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不用说什么对不起的。毕竟我们只是多年没见的朋友而已。我去洗碗。”安安拿着碗碟逃到厕所,一边洗一边不由在心里唾骂自己。
为什么要问这个呢?好好的维持表面不就好了,起码这样还可以体面的和她相处。
可是她还是和以前那样好,我可以怀疑世界上绝大多数人对我的好是带有目的的,但我不会怀疑她会对我包有目的。
毕竟,她可是温宜啊,那个写满我青春日记的人。
温宜没有去厨房,她只是静静看着桌上摆放的栀子花。
纯白的栀子花芳香素雅,它的花语是永恒的爱与约定。
空气里弥漫这栀子的花香,思绪飘回到七年前那个夜晚。
精诚别墅。
被人誉为真正奢侈,有权有钱的人才住的起。
“金碧辉煌、富丽堂皇;大理石的台阶,名贵的地毯、玉制的石像,一切极尽奢华之至!”
温宜看着不觉想起了这句话,感到有些好笑。好吧,她承认自己笑点低。
这里光看着就和处在三线城市的她没有丝毫联系,但谁能想到这是她名义上的父亲所居住的地方呢?当然,房产证上的名字是她名义上的爷爷。
温宜怎么也没想到时间会这样魔幻。自己那前不久逝世的清冷母亲居然那里娇妻带球跑的剧本。
可惜现实不是小说那样写的他追,她逃,他插翅难飞。
现实是离婚后各不相干,霸总另娶白富美,生下孩子和和美美一家人。
而娇妻偷生娃,抑郁成疾,自杀逝世。
按理说,温宜这个婚生子女现在看来就很突出了。没有人会想看她的,但谁叫他们家里有老人呢?
温宜真不想来,但谁自己不是成年人受限于人!伤心,好想可可爱爱的安安啊。
今天是想她想她想她的一天。
温宜带着假笑(划掉),礼貌的微笑跟着自称自己父亲的李秘书穿过一条又一条路才终于看见所谓的“亲人”。
温宜感慨:怪不得小说里的逃跑总是不成,就这路,每个呆在这几年的人都走不出去。回去就告诉安安,为什么女主总逃不了。
“温小姐,到了。”李秘书推开门,就看见六个衣鲜亮丽的人坐在长桌上吃着自己说不上来的莱系,周围还有几个在旁边伺候他们。
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吗?真是,嗯,用安安的话就是壕无人性。
温宜看了眼这里,坐的是主人一家,站的全是为他们服务的打工人士。
那自己呢?没有给她放个凳子,那桌子旁也没有空位 。
哦,他们都目中无人了。说错了,都看不到她。
“你们好,我叫温宜。温欣怡的‘温’,宜家的‘宜’。”
“温欣怡是我的母亲,这你们都认识的,我就不多说了。”
“妈妈,凭什么私生子可以进我们家啊!”坐着的倩丽女孩不满的嘟嘴。
贵气的少妇抽了张纸巾擦嘴,随后把纸扔给后面的佣人。对女孩驯斥:“慕婉,我有必要问你的礼仪老师,你是怎么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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