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之人就要用非常手段,别想要让一个本来生性就贪婪无耻的人迷途知返,更别指望感动他,只有威吓震慑让他惊慌失措。
于是当先皇和太子,甚至列祖列宗都用这种方式突然出现,一个个横眉冷对气势惊人地看着他时,本来就虚得很的皇帝更是快要被吓尿了。
“父皇,儿臣知错。” 他痛哭流涕,但其他人都是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犹如审判一般。
而此时,地底下也密密麻麻地忽然涌现出了一队穿着阴差服饰的阴兵们,将锁链朝着他的脖子上用力一扣。
“你知什么错?你要是知错会将好好的大盛治理成这样?不知悔改的逆子,倒行逆施横行霸道。”
“李玄德,你残害父兄胡作非为,今日我们就是来锁你入无间地狱。”
随着嘎啦嘎啦的阴差铁链即将缠绕上他的脖颈,强烈的求胜欲让皇帝猛地蹦了起来拼命地挣扎反抗。
“朕有什么错,朕只是想要为自己争取一把罢了,太子不就是靠着托生在皇后的肚皮里才能被你们看重,这皇位凭什么朕不能争一争?”
“没错,朕是暗中联合了镇国候,杀了太子烧了东宫,也是朕给你们这对帝后下了毒,让你来不及写下遗诏,只能眼睁睁地看我坐上龙椅。”
他忽然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气焰嚣张:“就算是再来一次,朕也会杀了你们!”
“不止如此,朕还要杀了那些一个个阻挠朕掌握军权的老匹夫和叔父们,你们这些蠢货,非要定下那么多限制朕大展宏图的国策,害得朕如今处处束手束脚,就算是要银子建个行宫都不能得偿所愿。”
“朕已经是真龙天子,天命所归。就算他们不服又如何,朕迟早要一个个找到罪状把他们抄家灭族,找不到罪状朕就派人暗杀了他们,看看以后谁还敢和朕唱反调。”
他越说越得意,越说越痛快,却没有注意到梦境里的人没有一个人因为他的挑衅发怒,而是每一个都面色冷漠,唇角带着冷笑地看着他。
说的越多就越好,满朝文武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看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丧心病狂的货色。
这可是釜底抽薪的好办法,林隐特意用神力为这位德不配位的窃国皇帝准备的大餐,免得日后她殿试还要来见这么一个恶心的东西。
听到了这样的话,朝上的不少人忽然掩面痛哭了起来,原来他们扶持跪拜了好几年的君王就是这么个货色。
几个手握兵权的老将军,以及老王爷们则一个个目眦欲裂,怒不可遏。
谁都看得出皇帝是在睡梦中发疯,但就和酒后吐真言一样,他在朝堂上的也都是真话,为什么会如此,必然是先帝和盛国的列祖列宗显灵了,他们看不下去这个李玄德继续恣意妄为下去了。
如同他们这些天陆续梦到先皇嘱托一样,果然,这就是个靠着无耻手段登上皇位的小人,他不配称帝。
从他的真心话里可以判断得出,他对他们这些老臣子早就起了杀心了,便是为了他们自己和家人也不能坐以待毙。
众人都是义愤填膺,唯有镇国候满脸苍白,他想要冒着大不敬的罪名直接唤醒皇帝,却见一旁的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将军忽然转眸冷冷地看着他:“镇国候,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镇国候故作镇定:“皇上身子不适,想必是太乏了,这是在说梦话呢。”
但老将军不为所动,眼神犀利得让人发颤:“皇上说的是不是梦话,我们查一查就知道了。”
他高喝道:“来人!把镇国候带下去。”
镇国候不依:“你好大的胆子,本侯有什么错?就凭三言两语你们就想定本侯的罪?荒唐!”
但没有人理会他的窃词狡辩,真的是梦话胡话吗?大家心知肚明的知道这不是。
连皇后的父亲徐丞相此时都是面色凝重沉默不语。
他虽然是皇后的亲爹,但皇后只是他膝下的庶女,从小就和他并不亲近,后来靠搭上了曾经的三皇子李玄德慢慢到如今成为皇后,丞相也没有改变自己为人处世的态度,依旧不卑不亢,不肯依着皇后的意思站在皇帝这边。
最近皇后屡次三番的召他入宫相见就是为了恳求他出手对付几个宫中嫔妃的亲人,让她在宫中立于不败之地。
他当然不会依着她的心意来,朝堂是朝堂,后宫是后宫,朝堂用人要看才能品德,而不是看他府中女眷是否在后宫受宠。
也因此,他阻挠了好几次皇帝想要升迁心爱妃子家人官职的要求,这让皇帝也对他很是看不惯,以为他是和皇后坑瀣一气。
丞相一片丹心向天,不怕面对盛国先帝和列祖列宗,只恨自己没有教育好庶女,当年让她走上歪路,甚至害了自己的嫡妻和嫡女。
别人也知道他的刚正不阿的性子,从没怀疑过他什么,而皇帝的“真言” 中也吐露了这一点。
他的心腹就是一个镇国候了,甚至密谋残害先太子,也有他的份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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