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继续前行

接下来，大家都许了愿，只有江灵槐一个人没有。

善妙以为她拘谨，就提醒她说：“江姑娘，你也许个愿吧，这里面临着有求必应锁，既然传说如此神乎，那总比在河上远离着她诉说心语的要好。”

江灵槐点点头，说道：“谢谢姐姐。”

于是，江灵槐也和善妙一般，不将自己的愿望说出来，而是在心中默默地许着她想说的目的，甄隐仙，宁秀师和马当先必不知道她许的什么愿望，当然善妙也不知道。

这时候，善妙突然想到了什么，对大家说：“你们说，这有求必应锁往里面再走，会不会是孜牧羊河的河底。”

众人不明白，都摇摇头，甄隐仙说道：“只消算算方位，我们之前朝这边走来的方向，是不是孜牧河的方向，就可以知道了，不过依我老头子所见，即使不是孜牧河底，那也是离孜牧河不远的地底水的暗流。”

众人均点点头，表示他说的有道理，只是这方向是不是孜牧河的方向，可就说不准了，他们是用百宝袋进的刑部监狱，进来的时候是什么方位并不清楚，并且自挖出那几块特殊的砖之后，进了刑部大牢的地底下，地下一片黑色，更加弄不清方位了。

好在当时在七煞阵中见惯了了黑暗，善妙和甄隐仙马当先三人都是从七煞阵过来的人，有的是办法在黑暗中取光。

然而取光只能给你照明，并不能帮你辩论方向。这可愁煞了甄隐仙，他的见识才学此时根本就发挥不出所长。

“可是，这不是不知道方位吗？我们现在又没有指南针，也不知道给我们指引方向的。”善妙说道。

“指南针？什么指南针？”宁秀师奇怪地问道，她对此并不知道，但是她却是感觉到好奇，至于为什么会好奇，那应该是作为控灵女巫的感觉吧。

而甄隐仙提到方位一说的时候自称“老头子”，让江灵槐一阵脸红，之前她和善妙衣服全部浸湿，大家衣服贴着身体，曲线玲珑紧致，而甄隐仙一直盯着她看，她本以为甄隐仙是女人，如今听得他自说老头子，她真恨不得有个地洞可以钻进去。

而她，现在细细想来，还真是的，虽然甄隐仙是女装打扮，不过马当先却一直在喊他“爷爷”，原先他以为是小孩子淘气，可是现在想来，原来他真的是人家的爷爷。江灵槐有种让人窥视的感觉，非常奥恼，却无可奈何。

而宁秀师问起指南针，善妙觉得自己说的话真的不是一般的超前，以当时的生产力，根本就没有指南针一说，就连司南有没有发明，都是个未知数。

不过，善妙并不想借指南针一事引开一大串解释，就简单地说了一下指南针是件什么东西，并且描述了司南的样子，向宁秀师解释了，指南针是用来指示方向的，因为所指的箭头永远指着南方，所以称指南针，也叫司南。

善妙不知道自己的解释宁秀师有没有满意，不过，她也只能说那么多了，再往下说，恐怕连她自己都弄不清什么是指南针了。

没想到宁秀师却大笑说道：“指南针，原来是这么一个好东西，此番离开之后，我定然要研究出指南针，对于今后巫蛊之术是非常有用的。”

看来专业使然，宁秀师站在一个巫蛊师的立场，发现了这指南针的意义，她想去研究指南针，善妙不知道她能不能研究成功。

只是历史上的指南针并不是罗曼女国所发明的，不管是哪本教材上的说法，哪怕是稗官野史，都没有提到过有其他小国发明指南针的先例，何况还是在中国发明指南针之前，因此，善妙觉得宁秀师成功的可能性并不大。

虽然她承认宁秀师是有本事的巫蛊师，有过人之处，不过，这件事上，她并不会因此觉得她能改变历史。

“既然没有那什么漂亮姐姐说的东西，那我们就再往前走，说不定可以找到水流的源头，那里看看，是不是和孜牧河有关。”马当先说道。

“小子，你的提议不错，那我们就继续往前？”甄隐仙说道，并且看了看宁秀师，仿佛在征询她的意见。

可见实力决定一切，宁秀师武艺好，本领大，因此在此有什么重大决策就得对她说明，由她拿主意。

“那就瞧瞧去，反正我们手上有避水珠，也不怕这地底下有什么风浪。”宁秀师说道。

避水珠，善妙想起这珠子还在她手上拿着呢。

于是，她将避水珠递给宁秀师，说道：“前辈，如今我们已经从芹塘回来了，这避水珠应该物归还主。”

说完，就将避水珠欲往宁秀师手上放，没想到宁秀师抽开了手，缓缓说道：“这两颗珠子当时说了赠于你，就是你的东西了，不必还给我。”

“这样不太好吧。”善妙有些吞吐地说着，虽然她是很想要这两个珠子，能避水避火，真的很神奇，她觉得且不论这两个珠子的商业价值，就从用途上来说，将来这两个珠子肯定会有更大的用处。

“没什么好不好的。给你了，就是你的东西，好了，这件事情不要再提，我控灵女巫说过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希望你不要让我破例。”宁秀师冷冷地说道。

她的语气里没有半丝温度，让人感觉到寒冷，然而，她不索回自己赠送出去的两个珠宝，可见她又是重情重义的。然而她不想要还却又态度冷漠，给人拒绝千里的冷漠，又让人觉得他不近人情。

总之，给善妙一个感觉，那就是她真是个怪人。

“嗯，那我就先拿着了，前辈，这边走。”善妙拿着避水珠，在前方替大家分开一条够两人并排行走的水道。

善妙和宁秀师走在前面探路，甄隐仙带着马当先尾随其后，而江灵槐却是战战兢兢地跟在大家的后面。

越往前面，从水底可以听到一些喧哗声，这让大家一阵惊讶，善妙觉得这里是孜牧河的水底有些接近，或者说这里不是孜牧河的水底下，但是孜牧河和这里的水应该有共同点，或许是流向同一个汇合处，或许是发源地相同，都是从同一个地方流出来的水域。

而这些喧哗声，或许就是来自于孜牧河岸的人声鼎沸。只不过，这一切只是她的猜测，并没有任何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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