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彗似笑非笑的看了某个故意将事实隐瞒起来的小人儿,心中的想法不为外人所知。以这个加伙那嚣张的性格,这一次竟然没有将自己身份说出来,可真是很难得的。
但是在这宗派之中,凭借着自己身份的人向上爬的人虽然很多,可是这种做法却不符合她的性格。不说也是足够有理由的。
但是如果这两个人知道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看似无害的红衣丫头在杂徒区域内的所作所为,说不定会惊讶的连下巴都掉了下来。毕竟那可是人人都知道的秘密,也不用再特意瞒着他们,虽然不说与欺骗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一天到这位师妹说她是随着近日一批进入外门的弟子而来。元安脚步忍不住顿了顿,随后又恢复了正常,他似乎记得这一次的新进入的外门弟子,可是引起了外门高层的注意。
如果说这其中没有什么让人值得怀疑的地方,那怎么可能会让外门高层如此激动。特意的还将几个最清幽的住的地方分配给了这几个新来的弟子。
意识到这个疑惑已经在自己心底插根呢,不将它弄清楚绝对不能连根拔起。元安也并没有隐瞒自己的疑惑,而是光明正大的问了出来:“看来这一次进入外门的弟子们都有些特别,否则的话也不会得到这种待遇了。”
说着这话的同时,元安还将眼神看向了南宫菱,似乎是在等着这一个人向着他解释或者是向着他说明。但是他却忘了一个最重要的事情,人家不想说的,自然也就不会说。
南宫菱脸上的笑容不变,她自然感受到了元安疑惑,但是暂时她不想解释什么,因为没有必要,只得避重就轻的回答:“没有什么特别的,就如同平常的地子一般若是有特别的地方,他们也不会在这个地方呆着了。”
这话她可说的不算是谎言,因为那些人本,就是没有任何身份背景,新入这个宗派的弟子而已。最多也就是他们出那幻境的时间花费的比平常人少了一倍。
但是出那幻境存属于机缘巧合并存,不值得拿出来炫耀什么。更何况最后的实力以及会到达的高度与那幻境的关系虽然有联系,但是也绝对不多。毕竟冥冥之中所规定的命运,没有任何人能够随意插手。
一看南宫菱的样子就是明显的不想多说,李翔出来打了个哈哈,圆场的说道:“行了行了,那些事,大约于我们也没有多大的关系。晓得一下就已经足够了,深入了解那也是没有必要的。”
说着这话的时候,李翔忍不住风度翩翩的抚了抚自己额间的碎发,掩饰了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到的无奈。原来这个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元安,也有会不自觉犯错误的时候。
打听人家身边的人和事,在不熟悉的时候,这就是人际交往中的大忌。人家若是想要故意隐瞒的话,不管费多大的心思也是别想知道半点的。
而这位元安师兄也不知道是不是修炼的时候将脑子给修炼的呆住了,竟然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没有想明白。看来等以后有时间的的话,他得给这位元安科普一下人际交往的关系。否则的话以后会闹出什么笑话,到也说不定。丢了自己的脸倒没有什么大的关系,但若是丢了性命就是太亏了。
现在的李翔就如同一颗光滑的皮球,一般不管到哪个地方都能圆润地将话题岔开。就比如现在,他这句话一说,其余两个人也知道给他几分薄面,而没有太过于纠结。
不过既然这一件事情几个人都能完全的放开,南宫菱自然就想到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以他们修者的身份,难不成还需要步行到目的地:“如果我们就以这个速度走的话,约莫要多少时间才能到那个地方去?”
那任务卷轴上面的光点,虽然看似只有很小的一段距离,但是谁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大。
元安笑道:“师妹说笑了,若是步行过去,恐怕没有半年是绝对没有办法到达那里的。”
他已经出过宗派有许多次了,自然能够知道一些平常人没有办法知道的事情,就比如现在这之间的距离,他只需要猜一猜都能猜出一个大概。
南宫菱默了默。听了这话,她居然有一种无语的感觉,低头看了看在地上行走的四双腿,说道:“既然不行,到不了那个地方,那我们现在难不成是在白费功夫吗?”
