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淑秀也渐渐恢复着理智。或许体质的关系,也许侯波用药稍多,她比燕凡的清醒晚了一点。开初,她认为是侯波用**性侵了她,因为她现在是身上没衣服,一定是吃饭时那杯饮料有问题。正想着,忽然感觉到有东西盖在她身上。可巧,她又要腹泄。她以为是要大便,便努力控制着。你他娘的侯波还给我盖身子,我轻饶不了你!证据?我的手机!她抬起头来,手机就在前面。她抓起来摁亮查看,因为当时形势紧迫摁错了功能键,却最终定格了摄像功能。这样更好,石淑秀马上摁了保存。
“妈,你醒了?”传来燕凡关切的声音。
石淑秀转过脸来,已经穿好衣服的燕凡正投来关切的目光。他怎么也在这里?这里是?石淑秀没到过王军的卧室,是个陌生的地方,我怎么在此?
“这是王军的卧室,我也刚穿好衣服,并查获了他的摄像设备,这是他们妄想为母子孽恋的谣言而创造所谓的证据,够毒够狠的。”当燕凡看见继母往胸前围了围被要坐的时候,忙喊:“妈,趴着别动,床上有粪便!”
“哪来的粪便?”这他娘的是洗手间!要证据也不需要粪便陪伴。
“是你的粪便,性药用泻药代替了,这可能是我的义子恶作剧,我也腹泄了。不仅给他们染了衣服,你闻闻,还弄了满屋臭气。”燕凡竟笑了起来。
“冬儿,还有心笑!虽然粪便是自己的,但他们要开始往咱母子身上抹屎了,你还笑得出声,也够乐观的。”石淑秀这才嗅出房内洋溢着臭味。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这次,他们又失败了,我的忍耐也几乎到了极限。”燕凡说着,捡起了床下的衣服走向大床:“妈,给你衣服。被是我给您盖的,大屁股我都见过,不用怕我,咱是母子,不会有别事发生。”
你可是我最喜欢的男人啊,石淑秀心里说,为什么要咱们成为名义上的母子!既然趴着时的大屁股让你见过,那再也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上身更不用再忌讳了。守着冬儿露一露也是一种满足。她于是不再在乎,将被掀往一边,爬起来面向燕凡穿上短裤及系好硬质乳罩,然后慢慢穿上衣服:“腹泄,忍不住了!”
好似条件反射,燕凡也控制不住了:“你在大床上,我在小床上,我也忍不住了,这也是对他们孝敬咱的一种回报吧。”燕凡一边往小床方面跑,一边解着腰带。如果再远一步,他将泄在短裤里。只听“扑嗤”一声,床中间出现了一个椭圆形的杰作。如此同时,他听见了大床方面也“扑嗤”一声,并不比他的响声逊色,估计杰做的面积也不会比他的小:“妈,使用被子当手纸吧,满屋的粪便不差这两床被了,估计老天爷嫌咱回报的少了不够意思。咱就如了老天爷的意吧,这叫顺应天意。”
虽然屋里的臭气熏天并非出于他人之手,但石淑秀也呆不下去了。于是说道:“他们还不至于要咱母子的命吧?在这龌龊的地方干啥?咱离开。”
“好吧,妈。一切有我,你不用害怕,等我打开录音咱再出去。”燕凡熟练地调好手机录音,开门从容而出。
王军、侯波、燕红正坐在客厅里嗑着瓜子喝着茶水,等着收获胜利的果实和分享成功的喜悦,不想门响了,走出了他们以为正在走他们安排的路的男女主人公。先是一愣,又互相对视着。
“妈和冬弟醒了?这么快,刚才我过去您俩还呼呼大睡呢。”还是燕红反应快,一边说着一边前去搀扶跟在燕凡身后的继母。
石淑秀甩开燕红,坐在燕凡身边,气愤地面向侯波吼道:“说,把我送这儿来什么意思,今天必须交待清楚,否则,我不饶你!”
