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溪第二天早上九点才醒。
头好疼。有点想不起来前一天晚上做了什么。
怀里的人软绵绵的。
“……?”
李铭溪睁开了眼睛。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他们两个人都没穿衣服。
黛容脖子上全是草莓印。
李铭溪立刻清醒了。
真·梨花压海棠。
李铭溪想下床,被一只小手拽了回来。
“哥,再睡会儿。”黛容哼哼唧唧道。
李铭溪面对着她躺了下来,“容容……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黛容睁开了眼睛,“怎么了?”
李铭溪愣住了。
黛容打了个哈欠,“你是说昨天晚上的事?”
“……嗯。”
“这有什么的。”黛容搂住了他,“这不是很正常吗?睡觉。”
“很正常?”李铭溪莫名有些不高兴,咬了一下她头顶的大耳朵。
黛容嗯了一声。
“那你和我现在算什么关系?”李铭溪皱眉问道。
“那叫什么来着?”黛容想了想,“炮什么来着?”
李铭溪啧了一声,“不行。”
“?”
“你真不知道李铭峪让你来跟着我干什么的?”
“干什么呀?”
“给我当老婆。”
黛容睁开了眼睛,“你不是有喜欢的人吗?”
“可是……”李铭溪犹豫了一下,随即道,“和你待在一起的这两天我都没有想过别人。”
“你喜欢我?”黛容抬头看他,“真的假的?”
李铭溪嗯了一声,“真的。”
“不信。睡觉。”
“容容……”
黛容的起床气上来了,脑袋瞬间变成了狼头,对着他凶神恶煞地龇牙咧嘴。
“不叫你了啊,睡吧。”李铭溪给她顺毛,黛容这才收回了牙,把脑袋重新埋进他怀里。
李铭溪看着她睡觉,自己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两个人睡到下午才起床。
李铭溪去卫生间洗漱时,发现镜子中的自己头顶有两只狼耳朵。
李铭溪抬手扯了一下狼耳朵,疼痛从头顶传了出来。
他被黛容同化了。
他也能变成狼了?
李铭溪刚想到这里,视角顿时一变。
镜子下半边照出了一个狼脑袋。
李铭溪的两只前爪撑在洗手池上,端详着自己的狼形态。
比起黛容,他更像是花色的德牧。
李铭溪变回人,继续洗漱。
洗漱过后,李铭溪回了卧室,把沾了一块血迹的床单换下来清洗。
李铭溪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问跟在他屁股后面的黛容道:“容容,我昨天晚上有没有弄疼你?你用不用上点儿药?”
黛容摇了摇头,“我没事儿。”
李铭溪哦了一声,丝毫没有注意到黛容冒绿光的眼神。
到了晚上,黛容直接坐在了李铭溪身上。
“怎么了容容?”李铭溪咽了咽唾沫,想把她推下去。
“你说呢?”黛容伸手解他的衣服,“你知道色狼这个词是怎么来的吗?”
黛容还要说更多细节,李铭溪抽完烟回来了。
“然后我就把他裤子……唔唔……”
李铭溪捂住了她的嘴。
墨楚头顶的猫耳朵耷拉下来,“真没劲,你不说还不让别人说了。”
“她说的已经够多的了。”
“好吧好吧。”墨楚道,“所以丹丹是你俩第二次的时候怀的?”
“不是啊。”李铭溪无奈道,“有没有一种可能,狗半年才会排一次卵。”
“你说的有道理啊。”墨楚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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