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请问您是温初年的母亲吗?”我礼貌地问道。
站在门口的女人皱起眉头,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迟疑地点点头:“是,你们警察找我干什么?”她的语气充满疑惑和警惕。
“我们想来询问一下有关您女儿的事情。”林泽解释道。
听到这话,女人立刻追问:“你们找到她人了吗?”然而,她脸上却是一副无所谓的神情。
“他已经死了,请节哀顺变”
女人便自顾自地接着说:“人都已经死了,你们还来找我干什么?”说完,她用一种无语的眼神看着面前的我们,嘴里吐出一句极其狠毒的话。
面对女人冷漠又无情的态度,我们并没有退缩,林泽严肃地回应道:“我们需要抓住杀害您女儿的凶手,所以需要向您了解一些情况,请您配合。”
女人沉默片刻后,不情愿地侧身让开道路,示意警察们进屋:“那你们进来吧。”
进入屋内,我开口问道:“请问您女儿有仇人吗?”
谁知女人毫不犹豫地回道:“那野种我怎么知道?要问问他自己去啊!”
听到女人如此绝情的话语,一直强忍着怒气的林泽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地站起身来,指着女人大声斥责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作为一个母亲,你难道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在九泉之下安息吗?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难不成你就是凶手?”
女人被林泽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她冷笑一声,毫不示弱地回怼道:“我什么意思?哼,她做的那件事情啊,可惹了不少麻烦,仇人自然多得很呢,她不得安宁才好!”
听到女人这么说,我满心狐疑地开口询问道:“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他究竟做了些什么事情呀?”我的目光紧紧锁住面前的女人,急切地想要从她口中得到答案。
“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啦!那个小野种干的事儿可没法见人呢,你们难道还有其他想问的吗?”女人挑着眉,一脸不屑地回答道。
看到女人这副模样,林泽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直接开口问道:“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内幕啊?”
“我能晓得个啥哟?他做的那些丢人现眼的破事儿,最后还得靠他老爸去给他擦屁股、收拾残局。我只不过就是心里头气不过罢了。”女人双手抱胸,愤愤不平地抱怨着。
“即便如此,那也没必要像你这样恶语相向吧?”林泽皱起眉头,对女人的态度表示不满。
“哼,我又不是他亲妈,他做出那种丑事来,纯粹就是给我们温家脸上抹黑!”女人撇撇嘴,语气越发刻薄起来。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我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别吵了,先告诉我他到底做了啥事?”
“哎呀,不就是为了一个男人嘛,把咱们温家的脸面都给丢尽咯!”女人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儿地说道。
“他仅仅只是为了一个男人而已,怎么就能说是丢你们温家的脸了呢?”林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追问道。
“嘿哟,你懂什么呀?你啥都不清楚,还好意思在这里指手画脚的!”女人瞪了林泽一眼,毫不客气地怼了回来。
看到这两个人剑拔弩张、互不相让的模样,眼看着他们又要争吵起来,我急忙出声打断道:“好了!先别吵了,那他最后一次出门究竟是什么时候啊?当时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呢?”然而,那个女人却一脸不屑地回应道:“我哪知道?反正那个野种的事情跟我没关系!”听到她如此冷漠无情的回答,我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接着,我又接连询问了这个女人几个关于孩子的关键问题,但她却一问三不知。最终,我实在无可奈何,只能说道:“他的房间在哪里?我们需要进去查看一番。”女人微微一愣,随后点了点头应道:“好。”于是,她便带着我们缓缓走上了二楼,并伸手推开了其中一扇房门。进入房间后,我们仔细地环顾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和细节。可是令人失望的是,经过一番搜索,我们并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或者可疑之处。无奈之下,我们只好悻悻然地离开了这间屋子。
等到坐上车时,坐在一旁的林泽早已气得满脸通红,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真是气死我了!好歹也是做人家后妈的,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呢?连一点起码的关心都没有!”看着他义愤填膺的样子,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林泽,你得明白这么一个道理,毕竟温初年并不是她亲生的孩子呀,所以她自然不可能像对待亲生孩子那样去疼爱和照顾他,你也就别太往心里去啦,别再生气了。”听了我的话,林泽虽然还是余怒未消,但还是闷声闷气地回了一句:“知道了!”就这样,我们一路无语,默默地驱车返回了警局。刚一踏进办公室,我一眼就瞧见了放在桌子上的那份报告单,顺手将它拿了起来……
第一个死者在遭受了几天惨无人道的虐待之后,最终还是没能逃脱死亡的厄运。其大腿部位有着触目惊心的伤痕,那一道道深深浅浅的印记仿佛诉说着死者所经历过的痛苦与折磨。当凶手决定结束这一切的时候,死者脸上满是惊愕之色,完全没有预料到自己会以这样残忍的方式走向生命的终点。只见凶手手持利刃,毫不犹豫地狠狠捅进了死者的心脏,接着又在其胸口接连猛刺数刀。根据现场的勘查以及对伤口的分析,可以初步推断出凶器应该属于刀具之类。
