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苏瑶还在沉睡中,长公孙抚摸着自己的唇瓣走出厢房,看到晕倒在地上的奴婢,他蹲下生一掌按在她的脑门,一运劲,女孩的脑袋被捏碎,一条命就这么贱死在长公孙的手里。“把尸体处理干净,另外找一批新的奴婢进来,原来的那些人,全部送上船。”
从黑暗中传来回应声,一条黑影从空中划过,消失在夜色下。
这一夜,苏瑶在噩梦中反反复复到第二天,次日一早新来的奴婢进来服侍的时候才发现主子病了,而且病的很重。
苏瑶一病整个国公府都陷入恐慌之中,苏翰林早朝也不去了守在苏瑶的身边,七房小妾一个个进入苏瑶的闺房在旁边伺候着,不让奴婢插手,端茶送水,喂饭擦声,全部都是自己亲力亲为,坐在一旁的苏翰林看在眼里,连句感激的话都没有,仿佛这些都是她们应该干的。
大夫忙进忙出,一会把脉一会施针,各种方法都用力,可依旧差不出苏瑶到底哪里出现问题,身上一点问题都没有。可是谁也不敢说这个事实,生怕得罪了身后的人,只好装模作样忙进忙出,自以为是找到了问题,开出一张张方子,不懂医理的人以为是得了什么重病,实际上也就是那些养生的药,吃不死人。
大半天过去,苏瑶还是没有醒来,苏翰林有些坐不住了,他怒拍桌面把屋子里都吓的各个不敢出声,他走到苏瑶的病床前,他心痛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昨晚就没见他出现在晚宴上,昨天喝多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房的,以为苏瑶比喜欢的热闹在房里睡了,想不到今天一早就传来了噩耗。
“治,一定要给我治好。”
说完,苏翰林走了出去,长公孙跟在他身后,两人进入了书房。苏翰林把桌上的东西全部都洒落在地上,在外人面前他还能隐忍,但是到了自己的地方,他去的浑身颤抖。“一群没用的废物,明日便让他们全部滚蛋。”
“将军,动怒的话对身子不好。”
苏翰林看了眼长公孙,他叹了口气,提早回京圣上并不知道,他本打算今日秘密入宫禀报,但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恐怕此刻朝堂上满是对他责骂之声了。“昨晚小姐去了哪里?”
“小姐一直在房里睡着。”
苏翰林啪一巴掌摔在了长公孙的脸上。“苏瑶院子里的奴婢全都换了新人,你当我是瞎子吗?现在敢跟我说谎了?”
“长公孙不敢,将军,息怒。”
“说!”
“小姐没有病,昨晚被吓到了,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什么?怎么回事?”
“小姐昨晚误伤了王爷,被王爷威胁要取她的性命,心力交瘁讯在了路上,是属下讲他带了回来,为了守住这个秘密,所以把院子里的人都换了,不过将军放心,那些人我都已经送上船,现在已经离开了京城。”
苏翰林皱起眉头,苏瑶刺杀卫煜,这怎么会?但见长公孙没有说的意思,他了解自己的师爷,他不说必定是有法子解决,或者已经解决,对于已经有了结果的事,他从来都不会过问。
“这么说那些大夫都在演戏给我看了?”
“将军,莫生气,我这就打发他们离开。”
“不用了,我不想京城中再起凶案,暂且绕过他们。”苏翰林明白长公孙嘴里的打发是什么意思,他不想他一回来就惹出凶案。
走到书案后,苏翰林揉着眉头,这一路奔波刚回到京城就听闻了太子与宁家大小姐的婚事,想不到那老狐狸真的当上了太夫,哼,怪不得昨日有几个大臣没有来,想来是倒戈去了宁恒远哪里,感在他离京的时候,私底下挖他的人,哼,好啊,真是好啊!
“我不在的时候,还发生了什么事?”
“圣上已经下旨拍太子与三皇子前往京外剿灭盗匪,有圣王卫煜领队,林家接手了押送官银的人物,有三家镖银被劫持,此次三人就是带队前往剿灭山贼。”
苏翰林咦了声,往日出城剿灭盗匪的事都是兵部自行派人出去,这次怎么圣上亲自点兵,而且还是太子与三皇子一起,这当中似乎有着什么阴谋。
“宫里有什么消息出来吗?”
“密信刚到!”说着长公孙把信件递上。
苏翰林看过之后,立即修书起来,写完之后交由长公孙。“亲自把这封信送去背面德桑酒馆,找一个身穿黑衣带黑色斗笠,手拿一把黑刀的人,带上我的信物,等回复后再回来,。越快越好,不要被人发现,速速去。”
长公孙把信塞进了袖口中,大步走了出去。
苏翰林背着双手面对窗外,摸着胡子阴笑起来,终于登到他的天下了,好啊!
长公孙来到北街,找到酒馆后进入,巡视四周并未找打苏翰林要找的人,他来到二楼,一个小二走上前低声询问过后,就把人带进了一间包间。
屋子里坐着一声黑的男子,带着一顶帽笠,黑布遮住了大半张脸,不管是不是有反光都看不清他的脸。
“长公孙?”
