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剩余的那些玩家有没有发现这个禁忌,不过这也与他们无关了,毕竟脑子正常的人都会防着这些老鼠,在这个大意就会丢命的地方,他们顾及自己已经很不容易,根本没必要多去管一些作死之人的死活。
反正白景欢很有信心,只要他一直跟在凌盏身边,就不会有老鼠敢来伤害他们。
“喵喵,喵喵喵喵~”(哥哥,我会保护你的!)
“说什么呢,走了,去别的地方看看。”凌盏听不懂白景欢说什么,只以为他在撒娇,在他毛茸茸的脑袋上撸了好几下。
啊啊啊啊啊!我想说话!
白景欢欲哭无泪地喵了好几声,在心里苦巴巴的想:什么时候才能不变成猫啊?真的好想一直一直都能和哥哥说话,而不是被抱着还不能交流,只能无能狂怒地喵喵叫!
不过这些气愤的牢骚凌盏还是听不懂,他只能隐约感受到怀里的小猫有些炸毛,大概是生气了。头一次苦恼自己居然没有多学一门兽语,不知道白景欢为什么不高兴,凌盏无可奈何,只能停下脚步,托起小黑猫的身体与它对视。
“乖乖,如果不高兴的话就抓我咬我两下好吗?别一个人生闷气,你也知道的,我现在可能不太能明白你的意思,或许,也可能先把让你不高兴的事情存起来,我们晚上慢慢聊,可以吗?”
“喵呜~”(没有生气~)
白景欢叫了两声,想起凌盏还是听不懂,只好含住凌盏右手的大拇指轻轻啃咬着。但很快,他就发现这个动作很羞耻,猫这样和人撒娇是正常的,可他又不是猫!意识到这一点,白景欢立马撒了嘴,再次把脑袋埋进了凌盏的衣袖里。
“乖乖,怎么又害羞了?”
凌盏终于福至心灵,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知道怀中的人儿暂时不愿意露头了,却心情不错,继续往前走着。
他们现在要去找那个军阀老大生前所住的总督府,在系统的提示里,最先被老鼠咬伤并发病的就是军阀夫人,如果这场鼠疫是人为,那必然和最先遭难的军阀老大一家有着必然的联系。
凌盏领到的身份是一个染织厂老板的儿子,染织布料直接供给一些富商家庭,久而久之自然赚了不少钱,修的府邸就在总督府附近的黄金地段,凌盏有系统提供的回家地图,便靠着这个方向,摸索到了总督府的位置。
总督府的牌匾已经歪斜,高高的台阶上也溅满了污渍,府门大开,里面萧条的景象一览无余,但从这宏伟的院门和宽大的前院中,依旧能窥见几分曾经的繁华。
白景欢早已过了害羞劲儿,他的目光随着凌盏的脚步一起,跨进了这个早已了无人烟的总督府。
干涸都血迹、泥泞的水迹、森森的白骨、纵横的断木……沿着往里的路,他们进入了这座曾经富丽堂皇的别墅。
一楼被破裂的水管漏满了水,凌盏抱着猫小心翼翼地挑水浅的地方走,看了所有的设施,只有厨房、会客厅和下人住的保姆间,想必重要的房间都在二楼,于是他直接略过了一楼上了楼梯。
二楼房间很多,基本门都开着,像是人在匆忙跑出时没顾上关的样子。凌盏进了第一间房间,白景欢从他身上跳了下来,在一张像梳妆台一样的家具上走动。凌盏也由他去,走到床头附近找线索。
白景欢在梳妆台上走了好几圈,只看到些梳洗用具,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抽屉里也是些首饰,结合这屋里洋溢着活泼梦幻的装修,估计这屋是个姑娘家住的。没有发现东西,他只好冲凌盏叫了一声,两人又去下一个屋子。
第二间屋子风格沉稳得多,一进屋,掉落在地的裱框相片就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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