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成满心疑窦,率先打破沉默,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好奇:“对呀,鲲鹏,这可不是你的寻常路数!” 他那双眼珠子瞪得溜圆,一眨不眨地盯着鲲鹏,仿佛要从对方的脸上硬生生抠出答案来。墨成心里跟猫抓似的,直犯嘀咕:这鲲鹏平日里行事那叫一个干脆利落,今儿个这一出,简直是 “老母鸡变鸭 —— 让人摸不着头脑”,难道他在憋什么大招?
鲲鹏见我亦投来探寻的目光,神色平静,不紧不慢地抬起那修长而有力的手臂,在空中潇洒地一挥,仿若一位绝世画师在虚空之中肆意挥洒笔墨。刹那间,凌云渡的上空,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缓缓浮现出一幅巨大而绚烂的光幕,光幕之中,两道身披金甲的雄伟身影若隐若现。那金甲宛如用最纯粹的黄金精心锻造而成,在阳光的倾洒下,闪烁着令人炫目的光芒,恰似两尊从神话世界降临凡间的战神。
长胡须的金甲人率先打破寂静,声若洪钟,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颤抖:“大哥,刚刚明明听到此处传来一声长啸,那动静,简直能把天给捅个窟窿,惹得上界都跟着震动,怎么此刻却安静得像个坟场?” 他那长长的胡须随风轻轻飘动,好似龙须在祥云中舞动,为他增添了几分超凡脱俗的威严。
胖金甲人紧接着开口,他那一双眼睛犹如深邃无垠的宇宙黑洞,仿佛能看穿世间万物的本质,透着一股让人敬畏的精明与睿智:“二弟,你瞧瞧这凌云渡的河水,跟被施了净化咒似的,清澈得不像话,还有那终年不散的锁魂神雾,居然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事儿,绝对不简单,背后怕是藏着什么惊天大秘密!”
长胡子金甲人微微皱起那浓密的眉头,表情凝重:“大哥,上界召唤咱们赶紧回去,我估摸着,恐怕要有超级大事件发生了!”
胖金甲人却满不在乎地咧开大嘴,嘿嘿一笑:“怕什么怕!当年那齐天大圣爷不也闹得比这还凶,最后还不是在五行山下乖乖趴了五百年?咱就别瞎操心了,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呢!”
“好了,回去吧!” 言罢,两人的身影如同梦幻泡影一般,渐渐虚化,直至彻底消失在那光幕之中。
随后,凌云渡上好似热闹非凡的集市,一批又一批的人接踵而至。有身着僧袍、手持禅杖、面容祥和的僧人,那僧袍随风飘动,宛如圣洁的云朵;也有身着道袍、背负长剑、眼神深邃的道士,道袍上的符文仿佛在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他们在凌云渡的各个角落仔细探寻,眼神中满是疑惑与警惕,犹如一群在黑暗中寻找宝藏的冒险者,然而最终皆无果而终,只能带着满脸的失望与无奈,像一群迷失方向的羔羊,缓缓离开。这些人来的时候,个个都怀揣着找到绝世机缘的美梦,没想到最后却被现实狠狠打脸,那垂头丧气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一群斗败的公鸡,狼狈不堪。
鲲鹏轻轻一挥手,那神奇的镜像便如潮水般退去,他的目光如同犀利的利箭,直直地投向我,仿佛要穿透我的灵魂深处:“看到了吧!如果我不把你们带走,后果你们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
我心中的疑团好似一团乱麻,怎么理也理不清,忍不住脱口问道:“没错,你我本不是同类,起先 不不对我出手,我觉得你是不屑以多欺少,到最后,你还是没有出手,难道说,我的九转肉身对你没有任何的吸引力?” 我死死地盯着鲲鹏,眼神中交织着困惑与戒备,好似一只受伤的野兽在警惕着潜在的危险,试图从他那平静的表情里找出一丝破绽。
鲲鹏仰头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那笑声在洞窟之中回荡,经久不息:“哈哈...... 我不对你出手,确实有你说的成分,但并非全部!” 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神秘莫测的意味,“九转肉身对我有一定的吸引力,但并非我志在必得之物!另外,他们抢夺你的肉身,无非是想逃离凌云渡,而我,压根儿不需要借助你的九转肉身来达成此目的。”
我紧追不舍地问道:“那你为何......”
鲲鹏微微向前一步,直视着我的眼睛,他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至于我为何把你带到此处,自然是有缘由的!”
我心中的疑虑丝毫未减,语气阴冷得好似寒冬腊月的冰刀:“什么原因,要知道我杀了你众多同族,难道你就不怕我过河拆桥,来个‘农夫与蛇’的戏码?”我在心里暗自思忖:这鲲鹏到底在玩什么把戏?难道他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我可不能轻易被他给忽悠了,得小心谨慎才行。
鲲鹏面无表情,声音冷漠得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他们被诛杀,那是自作自受,如果不是妄图染指你的肉身,又怎会落得如此凄惨下场?”
