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爷子叫来了林隐,问她知不知道算命先生的话。
林隐淡淡地道:“命运之说从来虚无缥缈,信则有不信则无。”
她意味不明地地看了一眼明显有些心虚的林庚仲,似笑非笑地道,“大伯你说是不是,你也觉得我是个克星?”
林庚仲脸色为难:“这村子里的人都知道这算命先生是有几分真本事的,其实你爷爷也是舍不得你,只要你愿意孝顺家里人,我们还是愿意接纳你的。“
林隐微微扬起了唇角:“所以照着大伯的意思,所谓的孝顺家人,就是抛弃亲娘和亲姐孝顺你们?”
林老爷子敲了敲旱烟袋子:“难道你爹你就不管了?”
林隐笑了:“我爹不是有隔壁的村的白寡妇照顾吗?”
林家人一时语塞,林老爷子的算盘理所当然的打空了,林隐心里早就拿定了主意借此脱离林家,日后少和这家子烂人烂事做纠缠,再加上林家大房背地里的推波助澜,两人的谈话自然不欢而散。
林老爷子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趁着林隐去私塾上课的时候,先直接把秀娘和桃花移出去,就说家里老人年纪大了,受不得病气。
这招实在是阴损,更关键的是他们想要借机搜刮林隐给秀娘等人攒下的银子。
谁都看得出,在林惟文早就不管妻女的情况下她们还能有钱请大夫必然是林隐这个儿子在外头挣钱养活他们的。
正因为他看上去有些挣钱的本事,林老爷子才会舍不得放弃林隐,但这个孙子若是实在不听话留着也是没有用。
林隐早就防着他们这一手了,从秀娘“病倒“的时候开始,她就以照顾病重亲娘为由和私塾先生请了假,先生自然也不会阻挠,反而感动于她侍母至孝,只给她布置了足够的功课,让她尽量不要拉下学业,像极了放寒暑假前的班主任老师。
这些对林隐来说当然是小菜一碟,但她也是定期要去县城拜访老师以让他知道自己的自学成果的。
林博文也很清楚这一点,便暗中建议他们在林隐不在家的时候动手。
但偏偏早上林隐离开了家门却并不是去县城而是转了个弯去村长家,满脸惭愧地和村长表示想要借一辆牛车,送母亲和妹妹进县城看病。
当然她也不是空手来的,而是带着自己在山上打的小野味作为感谢,让村长媳妇都觉得这个孩子懂规矩有礼貌,实在是难得。
想到影子都没有的林惟文,再看着眼前沉稳孝顺的林隐,村长心中唏嘘不已。
那些所谓的村里说他是个克星的流言,村长是一个字都不信,这孩子长得太好了,看他的模样说他是天上的金童下凡都不为过,何况人家孝顺聪明,林家简直是一窝子睁眼瞎。
“好孩子你去吧,好好带你娘去看病,若是银子不够回来跟你林叔借也行。”
这林叔自然指的是村长的长子林喜旺,但林隐知道这完全是客气话,都是地里刨食的农户,手头谁也不宽裕,哪儿借得出什么散碎银子。
“村长爷爷放心,我手头有银子,能给娘亲看病。”
村长叹息了一声,但他让家中的长子和长子媳妇亲自驾驶跑一趟,驾驶着牛车送林隐进城,也算是尽到了自己的一份心意。
这就是林隐为什么上门要送礼的缘故了,想要让人心甘情愿的帮忙就不能空着手,且她还要靠这村长家的人看一场好戏呢。
果然牛车刚刚到了林家院门口,林喜旺两口子就目瞪口呆地看到了林家人正把三房翻得一团乱,还把病重昏迷的母女直接丢到了门口。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也太不要脸了,不,是压根都没有脸了。
好在有林隐的神力护持着,母女两人只是看起来病势沉重实则并没有什么大碍。
“你们在干什么?” 林喜旺给自家媳妇使了个眼色,让她回去找村长和里正来,自己则大喝着上前阻止。
“这像话吗?这都还没正式分家呢,秀娘母女还病着呢!”
大房的人也没有想到自家院子里的事居然被村长家的人看着了,平时这个时候整个村子里的人都下地干农活了,基本上没人在家,可谁知道恰好就被人抓个正着呢。
本来他们是准备用草席把母女两个随便一裹送出去到山里,等林隐回来木已成舟补救也已经晚了,就说她们是自己跑出去了。
只可恨他们翻找了半天了也没在三房找到任何值钱的东西。
林隐冷笑一声,所有的钱银她早就藏好了放在了自己的空间里,这大房一家人就算是翻遍了整个三房也找不到一文钱一粒米。
钱惠英满脸恼怒,看着林隐也没了好声气:“你这个克亲的煞星还回来干什么?没看到你娘你姐都病成了这样,我要是你,早就羞得一头撞死了。”
林隐冷冷地看着她,任凭钱惠英破口大骂,手指轻轻一动,一坨鸟屎精准地落在了她骂骂咧咧的的嘴里。
“呸呸呸。” 钱惠英不停的找清水漱口,而村长很快沉着脸赶了过来,此时林家老爷子也不能装傻充愣了,同样跟着迎了出来。
“老哥你怎么来了?”都姓林也都是林家村的人,乡里乡亲的自然也是沾亲带故的。
林老爷子严格说起来算是村长的远房堂弟。
村长看着三房的一片狼藉,想着刚才看到的钱惠英的嚣张叫嚣,沉着脸道:“不是我要多管闲事,老弟今日你这事做的可就不太地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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