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宁脚步匆匆地出了城,城门口那令人胆寒的一幕如恶魔的利爪,深深地嵌入她的脑海,挥之不去。那些鬼子贪婪又淫秽的眼神,宛如黏腻的蛛丝,密密麻麻地缠绕着她的每一丝思绪,令她几近窒息。那几只粗糙的手几乎触碰到自己的触感仍残留在肌肤上,每回想起来,都像有无数条冰冷的蛇在身上爬行,让她的身体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每一步,都承载着逃离虎口后的庆幸与后怕,她满心只想尽快远离这充满罪恶的是非之地,仿佛多停留一秒,就会被黑暗再次吞噬。
然而,命运宛如冷酷无情的刽子手,并不打算放过她,恰似一只无形却又力量巨大的手,无情地将她再次猛推向危险的万丈深渊。当那阵揪心的哭喊声如利箭般穿透空气,直直地、狠狠地刺入她的耳膜时,苏晚宁的心像是被一只凶猛的野兽狠狠揪住,猛地一抽。那声音里饱含的恐惧和绝望,如同一只布满尖刺的无形钩子,深深地、狠狠地勾住了她的灵魂,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驱使着她的身体本能地朝着声音的方向狂奔而去,她的脑海中此时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悲剧上演。
在那片林边空地,一幅如噩梦深渊般的场景在苏晚宁眼前如炸弹般轰然展开,那画面如同冰冷的死神之手,瞬间攥紧了她的心脏,让她的血液在血管中瞬间凝固。五六个鬼子正像一群恶狼般围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那场景宛如来自地狱最深处的景象,散发着死亡与罪恶的气息。小女孩的头发被扯得如同一团杂乱无章的黑色荆棘,衣服破碎得不成样子,几乎无法蔽体,那细嫩的肌肤上满是触目惊心的淤青和抓痕,新旧伤痕相互交织、重叠,像是一幅用鲜血和痛苦绘制而成的残酷暴行地图,每一处伤痕都在声嘶力竭地诉说着鬼子惨无人道的罪恶。她的眼睛哭得红肿如熟透的桃子,泪水混着尘土在脸上冲出了一道道脏兮兮的痕迹,那绝望的眼神犹如黑暗中最后一丝即将被狂风扑灭的微弱烛光,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恐惧、无助与迷茫,仿佛她已经置身于世界末日的边缘。她那小小的身躯在鬼子的围堵下剧烈颤抖,如同暴风雨中一片脆弱得随时会被折断的小树苗,在狂风巨浪中苦苦挣扎。她拼命地挥舞着小手,那小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像是溺水之人在拼命抓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试图挣脱鬼子那如铁钳般的大手。可每一次挣扎都只是换来鬼子更加张狂、更加淫秽的笑声,那笑声如同夜枭的啼叫,在这寂静得如同死亡之域的林边空地回荡,每一声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地插入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涌起无尽的寒意,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苏晚宁的怒火瞬间在胸腔中如火山般喷发,那愤怒的火焰在她的眼中熊熊燃烧,烧红了她的双眼,让她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般通红,仿佛能喷出火来,那火焰足以将眼前的一切罪恶都焚烧殆尽。“你们这些畜生!放开她!”她怒吼着冲向鬼子,那声音如同一头愤怒的母狮在咆哮,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微微颤抖。此时的她,全然不顾自己与这些恶魔之间力量的悬殊,在她心中只有一个如钢铁般坚硬的信念:哪怕粉身碎骨,也绝不能让小女孩遭受鬼子的毒手。在这一刻,她就是守护小女孩的最后一道防线,是黑暗世界中唯一的希望之光。
鬼子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惊了一下,那瞬间的惊愕如同一道细微的裂缝出现在他们那恶魔般的自信上。但随后,他们便发出一阵哄笑,那笑声如同一群恶鬼在庆祝即将到手的猎物。一个满脸横肉的鬼子咧着嘴,那嘴角咧开的幅度大得仿佛要将脸撕裂,用生硬且怪腔怪调的中文喊道:“哈哈,花姑娘,又来一个。今日はラッキーだ(今天真幸运)。”那声音如同砂纸摩擦玻璃般刺耳,其他鬼子也跟着怪笑起来,他们的笑声汇聚在一起,如同汹涌澎湃的黑色浪潮,冲击着苏晚宁的意志。那一双双充满淫秽目光的眼睛在苏晚宁和小女孩身上来回扫视,眼神中透露出的贪婪和欲望如同饿狼盯着羔羊,像是在打量着两件世间罕有的珍贵猎物,恨不得立刻将她们撕成碎片,满足自己那扭曲的兽欲。一个鬼子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那舌头就像一条恶心的蛇,在嘴唇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痕迹,他用日语嘀咕着:“这两个女人,能让我们好好享受一番。”旁边的鬼子听了,发出更加张狂、更加肆无忌惮的笑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对生命的亵渎和对人性的践踏。
苏晚宁冲到鬼子面前,如同一头勇敢无畏的猎豹冲向一群狮子,试图掰开他们抓着小女孩的手。然而,一个鬼子猛地推了她一把,那力量大得如同山崩地裂,苏晚宁就像一片脆弱的叶子般被无情地甩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悲惨的弧线,然后重重地摔倒在地。她的手掌擦破了,那粗糙的地面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小刀,割破她的皮肤,鲜血瞬间渗出。膝盖也狠狠地磕在一块尖锐的石头上,那钻心的疼痛如同一道闪电般瞬间传遍全身,让她的身体猛地一抽,几乎要昏厥过去。但她眼中的怒火丝毫未减,那愤怒的火焰在她的眼中燃烧得更加猛烈,像是要将眼前的一切苦难都烧成灰烬。“你们还是人吗?欺负一个孩子!”她大声斥责道,声音因愤怒和疼痛而微微颤抖,那颤抖的声音中蕴含着无尽的悲愤和对正义的呼喊。
