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之夜!
星空中挂着一轮弯月,却被一层血一般的红云遮蔽着,星星闪烁着大眼时不时从这层红云中露出脸,一闪即逝。
在一座红楼中,还有不少风尘女子倚在窗棂上招揽着过路的公子老爷,她们神态各异,却都不乏脸上的倦容,强打着精神露出最美的笑脸,只为能有朝一日筹过赎金从这里出去,找个真爱过完下半辈子。
这里是京城柳街最负盛名的‘烟雨楼’,每一年花槐花魁都出自这里,凡是事从这里出去的姑娘,无论是嫁个某位老爷做小妾的,还是跟着情郎远走高飞的,无不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知书达理可堪比那些大家闺秀,言谈举止更是落落大方,不失一句,上的厅房下的厨房,床上是**的美言。
“爷!您好久没来看聂儿了,有没有想我?。”一张雕花大床上,粉色纱幔垂落在地。隐约可见中一名女子在其中扭动着腰肢,发出娇喘声。她叫聂倩,是当届花颜,这夺走她初夜的男子就是兵部尚书宁恒远,但外界只知道买走花颜初夜的男子是个富商。
房间四角摆放着香炉,散发着浓而不俗的香气,在屋子中间有一个规模不小的水池,一边以假山栾石为辅,水车徐徐滚动在山石间,流动出清溪,流淌在水池中,发出笃笃的想声。
“公务繁忙,老妈妈可曾为难你?”宁恒远眯起眼盯着聂倩,双手顺着她滑嫩肌肤落在了她的翘臀上。
“没!有大人为小女子撑腰,她哪里敢?”聂倩笑嗔了起来。
宁恒远勾了勾嘴角,年过四十的他,依旧有着一副傲人的身材,岁月并未在他脸上显示,粗看还当是壮年之际。“那就好,她若对你不善,你要告诉我!”
聂倩情动的吻着宁恒远,她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宁恒远双手一提把美人儿抱了起来,翻身压在了身下,他撩起她的长发发在鼻尖轻嗅着,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个女人能像聂倩这么打动他的,耳边响起宁萱芷的话,他发出了闷哼声。
“想我什么了?”
“这,这,这,还有这!”聂倩长长的指甲有意无意划过宁恒远的敏感处,带着痴笑的说道。“聂儿整颗心都在想,想爷的人,想爷的身体,想爷在想想什么。”
没有哪个男人能抵御的了美人的撩拨,宁恒远一声喝吼,两人融为一体。把自己融入了聂倩的体内,只有这一刻他才觉得自己是个有用的男人,是个真正可以做主的男人。
聂倩给他让他有太多的肯定,他知道自己是被这个女人崇拜的,这让他在林馨婉身上他永远无法体会到这的感觉,所以,他爱着这个女人,只是……
“爷?”聂倩爬起身,长发垂落在胸口,半隐半遮的挡住了胸前的傲人风光,今晚的宁恒远始终都处在游离的状态中,心事重重,一双剑眉始终都紧锁,让人恨不得去抚平他的忧虑。
“天快亮了,替我准备下!”
“爷,今日不用上早朝,您就不能多陪聂儿一会?”聂倩第一次拂逆了宁恒远的要求,她犹如无骨的身子走下水池来到宁恒远的身后,为他沐浴。
“聂儿知道,您最近为库银的事烦恼,这家贼难防,但始终都是家事,爷为何不让给大夫人去处理?”
尚书府失窃的事早就传遍了整个京城,二小姐被当成贼人关入大牢,之后又被无罪释放,这期中的猫腻遐思可是人们饭后津津乐道的趣事,有知情人透露的透入,这二小姐被抓全是大夫人一手策划,另外,二小姐还差点死在牢里。
“你懂什么?”宁恒远冷哼出声,他摇头靠在水池边。
“爷莫要生气,俗话说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既然此事已经平息,您何不就顺了这事,也别跟自己较劲了,聂儿看着心头,您整晚都没冲聂儿笑过了!”
宁恒远拍拍聂倩的小脸蛋,再次把她面朝下推向池边,长驱直入,拽起她的长发,拖向自己。
“你若不是这烟花女子,我便娶了你回去!”
聂倩无声的笑了笑,她心里很清楚宁恒远是个很要面子的脸,纵使他有这个心,也万万不会娶一个风尘女子,更不会不顾林家势力。
“爷,聂儿受不起,聂儿只要爷能想着自己,偶尔过来看看,我就心满意足了。”
宁恒远叹了口气。“我纵使不能名门媒正娶,但也会想办法把你从这里弄出去,只是你这契约未免,那个妈妈夫会百般刁难,等我想到计策后,再在把你弄出去。”
“爷?您真的愿意为聂儿跟国公大人……”
“嘘!隔墙有耳!”宁恒远一根手指压在了聂倩的唇瓣上。“那只老狐狸就要被派去西北,他此刻无暇顾及到你,你放心好了。”
聂倩抬起水眸,她勾住宁恒远的脖子,两人双双落入水里……
尚书府!常青阁!
林馨婉枯坐在圆桌前,她听着兰心的报告,紧闭的双眸让人看不出丝毫的情绪,只是她风韵犹存的脸蛋上不断抽搐着。
兰心不知是不是还要继续,老爷与那妖精做出的事,真让她难以启齿。
“你下去吧!”