“是!将军让我送信过来。”
长公孙意外这个人居然认识自己,听声音很陌生,为了要猜出此人的身份,他接着说到:“将军让我等候回复再回去。”
黑衣男子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让长公孙坐下,他拆开信件细细读起来,片刻功夫哈哈大笑起来。
长公孙并未因此而受到任何印象,他低垂这眼眉看起来对这笑声无动于衷,其实是在分辨这个人的声音,刚刚那笑声似乎听出了点什么,有些熟悉,一定是自己见过或是认识的人。
黑衣男子看过之后,把信烧毁。“你回去吧!”
“你没有话要说?”
“长公孙,你认为我该说什么?”黑衣男子十分高傲的问道,他就像是一个王者一般盯着长公孙,尽管有面纱挡着 ,但还是能感觉到那不屑的视线。
长公孙冷哼一声,他跟在苏翰林身边还没有收到过这样的鸟气,这个人是什么东西,不过个送信的人,敢这样藐视他。他啪的拍着桌子站起身,聚起劲气扫向黑衣男子,企图揭开他的面纱看清他的真面目。
黑衣男子坐在凳子上,在长公孙发出攻击的时候一下子倒飞了出去,,他张开双臂轻轻一挥就化解了这股强劲的劲力,借力反打出去,把长公孙轰出了几步,撞在了门上。
小儿听到动静充满进来查看,被长公孙当成了发泄的对象,扫了出去,一路滚下了楼梯。黑衣男子看了眼那个可怜的小二,他回到桌子旁,自顾自的斟满了茶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瞥向长公孙,指了指刚才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吃了暗亏的长公孙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但心里忍不下这口气,他回到桌前,想要给自己斟一杯茶,不料对方一掌拍来,连杯子都被他碰一下。
“阁下是什么意思?”
“你不配跟我在一个桌面喝茶,你是苏翰林身边的一条狗,够怎么能跟人在一张桌上用食。”
“你说什么?”
“听不明白?我说你是苏翰林身边的 一条狗,你支配在哪里喝茶。”黑衣男子说着,一脚瞪向长公孙坐着的凳子。
长公孙没有聊到这个人会突然出手,一下子着了道摔落在地上,他刚要爬起来,他做过的凳子上轻轻落下一杯茶,对方的意思付诸于行动,告诉长公孙作为狗就应该有自己呆的地方。
“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国公府以礼相待,你却一再侮辱与我,阁下就不怕把这事搞砸了吗?”
黑衣男子咯咯的笑起来,笑的张狂,笑的尖锐,他鄙夷的转向长公孙。“苏翰林是狮子大开口,想要分得一半,呵呵呵,你不是要回复吗?就把刚才的一举一动告诉苏翰林,这既是我的答复。”
黑衣男子站起身,走过长公孙的身边,出其不意的点向的他的后膝盖,长公孙普通跪倒在地上,面前刚好放着那杯茶。
“这是我赏你的,慢慢享用。”
奇耻大辱!
长公孙想要站起身,但是无奈双腿无力,他试图运劲冲破穴道,但不知道对方用了手法,根本就无法冲开,他眯起眼盯着面前的瓷杯,仰头喝尽,真是神奇,茶刚入口,双腿便能动了,他站起身,飞身跃下茶楼,发现人早已离开,正当他要走的时候,被小二拦下,敢情对方还没有付钱。
“可恶!”
长公孙第一次被人刷的团团转,他一把揪起小二的衣领询问刚刚黑衣人的去向,随后丢下银子追了出去。
出了京城,长公孙看到前面骑着马儿的黑衣人,他嘶吼一声飞赴上去,抽出自己的软剑刺向对方的要害,坐在马上的人感到后面有劲气,双腿加紧黑马,马儿发出一声嘶叫向前冲去。
长公孙持剑扑空,再次飞跃而去,脚蹬大树,几个起落来窜到了黑马前,回身又是一剑刺向了他的胸口。
黑衣人一拍马背飞身而起,从容的躲过了长剑的攻击,射出两指捏住剑头,大喝一声,长剑啪啪啪的断成了好几节。
长公孙大喝一声,丢下短剑,挥舞着拳头冲到了黑衣人的跟前,砰砰砰,拳与拳的击打声中,长公孙像只断了线的风筝倒飞了出去,撞断了几颗树后摔落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黑衣人回到黑马上,他踱步走到长公孙跟前,阴冷的说道:“下一次就是你的命,滚!”
长公孙强行要站起来,可是试了几次都没能爬起来,一次次的跌倒在地,口吐鲜血晕死了过去。
黑衣人在前面走了一圈之后回到长公孙面前,抬起马蹄就要踩踏下去,但临时改变了主意,他一把提起长公孙,放在马背上,慢慢走回京城中,把人扔在国公府前后,扬长而去。
守门的人把长公孙抬进去后,一对护卫追了出来,朝着黑马消失的地方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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