。”
姜非将最后一份饭盒往沈初白那边一塞,“你要吃好,不然你就是一只白切的小鸡仔。”
秦翡一想起沈初白的来历,还有她身后的一系列人脉,眉头微皱。
姜非一直对他这么凶,真的好么。
当着沈初白的面,她也没办法直接询问。
“他们两个没有那么亲密,我看得出来。”
“算你识相。”
姜非瞅了瞅已经被她啃了大半的食盒,一边吃饭一边说人家的坏话,怎么感觉有点骚。
她忽然有些愧疚。
“你们两个真是太像了,难不成你们是亲戚?”
长得像是很正常的事情,但长得这么像,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就算是双胞胎,也不可能长得这么像吧?
“我也这么认为,不过,翟月一出世,我母亲就住在秦城,从未外出,怎么可能是我姐姐?”
“父亲在哪里?”
“……”秦翡。
她抬起手,对着自己说道:“我的长相,是随了我妈妈,不是什么人渣。”
也对。
她和秦可盈是认识的,她确实继承了她母亲的基因。
沈初白插嘴道:“翟伯伯的闺女,和我们家的人去验了 DNA,还验了好几遍。”
毕竟,她的亲生女儿被人遗弃在家里,这件事情实在是匪夷所思,所以并没有多少人愿意接受,包括翟高卓在内,他们也去过各种检测中心,进行过 DNA检测。
医院也这么说了,而且是百分之百的肯定。
“你干嘛要验 DNA?”姜非不解。
沈初白将翟月的来历讲给姜非,让她瞠目结舌。
这也行?
“难道那个翟月,就是你妈妈和姐姐生下来的?
“我妈只有我一个女儿。”
“也是哦。”雷格纳点点头。
秦可儿是家里唯一的女儿,所以她几乎忘记了这件事。
“好像不是,晚妹妹的母亲我看了,挺好看的,以前翟大叔提了一句,说她母亲又丑又难看。”
“真的假的,长得这么难看,为什么能生出这么好看的小女孩,翟月是不是长得跟爸爸一样?”
“没有,没有。”
“是啊,虽然长得不是我爸,但我一定跟我妈长得一样,我妈长得那么难看,为什么长得那么丑。”
“我有种预感,你和翟月之间,应该有什么联系,要不,我们去验一下 DNA?”
“……”秦婉无奈,“我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两个人都是素不相识的人,你让我忽然告诉她要验 dna,这不是很丢人吗?”
“他是谁,谁知道他是谁,会怀疑我是不是别有用心,故意陷害翟家。”
“你说得对。”姜非无奈的摊了摊手,不再说话。
“你干嘛总占沈初白的便宜?”用完早饭,沈初白先行离去,秦翡便开口询问。
“当然是软柿子了,他长得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我就一直在欺负他。”
他们家就是沈初白的姥姥家的隔壁,沈初白从小就在姥姥家长大,所以两人关系很好。
“原来是儿时的玩伴。”
“……”姜非。
还有这种说法?
行知止不知从什么地方听到翟月把早饭送给了秦翡后,他就生气了,跑过去跟她打架。
偏偏有人看到了这一幕,然后翟月回来的消息就传了出来,行知止找到了一个代替者,他一怒之下和行知止大打出手。
行知止发现这件事时,那些豪门子弟们都在议论这件事。
“……”行知止。
罪过罪过!
真是好消息啊!
