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的人该不是疯了吧,怎么舍得把杨润安嫁给一个小小的举子。”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刘家的人盯着呢,听说他还不到两个月就要十八岁了,这若是不嫁人日后可怎么办?”
“说的也是,可堂堂侯府公子怎么会甘愿做侧夫呢?”
“听刘家说是因为这杨公子不守男德,婚前失贞被人占了便宜了……”
但不管京城中如何议论纷纷,此刻林隐正悠哉地在马车上接受着两个男人的倾心服侍,他们一个在绣花一个在为她吹笛,悠扬的笛音在山间小路上,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不错。” 一曲终了,林隐微微点头赞赏道,“润安,你的技艺倒是又精进了。”
这个世界的男人虽说都有些过于娇弱温婉,像是性转了的姑娘,但琴棋书画绣花厨艺的技能倒是挺不俗的,且每一个都具有贤夫属性。
据说他们还能生孩子,林隐倒是有些遗憾自己身为神灵没有办法让这些普通世界的男人有孕,不然的话看着自己的男人怀孕生孩子这情形应该还是挺新鲜的。
林隐的话不由地让杨润安俊脸微红。
“我这点微末技艺哪能和妻主相比。” 林隐的实力他和江钰寒都是清楚的,她只是不愿轻易展示罢了。
明明身怀大才却又虚怀若谷,自然是让杨润安和江钰寒愈加爱慕,却不知道林隐只是懒得表现罢了。
她身为神灵精神力强大,任何人类的技艺都是耳熟能详,和她比是欺负他们了,林隐当然没兴趣打击自家的男人,不过偶尔指点一番她却是不介意的。
不过也正是这些偶尔为之的指点让两个男人知道了妻主的深藏不露,对她更是崇拜不已。
“我们如今已经到了汴州了吧,妻主,听说汴州盛产美酒,正好我们也可以好好品尝一下。” 江钰寒刚说完了这句话,就听到了官道旁骤然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和无数打斗的声音。
期间还夹杂着怒吼声:“方琳琅,你们就非要这般赶尽杀绝吗?我们宫家已经将汴州的产业拱手相让,你们还不放过我们?”
有人得意地哈哈大笑:“一山不容二虎,斩草必要除根,其实我们给了你们宫家机会了,但谁让你们家有个这么厉害的儿子,居然偷听了我们家主的机密,自然是留不得了。”
她说到这里,声音也冷凝了几分:“主子有命,我们也不得不遵从。”
宫家家主气得双眸滴血,什么狗屁主子,不就是七皇女吗?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方家居然是这位皇女的人,早知如此,当初他也不会在汴州和他们争夺生意了。
想到宫家几代人的心血如今毁在自己的手中,宫家家主双眼泛红。
方琳琅说的她的好儿子自然是宫澈,连她也没有想到原来自己这位最看重的“大女儿”居然是男扮女装,可也是他试图力挽狂澜,找到了方家最大的秘密——背后有皇女撑腰,这才能联合了当地知府和某些官员,用各种栽赃诬陷的手段将她们宫家的生意和铺子用卑鄙的手段夺了去。
她倒是丝毫不怪宫澈所做的事情,方家如今赶尽杀绝也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她宁可做个明白鬼,也不愿意稀里糊涂地被人灭了全家。
若放在以往,她或许还会愤恨宫澈暗中男扮女装,意气用事,可身为宫家的家主,宫无艳却知道眼前的方琳琅这些话不过是挑拨离间罢了。
“你把澈儿怎么了?”
方琳琅咯咯笑了起来:“你放心,谁能想到你的儿子居然还长得不错呢,算是个有姿色的美人儿,正好我府里也缺个这么个够味的小侍……”
宫无艳气得横眉竖眼:“你,方琳琅,你无耻!你放了澈儿,我们宫家愿意将所有的秘方拱手让出,也绝不会将你们的秘密告诉旁人。”
宫无艳心里明白,七皇女如此做自然是为了那把龙椅,当着众人的面她也几乎只字不提,以示诚意。
方琳琅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那么麻烦做什么,反正宫澈已经在我的手上,杀了你们也一样可以得到我想要的秘方。”
“何况这天下没有什么比死人的嘴更牢靠的了。”
说话间,林隐的马车也已经缓缓地来到了附近,听了这话顿时惊得赶车的马夫浑身一个哆嗦。
出门在外最怕遇到江湖仇杀,这一个不当心就有可能把自己的小命搭上。
她心中叫苦不迭,正要急急忙忙的假装没看到的调转车头,却听见方琳琅一挥手,一群人就团团地围住了林隐的马车。
“来都来了,还急着走什么。”
这慢条斯理的口吻显然是预备杀人灭口了,这样的作派可真是够嚣张的,可想而知那位所谓的七皇女为了那把龙椅造下了多少孽了。
没有见过这种阵仗的车夫顿时吓得腿都软了,对着车内的林隐三人慌慌张张地问道:“林,林,林小姐,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林隐笑着放下了手中的书卷,淡淡地道:“怕什么,你自己找个地方躲到后面去就是了。”
杨润安和江钰寒两人顿时都是捏了捏她的手,眼底带上了一丝担忧:“妻主小心。”
他们两人都知道所嫁的这位妻主武功盖世,自是不惧车外的宵小,只是仍是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了关切之意。
林隐笑了笑,轻地拍了拍他们的手:”乖乖在车里等我,我很快就能解决了。”
两人都是娇羞地嗯了一声,让林隐不由地觉得有些新鲜。
第一次发现自己不是被一些强势霸道的男人主动保护着而是反过来保护一堆小娇花,这滋味竟也是挺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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