令人震惊的是,第二个死者的遭遇与第一个死者如出一辙。同样先是受到了长时间的虐待,而后惨遭杀害,手段之狠毒让人不寒而栗。
第三个死者更是悲惨至极,生前不仅被凶手无情地虐待,甚至连基本的饮食都被剥夺。就在死者奄奄一息、即将被活活饿死之时,凶手却毫不留情地将他拖到了天台之上。随后,凶手在死者的大腿和心脏等要害部位连续捅了数刀,最后竟然还丧心病狂地用钉子将死者的身体死死地钉在了天台上……
正在此时,只听得一声门响,有人急匆匆地推门而入。来人正是江怀,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份资料,大声说道:“老顾,我查到了!”说罢,便将那份资料递了过来。我顺手接过,迅速翻开查看起来。资料显示,这个名叫夏年的女子,性别为女,于五年前选择了跳楼轻生……看完这些信息之后,我缓缓地抬起头来,目光扫向一旁的林泽和江林,沉稳地说道:“林泽,江林,我们走,去夏年家里问问情况。”听到我的指令,林泽一时间还有些发愣,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傻傻地应道:“啊,哦哦哦。”
于是,我们一行人按照地址来到了夏年家门口。我上前按下了门铃,不多时,门缓缓地被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声音从门缝里传了出来:“嗯,请问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一位体态略显臃肿的中年妇女,静静地站立在我们跟前,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疲惫和不安:“你好,我们此次前来,是想向您询问有关夏年的事情。”
“啊,请进请进。”她轻轻地侧过身子,示意我们进入屋内。
女人引领着我们缓缓地走进了这座有些陈旧的房子。就在此时,我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一个男人身上,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疑惑,于是顺口脱口而出:“这位是?”
女人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紧张之色,她连忙解释道:“啊,这是夏年小时候的朋友。”
我微微颔首,表示理解,然后迈步走向沙发,并安稳地坐了下来。那个男人洗完水果后,也来到沙发旁坐下,我先是深深地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接着转头面向女人,语气凝重地问道:“听说您女儿因为某些原因跳楼了……”
话还未说完,就被女人急切地打断:“这些我都清楚,你们是不是想问我女儿为何会选择跳楼呢?”
我们轻轻摇了摇头,对视一眼后,缓声道:“并非如此,如今霸凌她的那些人已经离世了,对于此事,不知您可有什么想要表达的看法?”
听闻此言,妇女整个人仿佛瞬间僵住了一般,愣愣地呆立当场。许久之后,才缓缓地张开嘴巴,声音低沉而又坚定地道:“嗯,关于这件事,我并不想说些什么。”
见妇女这般模样,我们深知此刻不宜过多追问,便暂时保持沉默。稍作停顿后,继续轻声询问道:“那么请问,您是否知晓您女儿是如何从精神病院里逃出来的呢?”
面对这个问题,妇女依旧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随后,经过一番仔细的询问和交流,我们又接连抛出了好几个关键问题。待所有事情都处理妥当后,我们才转身离开现场,匆匆赶回了局里。一进办公室,我便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江,你赶紧去查一下那个叫夏年的村子里的朋友,看看能不能从他们那里获取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江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应道:“好!”说罢,他便迅速投入到工作当中。
这时,裴怀朝我们这边招了招手,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你们走了呢,正准备给你们打电话。”
我回应道:“我才刚回来。”
裴怀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时针已经指向深夜时分,他有些犹豫地问道:“都这么晚了,要不咱们就先别吃饭了吧?”
我想了想,回答道:“也行,听你的安排。”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落在大地上。我们迎着朝阳,来到了最后一个死者陈轩的家中。站在门前,女人缓缓地推开那扇略显陈旧的大门,当她看见我们时,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警惕,轻声询问道:“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温和而坚定:“您好,我们是来向您了解一些关于陈轩的情况。”
女人一听这话,顿时变得紧张起来,急切地追问道:“对了,我儿子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你们找到他了吗?”
看着眼前心急如焚的女人,我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但还是硬着头皮如实相告:“很遗憾,您儿子……已经去世了。”
话音刚落,女人仿佛遭受了晴天霹雳一般,身体猛地一颤,随即瘫软在地。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她一边哭泣,一边喃喃自语道:“不可能!我儿子怎么可能会死!你们一定是在骗我,对不对!”
见此情形,我们急忙走上前去,将女人扶起,并连声安慰道:“请您节哀顺变,千万别太伤心了。我们一定会尽全力调查清楚这件案子,给您一个交代。”
过了好一阵子,女人才终于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深吸一口气后缓缓地说道:“嗯,我知道了。那么,请问你们还有其他事情需要询问我的吗?”