第二天,行家大少爷也给她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唯一的区别就是,他没有亲自来,因为他害怕秦翡把他拖到民政局。
等她气消了,他就会回来。
翟月也是如此。
看到桌上放着的两个早点,秦宫婉有些头疼。
沈初白的生辰,一晃而过。
沈家大少爷,也就是总裁的哥哥过寿,这一天,整个京城的上层圈子,几乎一半的人,都被这一场寿宴给震住了。
这不再只是一个简单的生日派对,更像是一个商务会议。
晚宴是在沈家的一栋大宅里进行的。
傍晚时分,沈家别墅的车库里,停着不少的豪华轿车,光是那一排价值上千万的轿车,就知道这一次的宴会,是多么的隆重。
两人带着邀请函,来到了府邸前。
一眼望去,竟然有不少熟人,全是上次在黄金玫瑰派对上遇到的熟人。
他想不起这个人的名字,但他记得这个人。
秦翡对他们并不熟悉,但是今天晚上墨希尔和姜非都在,她一进门,就在客厅里四处寻找。
感觉到有人在看她,她抬起头,就看到三楼的楼道里,一个男人正站在那里。
头上的吊灯闪着光,让人看不到他的长相,但她能感受到一股来自骨髓的强势。
男人瞥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说完,她转身就往姜非那边走。
一个服务员走过来,手里捧着一瓶香槟酒,她刚要去取,不料服务员一个不注意,就将杯中的酒水泼了她一身。
秦翡往后退了一步,皱了皱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裙子。
“抱歉抱歉,我无意冒犯。”服务生连忙认错。
“没事。”秦翡皱眉。
虽然这只是一个意外,但他也不会为难一个下人。
“发生了什么?”一个低沉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
秦翡一回头,就看到一个身着军装的中年人站在她的背后。
服务员连忙低头道:“这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你这是干什么?”管家盯着她,又对着秦翡赔笑,“对不起,女士,您的衣服沾到了,我们这里有备用的衣服,以备不时之需,请您上楼去房间换上。”
酒水溅了他一身,让他很不舒服。
不过,这也太巧了吧,他是不是在这个时候来的?
秦翡警觉起来。
“妹妹,你来了。”沈初白笑眯眯的迎上来,“咦,管事大叔,你也来了?”
“大公子,这位女士身上有污渍,我让她上去给您换上。”
“哎呀!你也太大意了,快去拿。”
“他就是你们家的保姆?”
“是啊,他是个好人,他一定会为我选一件漂亮的裙子的。”
“好的。”管家应了一声。
沈初白说要交换,便不会有什么问题,自己倒是想得太多了。
“麻烦了。”秦翡朝管事颔首。
行知止是后来才到的。
他本来是不想参加这样的活动的,结果一到了这里,就被一帮老头子纠缠住了,又是拍马屁又是拍马屁,费了好大的劲,这才把他打发走。
然后,他就被一帮富二代围了起来。
但这些人对他并不熟悉,见他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便纷纷离开。
他终于可以抽身出来,找到了秦翡。
“那个是行少爷吧,长得也太好看了吧?”
一旁,一个女子惊叫一声,一把拉住寒晚馨,“馨馨,你的未婚夫长得真好看,真是走了狗屎运!”
寒晚馨周围的几个女孩也跟着起哄,说他们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所谓的门当户对,不过是夸大其词而已,像寒家这样的商业世家,比起行家这样的豪门,寒氏集团的影响力,起码要大上百倍。
不过,就算寒晚馨是行家的准儿媳妇,大家也不会这么煞风景。
他们甚至想要讨好江尘。
听着众人的夸赞,寒晚馨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他们都是之前没有得到“黄金玫瑰”的请柬,所以并不清楚黄金玫瑰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更别说订婚了。
她还在想,她会跟行知止在今年年底的时候订婚。
当然,她也不会跟他们辩解,一是她丢不起那个人,二是那些人都在讨好她,如果她要对秦翡下手,他们就是一把锋利的刀子。
“翟月据说已经回来了,就是不知道她跟行少有没有见面,这件事不会对婚姻造成什么不利的后果?”
一名贵妇人有些担心的问道。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心,但眼中的笑意,却是显而易见的。
翟月可是行知止的“白月亮”,翟月去国外给了寒晚馨机会,现在翟月一回,这门亲事还能不能维持下去就不好说了。
如果寒晚馨以后不能成为行家的大小姐,那他们岂不是找错了人?