“妈,您当时可能一时头晕而失去知觉,我人慌无智打电话给了大姐,大姐让我把您送往这里,大姐说亲自伺候您。王总要送您去医院,但大姐说您只是一时头晕导至有点昏迷,可能是您的血压过高引起的,让您在床上静静的休息一会就好了。可我不放心,还在这里等着。您平安无事我放心了。还很忙,我走了。”侯波早已把理由想好了,这个问号好回答。又怕再对质其他事情而言多必失,忙想借故离开。
“住下!妈不发话谁也不准走开。今天这事非弄清楚不可!”燕凡发话。
“今天这事?今天什么事?难道妈昏迷了我接来伺侯不对?难道你醉了我们把你扔在饭店里就对了?你心情不好,我理解,今中午发牢骚我也接受,但不能无端指责,我劝你还是自己消消火气,于你、我、他都好,请凡弟三思。”王军这才回过神来。被动回答,不如主动发问。
“我醉了?没喝多少酒啊,不可能。”燕凡不相信的摇摇头。
“没醉?难不成是装醉?可当时你确实是不醒人事的。”王军辩解。
“那为什么要给我俩脱光衣服?目的何在?”石淑秀忍无可忍。
“你们——”王军刚要辩解,却见燕红伸过手来,只好让出话语权。
“你们着衣躺着很别扭,侯总看你二人捆着衣服怪难受的,就提意见说为让您舒服点才给你们脱了衣服。人是他两人驼过来的,等他二人出去后是我给脱的,有什么不妥吗?再说,小时候冬弟光着屁股整天在大姐面前跑来跑去,无拘无束。如今,快二十年没见冬弟光屁股了。我是你姐,我想回忆童年的乐趣,有何不妥!没想到冬弟发育的这么成熟,标准的帅男大丈夫。”燕红编谎话而脸一点不红,好似真的一样。
“一派胡言!”燕凡毫不客气:“竟然一点不顾及姐弟亲情,可耻!”
“谁可耻!我是你姐姐,一母同胞的姐姐!为你宽衣解带是下人的事,不是你姐谁干这些下人下三烂的活!不感谢不知足也就罢了,反引来咒骂,凡弟你拍拍你自己的心口窝,昧不昧良心!”燕红几乎老羞成怒,无理争三分的她自知燕凡的指责没错,却为开脱还在强词夺理。
“混帐!你不必强横霸道,各自都心知肚明,你们好自为之吧。”燕凡站起来转面石淑秀:“妈,咱们走!”
“慢着!”王军腾地站起来:“燕红再不好,却总是你大姐,为你母子而放下身段伺候你,不惜干些低级下三烂的活,赚来的却是混帐与可耻。你给我交待明白,否则,别想离开这里!”
燕凡蔑视的一笑,拉着刚站起来的继母的手,旁若无人的离开座位。
“想逃?没那么容易!仗着权势,欺负人欺负到我家门上,岂有此理!”王军气急败坏地向前拦住去路,厮斗一触即发。
王军已跳到前台公开对立,正好借机看一下侯波的真正立场,燕凡大声喝斥:“滚开!再堵路别怪我不客气!”
“你想滚也滚不走!”王军貌似火冒三丈,与燕凡动起手来。
为保险起见,金秋又调来吴春,飞车赶往王家。因为是趟直街,老远就见王家楼下有不少人围成一个人圈。金秋预感大事不妙,但车速不能再加,这商业街上车流行人太密集,却偏偏都遇红灯拦路。最后一个红灯对金秋没起作用,直接奔向人圈。
车停住,金秋、吴春、燕文正飞身下车,分开人群,跃进圈里。
圈里,一个保安率庄满、张三、唐杰、赵承同及出工不出力的郭延汉六人拦住尤申、章丰及出工不出力的刘地三人。由于人数上的劣势,燕凡的人虽没吃大亏,但也没占到便宜,关闭的铁栅门根本过不去。
吴春飞身上前,左右摆拳开弓,立时撂倒了庄满与唐杰。
张三见势不妙,意欲逃走,被吴春一脚踹倒——多亏了今天来的唐突没换掉鞋子,要不鞋高跟踹了他的腰眼,差点让张三逃脱。
赵承同认识吴春,怕被赏赐早已钻出人群溜之大吉了。
郭延汉早已跳出圈外钻进人群,再不朝面了,成了一名观众。
保安吓傻了,站在原地僵愣着束手无策。当看见吴春走向他时,忙扑腾跪下:“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
吴春低头看看这个近六十岁有点可怜的保安,只是冷冷地吼道:“你起来,我不揍你,若识相马上开启铁栅门!快点!”
保安哪点怠慢,遥控器让铁栅门慢慢向一边滑去。
尤申与章丰好似两个看客,几乎还没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铁栅门便开了。刘地也不知在哪里,这家伙怎么了?
这时,吴春、金秋、燕文正一齐跑步涌向门口,尤申与章丰没有闲站观战之权,也紧随之后前去救主。
围观者当中有热心人早打了报警电话,警车鸣着撕人心肺的警笛声飞奔而来。
一胖警察率先跳下车,大声对要进门的燕文正等吼道:“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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