听到这话,林泽立刻回应道:“是的,女士。我们还想向您了解一下关于陈轩的一些情况。”
女人微微颔首,表示同意,然后转身走到门前,轻轻地推开房门,对着我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那好吧,请随我进来吧。”
进入屋内,我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夫人,您觉得您儿子有没有可能存在什么仇人呢?”
女人皱起眉头认真思索片刻,然后摇了摇头回答道:“应该没有,如果真要说有的话,那个人也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出国去了。”
林泽紧接着追问道:“嗯,那么请问您还记得您最后一次看到他出门时的情景吗?当时他有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之处?”
女人又仔细回忆了一番,才答道:“并没有啊,他当时只和我说他要出去工作了。”
就这样,我们又接连向女人提出了几个问题。待这些问题都得到解答之后,我们稍作停顿,随后小心翼翼地开口请求道:“女士,不知我们是否能够到您儿子的房间里查看一下呢?说不定会从中发现一些有用的线索。”
女人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很快点头答应下来:“可以的。”
于是,我们跟着女人来到了陈轩的房间。一进门,我们便开始四处打量起来。很快,我注意到房间的桌子上摆放着一部手机,随即指着它开口问道:“夫人,这部手机是陈轩的吗?他当天出门的时候好像没有携带呀?”
女人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点了点头解释道:“没错,这确实是他的手机。不过他有两部手机,一部专门用于工作,而另一部则是平时用来娱乐消遣的,也就是桌上这部。”
“哦,原来是这样。”问话之人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么,这部手机我们可以带走吗?或许通过里面的信息能找到与案件相关的重要线索。”
女人毫不犹豫地应道:“当然可以。”
这时,又有人好奇地问道:“夫人,您知道这部手机的密码吗?”
女人再次摇了摇头:“他工作用的那部手机密码我倒是清楚,但是这一部娱乐手机的密码我就不太知晓了。”
“好!”我简短地应道,心中却五味杂陈。
“那我们就先走了,女士。记住啊,一定要去领一下你儿子的尸体。”那人语气沉重地说道。
女士微微颔首,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只能发出一个简单的音节:“嗯,我知道了。”目送着我们离去后,我们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转身。
终于回到了局里,我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般,将手中紧握的手机随意地丢给了江怀,有气无力地吩咐道:“把这部手机打开。”
“好的。”江怀接过手机,动作利落地开始操作起来。不多时,他抬起头看向我,“老顾,这是你之前叫我查的资料。”说着,便将一叠厚厚的文件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伸手接过那些资料,目光落在上面......
安阳高中,曾经是一所备受瞩目的重点高中。然而,就在五年前,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改变了它的命运。由于某些不为人知的原因,这所学校遭到了查封。更令人痛心的是,一场可怕的大火席卷了校园,导致众多学生不幸丧生,仅有 22 名学生和部分老师幸运地存活下来。其中,有些幸存者身受重伤,情况危急;而另一些则只是受了些轻伤。
这 22 位劫后余生的师生分别是:祁宁、温初年、陈轩、怀初、秦念、白叶、陈书生、贺宇……他们每个人都经历了那场噩梦般的灾难,身心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自那以后,虽然安阳高中已被查封,但这件事却在网络上引起了轩然大波。舆论纷纷扬扬,各种猜测和传闻不绝于耳。最终,迫于压力,校长不得不离开此地,选择在其他地方重新建立起一所新的安阳高中。
此刻,我独自坐在办公室里,轻声呢喃着这些幸存者的名字:“祁宁?温初年?陈轩?怀初?秦念?白叶?陈书生,贺宇......”不知为何,当念完这些名字时,我突然感到一阵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牵引着我去探究更多关于他们的事情。
于是,我起身走出办公室,来到了江怀所在的岗位旁。“江,麻烦你再帮我详细调查一下这 22 个人的具体情况。另外,把手机打开,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与他们相关的更多信息。”我急切地说道,希望能够揭开这个谜团背后隐藏的真相。
“好的。”刚迈出一小步准备离开的身影忽然停顿住,接着缓缓转过头来,轻声问道:“吃午饭了吗?”
“还没呢,老顾,怎么突然这么问?”被询问的人一脸疑惑地回应道。
只见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我今天心情不错,打算请客出去吃个饭,把裴怀和林泽也都叫上吧。”
听到这句话,原本站在一旁的江怀瞬间两眼放光,如同发现了宝藏一般,兴奋地喊道:“哇塞,老顾真是财大气粗啊!这顿必须得好好宰你一顿!”
我无奈地白了他一眼,故作嗔怒地说:“你就知道占便宜,到底还吃不吃啦?”
江怀连忙小鸡啄米似地点头,嘴里不停地说着:“吃吃吃,当然要吃!有免费的午餐,谁会拒绝呀!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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