寒晚馨黑着脸瞪了他一眼,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满:“你可以去问问行将军,婚约还有效吗?”
见她动怒,大家都劝着,“别瞎说,行大帅最爱的就是我们馨馨好不好。”
“是啊,像我们这样的家庭,连自己的婚事都要听从自己的长辈,更别说行家了。”
“不管行少有多爱翟月,行将军都不会爱她的,他只会爱行太太,只会爱我们家馨馨。”
“对对对。”
“对了,行上将跟行太太是三十多年前的夫妻了,还是珍珠婚呢,就是不知道要不要开个 party什么的。”
“应该是,我很佩服行上将和行太太,三十多年来,从来没有闹过别扭,还是那么的甜蜜。”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寒晚馨越说越气。
行将军与行太太,那可是京都有名的金童玉女,她曾经梦想着嫁给行知止,自己在家做个贤妻良母,行知止在外打拼,他们也可以像行上将行太太那样,幸福美满。
但是现在,他很讨厌!
不行,行知止她一定不能放过,非娶不可!
“行少似乎在寻找什么人,馨馨,难道他要见你?”
“废话,这么重要的地方,他不是要给自己的女朋友吗,馨馨,你还愣着干什么?”
众人纷纷向她使眼色,还有人用手捅了捅她,让她快点过来。
寒晚馨表情一滞。
这个时间,他是绝对不能过去的,不然的话,他的面子就丢大了。
她勾了勾唇,“昨天晚上,知止告诉我,他在京都的首个宴会上,要应酬,没空来找我,所以没有麻烦他。”
“昨天晚上?馨馨,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跟行少睡了一觉,好像马上就要结婚了。”
“妈的,这都一晚上了,还订婚干嘛,干脆把婚礼办了算了。”
听到这些人的嘲讽,寒晚馨俏脸一红,又有点愧疚,怕自己的身份暴露。
特别是当行知止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时,寒晚馨整个人都僵住了,就怕对方靠近。
还好,行知止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便离开了。
行知止搜了一圈,也没有发现秦翡的身影。
他拨打了一个号码,却没有接通。
这让他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不会是还没有到吧?
不可能吧,晚宴都快开始了,她不可能这么久都没有来。
他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还是没有看到人影。
她从园林里往宴会厅里一站,就碰到了姜非。
姜非的目光也落在他身上,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翡翡怎么样了,看到她了吗?”
“翡翡怎么样了,看到她了吗?”
两人异口同声。
行知止蹙起了剑眉,“人还没有,是不是已经到了?”
“来了,大概有三十分钟了,刚才还跟我说过,不过没找到。”
行知止越发觉得心神不宁,总觉得秦翡应该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不然也不可能把整个竞技场都翻了个底朝天。
“她跟你说了吗?”
“宴会厅。”
真是奇了怪了,他在宴会厅里转了那么多圈,也没看到她的身影。
“咦,你也来了?”
翟月提着自己的裙子,迎了上来。
她身上穿着一件长长的长裙,裙子很大很长,看着就跟结婚礼服一样。
那是一件一件的,上面镶嵌着无数的宝石,还有粉红的小花,美轮美奂。
就是行走有些不便。
而且战斗起来也不便。
这个疯子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行知止眼睛一转。
翟月更是翻了个白眼。
一上来就遇到了自己最不喜欢的人,真是倒霉透顶!
“小美人,你知不知道秦翡在哪儿。”
“我们正在寻找。”姜非摇了摇头。
“有没有可能是出去旅游了,我们可以打听打听。”翟月问道。
“找谁问?”夏天随口问道。
“他肯定知道翡翡,嗯,他们不是还有一个吗?”
行知止跟姜非也跟着望了过去,就看到沈初白一身白礼服,正在跟一群少爷们说些什么。
“沈初白,你看见秦翡了吗?”姜非凑过来问。
“我妹妹的衣服上沾了点水,我让我的保姆给她穿上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洗好。”
姜非皱了皱眉,“怎么会是她的衣服?”
