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正准备出去寻觅鲲鹏之际,洞府外蓦然传来鲲鹏的暴喝声,仿若洪钟炸响,震得四周空气都微微颤抖。
“鲲鹏,别给脸不要脸,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与此同时,一道阴柔至极的声音悠悠传来,宛如尖细的银针,直直刺入众人耳中。说话的乃是一名紫衣男子,只是他那装扮,实在是太过 “泰国女性化” 了,我心中暗自诧异:这副模样,莫不是从那暹罗国的奇装异服秀场穿越而来?甚至连说话之时,都不忘轻捏兰花指,那姿态,仿佛柔弱无骨,恰似那戏台上的旦角儿,一步一摇,尽显婀娜之态,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
“哎呦呦,这是哪里来的二刈(yi 北方方言里意指不男不女的男人)子?” 就在鲲鹏与紫衣男子僵持不下、剑拔弩张之时,我们恰好现身于鲲鹏的身后。白练那家伙,眼珠儿一转,计上心来,瞬间摆出一副极为夸张的模样。只见他右手轻抬,纤指微翘,轻轻捏起兰花指,那动作之娴熟,仿佛练习多年。身体更是如风中弱柳,扭曲到一个令人咋舌的程度,学着紫衣男子阴阳怪气地说道。那语调,那神态,简直惟妙惟肖,若是再给他换上一身华丽的女装,估计百分之九十的男子都会被其迷惑得晕头转向,如痴如醉,仿若中了邪术一般。此等滑稽之举,顿时引得在场众人哄堂大笑,那笑声如汹涌的波涛,瞬间席卷了整个洞府。
尤其是墨成,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嘴巴咧得大大的,仿佛能吞下一个拳头,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那模样,好似看到了世间最有趣的闹剧。至于紫衣男子的同伴,在瞧见紫衣男子那杀人般的目光之后,赶忙强忍着笑意,一个个憋得面红耳赤,仿若熟透的番茄。可那眼神中却难以掩饰地透露出一丝挣扎,想要完全抑制住这股笑意,实在是难如登天,犹如逆水行舟,费力万分。他们心中定在暗自叫苦:这白练也太会搞怪了,这让我们如何是好,笑又不敢笑,憋得好难受啊!
“你,白毛怪,你骂谁?” 紫衣男子气急败坏,单手叉腰,那纤细的手指直直指向白练,指尖微微颤抖,仿佛气得浑身发抖,脸上的妆容都因愤怒而微微扭曲,恰似那被激怒的夜叉,全然没了方才的阴柔之态。
“哎呦,二刈子,我当然是骂你了。难道在场的还能找出比你还娘的人嘛?” 白练得理不饶人,继续用那怪里怪气的腔调回应着,脸上还带着一抹戏谑的笑容,仿若一只狡黠的狐狸,正戏耍着猎物。
“你……” 紫衣男子被气得七窍生烟,光用手指指着白练,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那模样,好似喉咙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只能发出几个不成调的音节,“你你你” 地半天憋不出下文,恰似那茶壶煮饺子,有货倒不出。
“你什么你?你就是再怎么生气,也改变不了你是二刈子的事实!” 白练变本加厉,继续模仿着紫衣男子的模样,怪声怪气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小刀,直直刺向紫衣男子的自尊心。
“啊!” 紫衣男子气得一阵抓狂,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仿若失去理智的疯子。随后,他转头看向那些想笑却又努力憋着笑的手下,眼中满是怒火,仿佛要将他们吞噬一般。“你们,给我去灭了那个小白脸!” 他怒吼道,那声音如尖锐的哨音,划破洞府的宁静。
“是!” 一众手下如蒙大赦,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们方才憋着笑,那滋味儿可真不好受,此刻紫衣男子的命令,无形中仿若救了他们一命。数道身影如离弦之箭,急射而出,冲向还在鲲鹏身后的白练,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仿若一群饿狼扑向猎物。
“哼!” 见紫衣男子命令手下出手,鲲鹏冷哼一声,那声音仿若凛冽的寒风,瞬间让我们这片天地的空间凝固起来。周围的空气仿佛变成了实质的冰块,将一切都冻结在原地,那几个冲向白练的身影,也被定在半空之中,动弹不得,脸上还残留着方才的愤怒与急切,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禁锢,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奈。鲲鹏心中暗自恼怒:竟敢在我面前对我朋友出手,简直是不知死活!
“鲲鹏,放心啦!” 白练拍拍鲲鹏的肩膀,报以一个感激的微笑,那笑容如春日暖阳,温暖而自信。“这点蟹兵蟹将我还是能打发的!你就好好看着吧。”
“老白,要不要帮忙,打不过记得招呼一声。” 墨成也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看那样子是急不可耐地想要试一试新身躯的威力了,仿佛一头被囚禁许久的猛兽,终于等到了释放的机会,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不需要,这点人都收拾不了,我白练以后还在妖界怎么混啊?” 白练头也不回,身形一闪,化作一条白色的闪电,向着那几个被定在半空的人冲去。那速度之快,仿若瞬间跨越了空间的距离,只留下一道白色的残影在空气中。
“轰!” 交手的刹那,胜负仿若在一瞬间便已分晓,生死只在这电光火石之间。白练几个闪烁间,如鬼魅般穿梭在那几名手下之间,拳影腿风如狂风暴雨般落下。只见他身形灵动,每一次出手都带着凌厉的劲风,仿若蛟龙出海,虎虎生威。那几名手下在他的攻击下,仿若脆弱的稻草人,纷纷被白练打入水中。“噗通噗通” 的落水声接连响起,溅起高高的水花,仿若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将平静的水面搅得混乱不堪。
“怎么样,还来吗?” 白练看向紫衣男子,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仿若在向对手宣告自己的胜利。
“小白脸,你别得意,我早晚会收拾你的。” 紫衣男子见自己手下落水,心中暗骂一声废物,但嘴上却依旧不服输,那眼神中满是怨毒,仿若一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正等待着时机给予致命一击。
“嘿嘿,二刈子,爷爷我随时恭候。” 白练见紫衣男子死鸭子嘴硬,于是又回了一句,脸上满是不屑与戏谑,那模样,好似根本不把紫衣男子的威胁放在眼里,仿若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在俯瞰着蝼蚁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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