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隐姿态优雅地挽了个剑花收起了长剑:“家中如今只有我一个男人,我要是不会一点防身的手段遇事怎么保护你们。”
她自信地笑了笑:“百无一用是书生,这句话可用不到我身上。”
以她如今的武功,不说打遍天下无敌手吧,但至少保护身边的人是妥妥的。
秀娘母女惊叹地走上前来,舞刀弄枪在她们看来从来都是武夫的行为,可是林隐刚才却是舞得极为好看潇洒,花拳绣腿似的。
“小弟,你这剑法真的能防身吗?” 桃花有些不信地道。
林隐的脸黑了,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质疑自己的能力呢,自从神格回复以后她就有意识地想学一些普通人类的防身技能,对她来说这些都是极为简单的事情。
再说这个世界的她是个男人,自然也要像个一家之主的样子,总不能遇到了危险以后躲在两个女人的身后。
“你这平日里读书都忙不过来了,哪有时间学武。”母女两个都是眼带怀疑。
“这有什么,我可是天才,自然学什么会什么,姐姐你说是不是?”林隐若非看在她们灵魂美丽纯净的份上,真是懒得解释这么多。
林桃花想到林隐亲手指导她刺绣和厨艺的场景,甚至靠的只是一本书,不由轻声笑了起来:“是啊,小弟可是个绝顶天才,自然学什么都快。”
但她眼下见识浅薄,并不知道学武这种事可不能等于刺绣这种事,需要资质毅力天赋筋骨以及好师傅。
林隐端详着她如今宛若洛神般清丽秀雅容光照人的模样,哪里象是曾经嫁为人妇被人磋磨过的样子。
这样的小世界,女子嫁人都过早,桃花如今也不过十八岁的年纪罢了。
她如今被神力滋润得极好,若是再学习一些这个世间的贵族礼仪,琴棋书画,待人接物的能力,就算京城中的世家小姐都未必及得上。
林隐自己是压根不介意养她一辈子的,但是她知道秀娘母女心里应该始终有根刺,这根刺叫自卑。
想了想林隐说道:“姐,我给你改个名字吧。”
“陌上清秋处,岁月宜静美, 姐姐如今苦尽甘来,正适合这句,日后就叫林静秋吧。”
京城,镇国侯府
顾世子清醒了过来,整个侯府上下的气氛似乎都变了变,照理这是件大好事,可仆人们却连小心翼翼的连走路说话的声音都小了很多。
“怎么可能醒的过来,你说,你是不是找了什么道人,用咒术咒了玥儿来救你的儿子?!”
这种无端的指责可笑至极,常乐公主即使早已习惯了镇国候的无情无义,此时仍是被他的言辞气笑了:“我的儿子?难道蔚德不是你的儿子?!”
镇国候沉着脸不说话。
“我要真有这本事,还会任凭我儿病了这么久束手无策?”常乐公主冷声道,“至于你心尖尖的爱妾为什么会病倒,呵,只怕老天给的报应吧,别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我儿得天庇佑吉人天相,而她自食恶果罪有应得。”
不得不说这话一针见血极了,可镇国候不信啊,他勃然大怒:“你这个妇人嫉妒成性,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连温柔良善的玥姬都容不下,我要休了你。”
“顾泓屹,我堂堂盛国长公主还轮不到你来休我,对皇室不敬你该当何罪。”
镇国候冷哼一声拂袖而去:“那你让皇上来治我的罪吧。”
他能这么有恃无恐自然是清楚新帝对常乐公主不满,压根不可能给她撑腰,甚至或许还更乐意看到他们夫妻反目。
看着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常乐公主摇摇晃晃的被身后的嬷嬷和顾南衣搀扶了一下这才站稳。
她双眸恨得滴血,片刻后又是簌簌落下泪来:”父皇母后,你们可看到了,女儿如今苦啊,太子哥哥, 你为什么要去的这么早,让那个畜生登上了皇位,欺负我这么多年。”
嬷嬷吓得脸色都变了,连连吩咐身边的心腹丫鬟去关门窗:“公主,您这是气糊涂了,隔墙有耳,这话若是传出去,可要害了世子和二公子的啊。”
常乐公主慢慢地冷静了下来,看着同样红着眼眶的顾南衣沉声道:“你爹这是一颗心只放在了他那个爱妾身上了,只可惜你们两个好孩子,虽有满腔才干,可日后这朝廷内也不是个好去处,让你们连建功立业的机会都没有。”
新帝是必然会打压他们的,常乐公主也舍不得让自己的儿子去受他的闲气。
“我早已不将他当成我们的父亲了。” 已然开始恢复的顾世子在身旁随从的搀扶下迈步走了进来,他虽然仍有些虚弱却周身上下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那是气运之子天之骄子与生俱来的气场,寻常人根本无法企及。
只是大病一场后这股气运有些萎靡不振,当然,能看到这种玄而又玄的运势的也就只有林隐这样的神灵。
“他若是想要和您和离,我们便随同您离开镇国侯府。” 他一字一句地道,声音镇定铿锵有力,“连同小妹一起带走,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我也不稀罕这所谓的世子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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