轻灵的声音随着微风进入了其余三个人的耳朵之中,让他们原本兴致勃勃的步伐忽然停止了下来。气氛一瞬间变得诡异了起来。
这个简单的问题,刚刚他们竟然没有人发现。这是不是说明了,今天的他们神经都有些不正常,否则的话怎么会做出如此弱智的行为?
走路过去不行,没有办法达到。那他们现在难不成是在梦中步行吗?!
李翔深吸了一口气,再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浊气。莫名的他就觉得有些尴尬了,毕竟是他先提出这个任务组队而行,可是却连一些基本问题都没有想到:“到是我忽略了这个问题,也怪师兄并没有想的太明白。不过还好,师兄是有着准备的,就是为了出远门儿提前出做好的准备。”
已经百年不知道尴尬为什么体验的李翔,这一次却莫名的被这种情绪造访,如果不是时间不合时宜,他倒是觉得挺让人高兴的,毕竟这才是真正人的情绪。
一句话说完,他早从自己的储物空间之内拿出了四只纸鹤,这便是宗派之中,用符咒制成的飞行灵兽。如若是在平常的时候一拿就拿出四只,他肯定会心痛无比。可是现在,他却没有其余的感受。
果然有些人一眼就能确定关系,有些人纠结半年,却还不知道对方的性格。
看着这四只纸鹤,珩彗很是淡定的眉头说道:“我们两人只需要一只。”
如若是分隔的太远,若是出现了什么意外情况,他也不好解决。还不如就像是这样,两个人之间也好互相有个照应。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在想着一些什么,但是珩彗自我感觉已经尽力的不去影响这一个红衣人儿的行为。
李翔眨了眨眼睛,犹豫道:“这纸鹤本来只能带着一个人,如果多了一个人,灵力就是成倍的消耗。”
“没关系,我的情况有些特殊。”这个人的担忧情绪显而易见,珩彗也微微的笑了笑,倒也没再做冰块脸,算是承了这个人的情。
看着这个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李翔也不再过多的纠结,直接递了一只纸鹤过去,就在这空地之上施展灵术,让这只纸鹤展翼高飞,成为了一个活生生的生命。
三只纸鹤就在这一片绿油油的空地之中,一同冲向高空。
其速度犹如利剑出鞘不能收回,一眼看过去让人只觉得心惊肉跳,瞳孔紧缩。
等到李翔担忧的转过头看着旁边那二人共乘一只纸鹤的情况,却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想象之中那灵力不足的情况,并没有出现在耗费灵力支撑着飞行的人的脸上,他看来却没有半点勉强。
不过这样也好,也算是为自己省了一笔小小的财富。虽然这笔财富,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但是对于爱财如命的李翔来说,能够费尽心思的去打理这些事情就已经说明他是在用心了。
小心翼翼的控制着纸鹤的飞行速度,元安生怕在半路之中,因为自己行为的粗暴而将纸鹤弄的四飞五散。到那时恐怕就不好向着李翔交代了。
羡慕的看了一眼自己旁边飞着的两个人,那两个人脸上的笑容,还真是悠然自得地跟在自家后花园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得扔。
这几个人是心情很好的在天空中自由自在的飞翔着,但是在宗派之中的那几个人现在可是急得像是在热锅上的蚂蚁,不知该如何是好。
“感知到了主子现在在什么地方吗?”看着闭上眼睛了半天的染翊到现在依旧没有任何反应,鬼簪根本不掩饰自己急躁的性格,大大咧咧的就问了出来。
闭着美眸的染翊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脸上再也没有那紧张的神情,而是变得悠闲自在,眼眸之中的神情,也变得更加的无奈了:“不用在意太多,主子怕是又到什么地方去游玩了。”
那到亲密的气息已经消失在宗派之中了,只有一种说法合情合理,他们这一次怕是已经出去玩儿了。
早就已经摸清楚了自己主子是一个什么性格,根本不需要染翊将这句话说的太明白。就这样半知半解的样子,鬼簪也就能将意思猜出一个大概。
原来自己那不负责任的主子这一次又是打算当一个甩手掌柜,将那一大家子人交给他们两个管理,这是不是又说明了她们两人又在不知不觉之间,被自己主子给坑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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