我话锋一转,目光森冷得如同能冻结一切的寒霜,看向墨成和白练:“那他们俩?” 言下之意,既然你不阻拦,那我便要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鲲鹏见状,连忙大喝一声,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雷公在云端怒吼:“朋友,不可!”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焦急与诚恳,“他们不知你身份,但我了若指掌,你亦是九世修行的大德高僧,今生更是秉持正道,怎可轻易被仇恨蒙蔽双眼,妄动杀念?”
我目光不善,犹如愤怒的狮子在审视着猎物,质问道:“你是在质问我吗?”
鲲鹏却仿若未闻我的怒火,神色平静如水,缓缓说道:“阁下不必动怒,我只是陈述事实。我知晓那件事对你影响极大,才致使你的性格有所转变,但千万莫要忘记初心,唯有如此,方能抵达彼岸。”鲲鹏心中暗自叹息:这和尚也是个苦命之人,被仇恨的阴霾遮蔽了心智,但愿他能早日觉醒,重回正道。
我惊诧地瞪大双眼,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之事:“你知道?”
鲲鹏重重地点点头,语气坚定无比:“我知道!” 他微微顿了顿,像是在整理思绪,又像是在回忆往昔的伤痛,“所以说,阁下不妨暂且放下眼前的恩怨情仇,他们亦是受人蛊惑,再者,日后你欲成就大业,难道不需要得力的帮手吗?”
我低下头,心中犹如翻江倒海,鲲鹏的话如同重锤一般,一下下敲击在我内心深处。沉思良久,我缓缓抬起头,说道:“好,那我就暂且饶了他们!” 继而抬头望向鲲鹏,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那依你之见,接下来我该如何行事?”
鲲鹏神色淡然,语气平和地说道:“既然你已夺回肉身,此地不宜久留,因为不久之后,这里必将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他的眼神中隐隐透露出一丝忧虑,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那残酷的画面。我心中暗自回想刚刚那惊天动地的动静,确实闹得太大了,鲲鹏所言,恐怕十有八九会成为现实。
鲲鹏接着说道:“首先,你需回归人类世界,暗中查访发生在你身上之事的前因后果。” 见我点头表示赞同,他又继续道,“我亦会安排白练和墨成在妖族中为你探寻消息,一旦有所收获,便会与你联系。”
我提出心中的疑惑:“他们不是被困在凌云渡,无法脱身吗?”
鲲鹏像是早有预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耐心解释道:“此刻的凌云渡,已与寻常的大江大河无异。方才你无意间,将凌云渡的锁魂之雾和沉魂之气鲸吞殆尽,故而如今,我们皆可自由离去。这亦是我之前未出手的另一个缘由。”
我恍然大悟,犹如被一道灵光击中:“原来如此!” 心中的疑惑顿时烟消云散,不禁长舒一口气。我暗自庆幸:还好鲲鹏并无恶意,不然今日我怕是要在劫难逃,成为他人的 “盘中餐”“瓮中鳖” 了。
我又问道:“那我怎样才能与他们取得联系?”
鲲鹏缓缓伸出右手,只见他那宽大的手掌之上,慢慢浮现出三片黑褐色的羽毛。那羽毛刚一现身,一股磅礴无比的气息便如汹涌的潮水般充斥在整个洞窟之内,空间都为之剧烈颤抖,仿佛不堪重负,随时都有崩塌的危险。
白练见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犹如见到了世间最恐怖之事,惊骇地喊道:“鲲鹏,这可是你的......”
鲲鹏轻轻摆了摆手,示意白练莫要再言语。从白练那惊恐的神色和担忧的眼神中,我深切感受到鲲鹏之羽对鲲鹏而言,必定是无比珍贵之物。我心中暗自疑惑:这鲲鹏为何如此轻易地将如此稀世珍宝赐予我们三人?难道他真的对我们如此信任?亦或是背后另有隐情?
鲲鹏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微微叹了口气,那声叹息中饱含着无尽的沧桑与无奈,缓缓说道:“也许阁下心中已有诸多揣测。其实并无太多隐秘,一千年前,我的母亲突然离奇失踪,未曾留下丝毫线索。”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悲伤,仿佛那千年之前的伤痛依旧在心中隐隐作痛,“彼时我尚年幼弱小,连北冥之海都无法踏出半步,失去母亲的庇护,我就像一只无助的小羊羔,随时可能成为其他强大妖怪的口中食、腹中物,无奈之下,我只能东躲西藏。直至三百年前,历经数百年的艰苦修炼,我终于脱胎换骨,成为传说中的鲲鹏,方能离开北冥之海,踏上探寻母亲下落的漫漫征途。”
我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同情,犹如春风拂过冰封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说道:“那么后来呢?” 与此同时,我也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那坎坷曲折的身世,与鲲鹏的遭遇竟有几分相似之处,一种同病相怜的情感在心底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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