鬼子们却丝毫不在意,他们那被罪恶填满的心早已麻木不仁,继续笑着,那笑容如同来自地狱的诅咒。其中一个还朝她吐了一口唾沫,那带着恶臭的唾沫如同一枚炮弹般落在苏晚宁的面前,溅起一小片尘土。他用日语骂道:“不知死活的支那女人,别来坏我们的好事。”那语气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又用中文说道:“臭女人,多管闲事。等会儿有你好受的。”说着,又伸手去扯小女孩的衣服,那动作如同恶魔的利爪再次伸向无辜的生命。
苏晚宁挣扎着爬起来,她的身体每动一下都像是有无数根钢针在扎,但她心中的信念如同一座巍峨的高山,支撑着她再次冲上去,和鬼子们扭打在一起。可是,她终究只是一个弱女子,面对这群如狼似虎的鬼子,她的反抗如同蚍蜉撼树。很快,她就被鬼子们团团围住,那一双双罪恶的手如同一根根铁链,将她紧紧束缚。鬼子们对她拳打脚踢,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巨大的力量,狠狠地落在她的身上。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无数根烧红的铁条抽打,每一下都带来钻心的疼痛,那疼痛如同一波波汹涌的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几乎要将她淹没。她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世界仿佛被一层血雾笼罩,周围的鬼子身影变得扭曲、狰狞。但她依然努力地朝着小女孩的方向挣扎,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呐喊:保护小女孩!她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迟早会遭报应,下地狱去吧!你们的灵魂将永远被黑暗吞噬,永无翻身之日!”她的声音虽然在鬼子的殴打下变得沙哑,但那其中蕴含的仇恨和愤怒却如同雷鸣般在空气中回荡。
就在这时,一个鬼子抽出了刺刀,那刺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那寒光如同一把死神的镰刀,散发着死亡的气息。刺刀朝着苏晚宁刺来,那速度快得如同闪电,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苏晚宁瞪大了眼睛,她的眼睛中倒映出刺刀那冰冷的寒光,在这生死瞬间,她用尽全身力气往旁边一闪,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每一丝空气都像是变成了固体,阻碍着她的动作。刺刀擦着她的衣服划过,在她的手臂上划开了一道口子,那伤口如同一张血盆大口,鲜血瞬间如喷泉般涌出,染红了她的衣袖,那鲜血顺着手臂流淌,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宛如一朵朵盛开在地狱中的血花。但她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眼神中反而更加坚定,那坚定的眼神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在黑暗中闪耀着不屈的光芒。
鬼子们见苏晚宁如此顽强,心中的恼怒如同燃烧的汽油桶被点燃,更加恼怒。他们如同一群疯狂的野兽,再次朝她扑来,那气势如同汹涌的洪水,要将一切都淹没。苏晚宁被他们逼到了一棵大树旁,那大树的树干粗壮而古老,仿佛是这片死亡之地唯一的沉默见证者。她已经无路可退,后背紧紧地贴着树干,那粗糙的树皮摩擦着她的后背,带来一丝刺痛。鬼子们狰狞的面容在她眼前晃动,他们那因愤怒和欲望而扭曲的脸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嘴里呼出的热气带着恶臭扑面而来,那恶臭如同腐烂的尸体散发的味道,令人作呕。苏晚宁紧紧地咬着牙,她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将这无尽的苦难嚼碎。她背靠着大树,准备做最后的抵抗,她的心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有对鬼子的仇恨和对小女孩安危的担忧。那仇恨如同燃烧的火焰,在她的心中越烧越旺,几乎要将她的灵魂点燃。一个鬼子凑近她,他的脸几乎要贴到苏晚宁的脸上,脸上露出变态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黑暗中的幽灵般恐怖,用日语说道:“看你还能撑多久,等会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苏晚宁狠狠地瞪着他,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他烧成灰烬,啐了一口:“你们这些垃圾,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你们的恶行将被世人铭记,你们将永远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周围的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那紧张的气氛如同实质化的乌云,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苏晚宁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但她绝不放弃,哪怕是死,也要和这些鬼子拼到底。她就像一只被困在绝境中的凤凰,即使面对死亡的火焰,也要燃烧出最后的辉煌,为了正义,为了小女孩,她愿意付出一切。此时的她,身体虽然伤痕累累,但精神却如钢铁般坚强,她是黑暗中的希望之光,是不屈的灵魂在与邪恶的力量做最后的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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