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的光照在璇玑宫前院,映在眼前绵绵人身上,墨卿环抱着润玉,轻轻地将头靠在润玉的肩上,润玉回眸,“父君?!”,“您不是回曦华了吗?”
“父君倒是想回曦华,可是,这里有玉儿呀~”两人的脸靠的极近,润玉心跳加快了些,耳尖微红,不自在地微微向后退了退,墨卿察觉到润玉的小动作,顺势松开了抱着他的手,转而执起了润玉的右手,目光在人鱼泪上一定,嘴角轻勾,“玉儿,这人鱼泪父君暂时为你保管一段时间可好?”
润玉愣了愣,收回刚刚看着自己与墨卿相握着的手的目光,溢着漫天星光的眼睛直直撞进墨卿的视线里,透着点点疑惑,颈下却悄悄漫上了红,他当年初进曦华时,曾,曾,曾是想将这一直伴着他的人鱼泪当作是定情信物送与父君的,却被父君拒绝了,初时他以为是因为人鱼泪实是不够贵重,父君看不上,心里为此难受了许久,又怕父君厌弃不敢相询,憋在心里,自己一个人暗地里伤心,却不想父君将他的异样看在眼里,拘着他告知缘由,道是人鱼泪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念想,让他自己好生收着,而父君有他的…龙鳞便已足够,如今却说向他要人鱼泪保管一段时日,又想到人鱼泪在这六界少有,一颗便是弥足珍贵,惶论一串,心念一动,莫不是,父君怕这人鱼泪不小心泄了他的身份?
墨卿看着润玉,觉得玉儿的眼神就这样朦朦的,望进了他的心里,心下柔软,又想到以润玉的聪慧,必定会想到他询要人鱼泪的深意,看着眼前乖巧的人儿,另一只手忍不住袭上了润玉的发顶,他家那么好的玉儿呀。
两人仔细商量了一番,既然人鱼泪已被天界之人瞧见,若冒然收起倒有些欲盖弥章之嫌,墨卿心中暗自思度,想起自家库中好像有一串两仪水晶,样式与润玉的手腕上的人鱼泪相差无几,只是颜色有二,六日一变,蓝紫相替,倒刚好替上人鱼泪的空当,当然,最重要的当然是这手串属水,是他同属水性的便宜母神太阴幽荧送他的亲炼的上品仙器,极利于水系宗师修行,倒是勉强可以配得上玉儿。
水境之中,锦觅正双手托着下巴看着天上繁星,一点一点,照亮了整个,忽闪忽闪,银月微勾,看着这样的夜,锦觅的眼前模糊了,漫天星河,似乎渐渐构成了一个人影,白衣灼然,衣袂轻飞,墨发微扬,白龙玉冠束下,整个眸子都盛载了星夜,美人恩公啊~嘴边漫起痴痴的笑,美人恩公啊,望着望着,眼皮却沉了几斤似的,渐渐合上了。
水神走进,却只见自己刚认回的女儿已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望着眼前嘴边流着可疑液体似是口水呢喃着美人恩公的锦觅,无奈地看着不远处的风神临秀,相视一笑。同时,两人心中不约而同地泛起了疑问:美人恩公,是谁呢?
看着榻上已睡着了的润玉,墨卿斜倚床头笑了笑,又看到时时关注天界的星清传来的玉简,婚约啊~,袖轻扬,一纸婚书自展于眼前。
魔界,忘川河边,魂浪卷卷,只见一袭黑衣,着魔界装束的女子躺在岸上。黑色弥漫层层掩抑暗色的空,一两颗星忽亮又转瞬逝去,恰是,无人注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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