“刚才是一个女招待不注意,泼了她一身。”
姜非跟翟月面面相觑,心里都是一沉。
沈家的下人,都是受过训练的,不会有任何的马虎,也不会出现像是洒了一杯啤酒之类的事情。
特别是在这种宴会上,来的都是一些有身份的人,没有人愿意去招惹。
秦翡怕是真的出了什么事!
行知止英俊的五官倏然一僵,“他们何时更衣了?”
“大概就在一个时辰之前,出什么事了?”沈初白一脸迷茫,疑惑的望向三人。
行知止咬了咬唇,“你弟弟呢!”
“他好像在三层的空中花园,一直没有出现。”
行知止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姜非,翟月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也跟着离开了。
沈初白不明所以,略一迟疑,便跟着走了过来。
行知止一路疾行,很快就上了三层。
三层十分宽敞,有一片宽阔的空地,空地上,一名面容俊朗的男子,正在喝茶。
他听见了脚步声,回头一望,只见行知止正一脸愤怒的向这边赶来。
一副被人抢走了妻子的样子。
沈穆远眉毛一扬,“行少,您怎么有空过来了?”
他记得行知止好像是好几年前就不在京都了,连公开露面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出席什么晚宴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哥哥这么厉害,连行知止都能邀请过来。
不过,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行知止脸色一黑,“沈穆远,我媳妇儿在哪!”
沈穆远愣了愣,然后问:“已婚?”
不错嘛,离家这么多年,连个招呼都没打就嫁给了他,真是让人佩服。”他在京都这么多年,居然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嫁人了。
“胡说,我媳妇呢?”
沈穆远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你娶的是什么人,我又不清楚,更别说是你的妻子了。”
“你别告诉我,你没有让人绑架她!”
也只有沈穆远有这个胆子,居然能让沈家的人来帮他,还能让沈家的人帮忙!
沈穆远面色一沉,“人是我让保姆接走了,但你妻子却是我一个都没有碰。”
“什么人?”
“翟月,翟月回来了,惊不惊喜?”
刚才在上面的时候,他可是被吓了一跳。
所以,他只能让人将她送出去,免得那个疯子毁了他哥哥的寿宴。
沈穆远的话才说完,一个女子就从行知止后面跑了过来,一只腿将他坐下的凳子给踢倒了。
沈穆远一惊,连忙起身,往旁边一躲。
只听轰地一声巨响,藤椅直接碎成了碎片。
沈穆远眼皮跳了跳,是谁!是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连总裁都敢打!
他黑着一张脸,转身,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什么人,就被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脸上。
“……”沈穆远。
“行!我就说嘛,你个王八蛋,没安什么好心!就凭你这张丑陋的脸,还能看上我这么漂亮又尊贵的人!”
“明知道老子对你没兴趣,还玩这些阴招,我呸!你要干嘛!沈穆远,你怎么把我给拐走了!”
好耳熟的诅咒!
沈穆远寒毛倒竖,往后一缩:“翟月?你来干什么?”
不是说好了要带她离开的么,这个时候,他不是正在次卧休息么!
“除了我还能去哪儿,难不成你还想把我给关了不成,沈穆远,你还要不要脸了!得不到美人,就要带走我,难道你还要强迫我爱上她吗?”
然后掏出一个小镜子,照着自己脸上的表情。
就算是她生气的样子,也是这么的好看!
这才是我的风格!
拍了几张照片,她收起了镜子,破口大骂:“老娘跟你说,这是没有用的!你再怎么努力也无济于事!我才看不上你呢,你就别想了!”
“……”沈穆远。
“……”所有人都愣住了。
沈穆远脸色铁青,瞪着翟月,双手握成了拳,要不是碍于自己的地位,他真想一巴掌拍在翟月的脸上!
谁让她这么自以为是呢!谁让她这么自以为是呢!
