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淑秀虽然倾尽全力反抗,怎奈力不如人,被侯波摁倒在沙发上。她一边哭一边骂,决不屈服地抵抗着。
侯波虽然占据优势,但石淑秀的宁死不从使他也没法得逞。虽然离实现他的野心已经很近了,他却无法告捷。对峙了一会,他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骂道:“装您娘的正经,再反抗我杀了你!”
石淑秀腮上热燎燎地,她咽了一口血水,咸味使她知道了这沉甸甸的耳光已经伤及了她的口腔。侯波那气急败坏的怒吼也使她感到了死的可怕。要在往日,她只有屈服了。而今天开着录音,这录音好似给了她无穷的力量和决心,她停止了哭泣,大声斥责痛骂。
侯波老羞成怒,摁住石溆秀又是两记耳光,这次他倾尽了全力,手都被震得有点发麻,骂道:“我今天打死你个贱货,看你还这么嚣张!”看着她闭着双眼不再反抗,又得意忘形地骂道:“不知孬好的老东西,一刹不教训忘了姓什么!早这样多痛快,免受皮肉之苦。”
他骂着开始了自我准备,这时电话响了,他恶狠狠地在心里骂着破坏他好事的捣蛋分子。瞄她一眼,还仍然别扭在那里,看起来挺受罪的样子,突然发现有些不对。仔细一看,她不是屈服,而是昏晕过去。侯波立即吓得五魂去了二魂半,竟张口结舌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还是再次的电话铃声唤起了他的意识,他迅速快速着衣,拿起电话,是王军打来的。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不是与她又来上了?会误事的。”王军有点不高兴的声音。
“王兄说哪里话,我刚从洗手间出来。有话请说。”侯波稳定了一下情绪,尽量用平静的声音,怕对方听出破绽。
“今天很可能有机会,马上准备好,侍机行事,巧了,我也在洗手间,我新雇的那个小李子是否已到了你那边?”王军的声音仍带有一些不满。
“早来了,你说时间,我亲自下药。”侯波一马当先的语气。
“好吧,你等短信,随后联系,别让老太婆看破。”王军关机。
侯波迅速给岳母穿好衣服与博斗时甩掉的高跟皮鞋,用纸巾擦净了岳母嘴角的血迹,并把岳母扶坐在沙发上,捋胸捶被。
一会儿,石淑秀长长出了一口气。她睁开眼睛,侯波正在给她捶背。她用力拥开他,异常气愤地吼道:“滚!”
侯波看着岳母脸上的那块青,心里害怕了,忙跪在岳母身边:“妈,三波以后不敢了,您饶我这一次吧。”说着,他左右开弓自打两个耳光。
石淑秀面无表情,伸手摸了摸自己已经发青的左腮。
“妈,我从今往后真的不敢了,您大人不见小人怪,我一定好好侍候您,工作上为您分忧,妈,饶了我吧。”侯波假惺惺挤出两滴泪水。
左腮虽然还痛着,也许是慈善基金会会长干久了,她的心真的很仁慈。于是说道:“我愿意再相信你一次,最后给你一次做人的机会。你还年轻,我不想一棍子把你打死。不过,我警告你,如果再搞什么阴谋诡计,被我发现将严惩不贷,不会手软。”
“谢妈的大恩大德,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但妈的脸青了怎么说?我送您去医院吧?”侯波还有些不放心的问。
“我自己不小心摔地,与你们无关。别忘了你的承诺,否则我会新账旧账一齐算,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石淑秀传达了软中带硬的信号,她又相信了侯波,尽管左腮还木麻麻的痛。
王军又一次从洗手间出来,他除嘱咐侯波一定稳住岳母让她在他那里吃午饭外,还要侯波把工作里找些不易解决的难题让总裁解决,以拖延时间应付对燕凡的饭后机会。在侯波答应尽力办到的同时,他心里又在盘算着如何能让燕凡乖乖就范。不过,协议早已达成,燕紫两口子饭后坐金秋的车回去,燕凡因为四点要到影视基地,所以会多坐会。只要金秋与燕紫两口子不在场,就是让燕凡就范的最好机会。
凉菜上了几个,燕红提议先慢慢喝着,王军表示赞同,大家都点头。
“冬弟,金总,孔总,紫妹,我身为大姐,没有及时了解到孔总竟在我这里打工,两个多月的时间确实不短,由于我的粗心,让孔弟受苦了,请孔总与紫妹原谅我这失察之罪。”燕红言罢朝燕紫、孔伟方向弯腰致歉,又面向燕凡笑着说:“冬弟原谅大姐吧,从一见面就绷着个脸,好吓人啊。在我的记忆中,冬弟从来都是慈眉善目、面带和亲微笑的乐天派,今天怎么了?对大姐不满请冬弟再批评吧。”
燕凡容面不改:“我这是本来面貌。所谓的慈眉善目,那都是伪装,你们都没看清我的本质。伪装就是伪装,终究还是被你们看破了。”
燕红心有所动。虽然她没有亲自做对不起燕家的事,但王军在她授意下做地坏事理应算在她的名下。由于多次为制造孽恋失败,燕凡不可能不知道。既然知道,他不可能老是默言置之,一定会在胜利的基础上进行反攻,这不是开始了吗?我们由攻转守了吗?形势急转直下了?