林馨婉走出厢房,她站在院子里,片刻后,两条黑影落在了她的身后。
“杀了那个女人!”
森冷的声音从林馨婉的嘴里发出,她望着‘常青阁’的大院门口,挺直着背脊,浑身散发着肃冷的气息。
两条黑影迅速施展轻功离开了尚书府,他们一前一后奔波在长街上,快如闪电,眨眼的功夫就落在了柳街的一头。
‘烟雨楼’在天边即将泛起白肚的时候,落下了红幕,整个红楼陷入黑沉中。
自宁恒远离开后,聂倩便了无睡意,她今天是有点任性了,不该说的话说了很多。
趴在窗棂上,一双美目望着头顶血色的月亮,她叹了口气。
唰唰,两条黑影一个落在了屋顶上,另一个像是壁虎般趴在了墙上,迅速靠近窗棂。
聂倩只感到眼前一黑,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抵在了她的喉咙间,来不及发出惊呼,就被黑影推到在地,黑影落在她的跟前,低声问道:“聂倩?”
“你是谁?”聂倩捂着胸口翻身就要逃,但是被黑影一把扯住头发打晕在地上。
黑影望着大片裸露在外的白色肌肤,双眼蒙上**,他迫不及待的撕掉聂倩的衣物,扑了上去。
“来人,救命啊!”
黑影捂住聂倩的嘴,狠狠的刮了两巴掌,手中匕首无情的削向她的肩头。
刺痛让聂倩不敢再出声,她抵死不从,拼命挣扎下把黑影退出了半步,她爬起身就往门口冲去,一打开门,另一个黑影就从门外走了进来。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
两个黑影相互望了一眼后,从两边包抄上去,一个按住了聂倩的身子,另一个拿起个大麻袋掏了上去。
“不要!”
聂倩惊恐的大叫起来,头部被黑影抓起撞在了桌上,晕死过去。
“快走!”
“两位想往哪里走?”窗口处跳进一个妖孽的男子,他手上掂量着两颗石子,笑嘻嘻的瞅着面前扛着麻袋的黑影。
“少管闲事!”
秦褚瞄了眼麻袋嘴里发出啧啧声。“两位想带走我的女人,我岂能坐视不管,把人留下,我放了你们,否者否则就把命留下。”
“放屁!”
“哎哟,好臭啊!大叔,你最近是不是吃太多了,怎么满嘴的臭气嘞!来来来,小爷替你洗洗!”
说着秦褚右手一扬,一颗石子丢了出去,黑影刚要提剑冲上,只感到手腕一阵酸麻,长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他睁大双目,还没晃过神就被飞来的长腿踢到在地上,扑腾了两下晕死过去。
另一个黑影看到同伴一招之下就被人给灭了,他心存胆怯就要逃走,被一个石头打中膝盖落下了窗棂。
“喂,大叔,你忘了你的同伴,就这么跑走不好吧!”秦褚嘿嘿两声,脚尖挑起地上的长剑握在手里。“鹰头徽章,两位林家的人?”
黑影皱起眉头,他心里思腹片刻,反正横竖都是死,不然如死的其所!大叫一声挥动匕首冲了上来,只可惜人还未靠近秦褚,就被一柄并长剑刺中了身子。
“还有多少人隐藏在尚书府?”秦褚并未杀死黑影,而是以奇怪的手法点下了他的穴道。
黑影嘴硬不肯说,秦褚抽出长剑,视线落在了他的胯间。“刚刚就是你想亵渎这个女人吧,看来你很好这口,不知道少了那活,是不是一样色淫满腹啊!”
长剑举起,对着黑影双腿间刺了下去。
“不要!啊!”黑影惨叫了上,他第一时间去摸自己的胯间,发现东西还在,长剑刺穿了他大腿的血脉,血流成柱。
“哎哟,刺偏了!”秦褚故意摸摸脑袋,神色一鼎,沉声喝道:“快说,我耐心不好,你们还有多少人藏在尚书府?”
“三个,‘落月阁’家丁!”
秦褚眯起眼,怪不得一直找不到,原来都藏在了‘落月阁’。他嘴里发出呵呵奸笑。“我最讨厌的就是出卖同伴的叛徒!”
话音刚落,秦褚回身踢腿,脚尖踏向黑影右手肘,他手中的匕首,准确无误的刺进了自己的喉管,当场毙命。
秦褚替死不瞑目的黑影盖上了眼眸,随即拽起另一个离开了‘烟雨楼!
“不好啦,来人啊!”
一声尖叫从聂倩的房里传出,准备起来收拾房间,为主子换洗打扮的小丫头,看到房里骇人的一幕尖叫起来。
叫声把老妈子从睡梦中惊醒,她带着打手冲冲上来,看到聂倩倒在地上,窗棂下躺着一句黑衣死尸,当场晕厥了过去!
打手使劲掐着老鸨的人中,才让她醒了过来!她坐在一边缓过劲后,立即命人把聂倩抬到另一个房间,让贴身奴婢伺候,再派人去请大夫过来整治。
“今日之事,谁都不准说出去!”
“妈妈,聂儿妹妹遇袭,这事恐怕瞒不住尚书大人吧!”说话的人是仅次于花颜的白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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