“干嘛这么色迷迷地盯着我,该不会还对我有想法吧!我跟你说!想得美!我才不要呢!”
“别看了,我长得那么漂亮,你怎么能看上我,你要是不把你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行了,你还在看,看来你是真的喜欢我了!我看你是活腻了!”
翟月把裙子一提,两条修长的美|腿就往沈穆远身上一踢。
沈穆远倒抽了口凉气,我就算了,你好歹也是个国家的总裁,当众对一个女孩子动手,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多没面子。
我靠!
翟月连个女的都没有!
沈穆远在翟月这一脚踢向他的时候,侧身一闪,一脚横扫向翟月的小腹。
翟月腰部一撑,身体后仰,避开了这一腿,身体一沉,双手在地面上一撑,整个人就像是一道旋风一般,朝着沈穆远的下半身踹了过去。
沈穆远不费吹灰之力就躲了过去。
两人你来我往,很快就分开。
翟月目光凌厉,“沈穆远,如果你再对她动手,我就把你的总统官邸给砸了!”
该死!
谁知道沈穆远居然这么喜欢她,而且还这么丧心病狂的要绑架她,搞不好他还打算强上她,他觉得自己占有了她,他就可以拿下她了。
噗!
她那么漂亮的女人,竟然被一个丑陋的女人给玷污了。
可现在,她把秦翡认成了自己,这个男人,会不会因为失去理智,而对秦翡做了什么?
翟月攥紧了拳头,只要他有这个胆子,她一定会杀了他!
沈穆远被他的话给气炸了,“别做梦了!翟月,你赶紧找个大夫,把你的脑袋给治疗一下!”
“你这是在说我精神不正常吗?哈!觉得我是个神经病,居然还喜欢上了我,还想把我给拐走,沈穆远,你真够无耻的!”
沈穆远都要抓狂了,你看看你,你看看你,干嘛要带走翟月!
原来如此!
这要出去出席什么晚宴,有哪个男子敢多瞧她一眼,估计直接就把她给打趴下了!
姜非还是头一回见到翟月这个样子,整个人都懵了。
行知止失去了所有的耐性,“有完没完,把你媳妇儿的下落说出来,要闹就闹!”
沈穆远,你到底把秦翡躲到哪儿去了?!”
沈穆远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望着行知止,“你这是找了个和这个疯婆子一样的妻子?”
行知止颔首。
“……”沈穆远。
他到底是有多傻,才会娶这么一个像翟月的妻子,看着她的样子,她不会做恶梦吧。
他一见到翟月,就觉得恶心!
“在客房。”宫夜霄回道。
翟月踢了他一腿,“你对她做了什么!”
沈穆远猝不及防,整个小腿都被踢得发麻。
该死!
臭丫头,力气真大!
“我吃了些药,然后就睡着了。”
他来这里,就是为了让翟月不要去赴宴,可没想过要跟她过不去。
没人能碰翟高卓的心头肉!
两个保安站在房间的门边,看见沈穆远进来,都毕恭毕敬地弯下了腰。
“开门。”沈穆远对她说。
翟月气不打一处来,“原来你是想把我关起来,还带着保安,是不是担心我会跑掉?!”
说着,他掏出一面小镜子,对着自己的脸。
很好,很漂亮。
即便吵架吵架,也没有让她花容月貌减色,等会儿秦翡见到她这样漂亮,肯定会喜欢上她的。
沈穆远看不下去了,“我让保安在这里,就是为了防止发生什么事,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我感觉良好!”
如果翟高卓的闺女在他手上出了什么意外,那可就没人能承受得住了。
所以,他必须要安排一些人手,防止有人闯入。
翟月不屑地哼了一声。
大门一开,最先进来的是行知止。
秦翡正用毯子裹着自己,静静地睡着。
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的香味,在空中飘荡。
行知止拔开长腿来到了病床前,“媳妇儿,媳妇儿。”
她喊了好几次,都没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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