“冬弟,今天你哪根筋不对还是吃了呛药?人脸前里,还是给大姐留点面子吧,也让孔伟吃顿舒服话。心中不痛快择日再吐,现在的工作是进非吐,难得凑成块,顾及亲情吧。”燕紫出面圆场。
金秋一言不发,她不敢正面看燕凡。开初,她认为他的生硬矛头是直指她的。渐渐地,她懂了,他是在开始整顿燕家秩序了。倘若他真的曾经象谣言一样,就不会有今天的理直气壮。冤枉他了?很可能。但我迟迟没有向他吐露家庭结构,他真的要步老一辈的后尘在清高上栽跟头吗?一样的事实我批评他愚弄我,现在是不成了我愚弄他?相当初为何就不考虑这一步!他甩出了再见,预示着一段感情的结束。复圆的机率?
“金总,说两句?”孔伟以为只有她的话燕凡才能听进去。
“燕家内政,你我勿言。”金秋笑向孔伟:“听二姐的,是进非吐。”
燕红还站在那里,尴尬地很。
“大姐你坐下吧,很可能我的不痛快会让各位也不痛快。之所以不痛快,各位都心知肚明。二姐夫之所以离家出走,难道我们没有责任吗?他不是豪门恩怨的牺牲品吗?就是这样对待二姐夫,二姐刚才还提醒我要顾及亲情,难道我没吗?我不出任总裁,就是为了这个大家庭的合作与团结。
反之,我不说丧心病狂之徒,只是提醒那些疑神疑鬼的小人,我已经让到了不能再让的地步。新官上任三把火,总裁妈上任的第一把火应该是人事改革,但妈按兵不动,不也是为了这个家的安定与和睦吗?或许,在座的各位都不是我说的那种小人,但我们应该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如若一意固执,责任自负,不要埋怨我不顾及亲情!老虎不发威,把我当病猫啊!”
“冬弟,不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这里面,只有我与孔伟及金总不姓燕。但金总是燕家少夫人,孔伟又是受害者,那只有我王军是外人了。是,我王军是依赖燕家吃这碗饭。但我也同时为燕家创造了可观的利润。每天,我都埋头于繁重的工作,全国各地都有我们的连锁店,我的能力有限。
如果还是岳父干总裁,我真想辞职。可妈刚接任,我怕妈对我有看法,所以才勉为其难地继续干着。我也没有工夫搞小动作呀?再说,我也很满意目前的地位和工作,丝毫没有再往向走一步的思想和要求,冬弟对我大可放心,对你没有半点威胁与外心。”王军坐不住了,他很明白燕凡的含沙射影。如果听之任之,那就等于自己在无声的默认了。目前尚无资格与燕凡硬碰硬,也就只好为自己辩护。
燕凡还是原先的面容:“首先,我代表妈,对大姐夫为支持新总裁的工作而勉为其难的不辞职说声谢谢,我一定把你的诚意和原话转告妈。再,对于我前面所讲的,任何时候我都负责。你非要对号入座,我没办法,只有表示遗憾。好了,既然我们目前还是一家人,找成块聚餐也不容易。或许我的话有些出入,请各位海函。大姐,开饮吧。”
王军紧挨燕红,当他说辞职与勉为其难时被燕红在脚面上狠狠碾了一下,他这才恍悟到失口。无奈,泼水难收,只好委婉更正:“冬弟,我不是对号入座,从进门您就没看我一眼,是我误会了。不是我做贼心虚,谁处在我的步地也都会这样考虑,我收回刚才的话。冬弟,对不起了,我真的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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