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身为燕氏二号人物,自己如果不跳槽,肯定自己也定位于终生二号,如果以后燕凡取代石淑秀就任总裁,自己仍然会任副总裁。既然燕家信任,就应当尽力而为。虽然与燕凡的感情危机导致了分手的可能,但她怎么也挑不出燕凡的差错在哪里。难道是两人共同的好强性格所造成?不对,燕凡从未使过性子,从来符合他慈悲为怀的性格,在一些事上一让再让,甚至到了不能再忍让的地步他还要做最后的忍让……
“秋儿,在想什么?”石淑秀见金秋沉思不语,又问了一遍。
“啊,我正在考虑怎么说。”金秋回过神来:“事情没考虑到发展成这种局面,也许人在福中不知福就是他们的真实写照。如果对今天的事再默然置之,那不是真正的仁慈,而是放纵。所以我拥护爸、妈的英明决策,马上实施早定好的人事改革方案,明天就召集会议进行任免,以免夜长梦多,这就是我的意见,不再给别有用心的人可乘之机。”
“冬儿,你是直接受害人,因此你最有发言权,你看应该采取什么措施呢?希望你用理智战胜所谓的仁慈。”石淑秀面向燕凡,她知道他不可能改变立场。由于大、小两个女婿握有她的无衣照片及她与二女婿孔伟的录像资料,使她如同芒刺在背。既想痛下杀手,又怕招惹是非,真的进退维谷。虽然嘴上拥护燕文正立即进行人事改革的建议,实则心如乱麻。
“我不是仁慈,我是顾及亲情。啊,我也不是百分百的顾及亲情,我是为了家合万事兴。我信奉一个永世颠覆不了的真理,那就是树敌不如交友,还不说有亲情纠结。我在心中经过反复琢磨推敲,已经得出最后的结论,他们一定会洗心革面,身心都会重新回到天地公司的大家庭。”燕凡谈了自己的真实感受,他不信真诚的亲情挽救不回错位的心。
燕文正早己回到原座。他以为金秋和石淑秀的话在理,因为她俩都支持自己的提议。而燕凡的一番发言,他更觉得不仅在理,而且还有挽回亲情的巨大诱惑。本想这次要一锤定音的法人代表,竟扔了锤子不知所措。
“爸,我们举手表决吧,少数绝对要服从多数。”金秋征求燕文正的支持。她心目中,人事改革会顺利通过:爸的提议;妈的裁决;再加自己那是三票。即便同样心慈的吴春站在燕凡的立场上,那也仅仅是两票,自己会用微弱的优势占得先机,而使迫在眉睫的人事改革方案得以实施。
燕文正一边表示赞同的点点头,一边看上石淑秀,是让总裁做决定。
“春儿,你听懂是什么事了吗?”见吴春点头,接着说:“这次你也要参加表决,你是义女,马上也会进入燕家领导层。我们现在表决,以举手的形式吧。同意马上进行人事改革的请举手。”
金秋应声手举,只有孤单的一票。她看向燕文正,提议者否定了自己?
燕文正笑道:“秋儿,我不是不支持你,我弃权。”
金秋又看向石淑秀,决策制定者也出尔反尔?这燕家人让人看不懂。
石淑秀急忙解释:“我不是夫唱妇随,经过重新考虑,我也弃权。”
只有金秋一票,燕凡放心了。他怕金秋的信心受挫对以后的工作不利,于是说道:“事情发生了,矛盾暴露了,谁对谁错一目了然。我们挨着走一遍,如果顽固不化,我们可以直接开除他,就不用再给他安排什么工作了。再,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让步,大家放心。”
石淑秀点点头:“赞同冬儿计划的请举手。”
“你能说到做到吗?”金秋忽然觉得燕凡的思路有可行的一面,便问。
“保证。”燕凡有些高兴。因为他见石淑秀与吴春毫无迟疑地举了手,不仅仅他在这次表决中占了多数,而重要的是金秋多日来第一句没刺的话。
金秋慢慢举起了手,她佩服燕凡在逆境中的坚持:“我来个自我否定吧。”
第二天,燕文正因早与棋友约好,他也相信有自己儿子在内一定会把事情处理好,因此爽快地赴约了。虽然石淑秀埋怨,但壮汉不打憨笑人。
燕凡开车,自已;石淑秀开车,自己;金秋开车,里坐吴春,计划走完一家后去医院骨科。金秋知道,在吴春心里,没有哪一个男人能比得起燕凡。可那让人又恨又爱的冬哥,何尚不是在每时每刻地统治着她的心灵世界。还有立誓永生不嫁的邵夏,如果冬哥向她伸手,永生存在,不字肯定不了。谁要我们三季妹谊求生死?冬哥你为什么不是三胞胎!胡想什么,人家向你说再见了,四胞胎有你的份吗?可他发出了求和信号,是真心?是怜悯?是挖苦?是清高?明明是痴爱,怎么事事与冬哥对着干?他没有三心二意,春、夏也有爱的权力,是为她俩的爱吃醋吗?暗恋冬哥的人太多了,吃醋吃得过来吗?刚才还否定了自己而投了他一票,是在学着接受吗?是我在人生坎何路上迈出了上进的一步?顺其自然吧。
车,驶向王家。因早饭前已下过电话通知,王军与燕红早已在楼下迎接。
吴春最早下车,跑过去给义母拉开车门,石淑秀走下车来,摘下太阳镜。
燕红跑过来,挽扶着继母:“妈来兴师问罪了,请房里,杀打尽您。”
“兴师问罪?我没带人,如何兴师?你二人都说没过错,所问何罪?”石淑秀平静的面容,说话时增添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严肃。
“妈,一个春妹虽顶不了千军万马,可我与王军也不是春妹的对手。我自知罪孽深重,已经没脸哀求妈的原谅,是打是杀,我俩心甘情愿。保证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燕红已把谢罪词想好,胜者王候败者贼使她低三下四。
走进客厅。待石淑秀坐定后,燕红与王军走过来,如旧习俗夫妻拜堂,二人急走几步,因有茶几在石淑秀前面,所以只好在侧面双双跪倒。
“起来,新社会不兴这套。”石淑秀心软了:“去坐下,我有话说。”
“妈不责打,我俩没脸起来。”燕红与王军头叩地下再不抬起。
“秋儿和春儿把他俩拉起来。”石淑秀坐着没动,吩咐别人去拉。可金秋与吴春拉不起来,石淑秀把脸一沉:“冬儿、秋儿、春儿,我们走。”
这招管用,燕红两口子立时爬起来站在一边,形同罪犯等待审判。
“都坐下。咱今天上午开诚布公,看看能不能解除误会。误会解除了是一家人,解除不了也是一家人,无非是道虽同而各有各的走法,我不强求。”石淑秀面向金秋指指身边:“来,挨妈坐。你们也都坐。别欺负我与秋儿是女流之辈,但也能分清东西南北四面八方,更有冬儿这个指南针。”
“妈,什么不用说了,我俩罪大当诛,自知罪孽深重。也不配再在燕氏领导层,我向妈和金总提出申请,我辞去燕氏集团天地房地产公司经理职务,王军辞去燕氏集团天地高档餐饮公司经理职务,只求当个小小的职员挣口饭吃,请两位总裁批准,以让我俩赎罪。妈,冬弟,金妹,春妹,我俩是真心的。”燕红说着,眼睛湿润了,真心悔改的样子。
石淑秀看一眼金秋,金秋没有表情。吴春也没有什么表示,只有燕凡在微微点头。是接受道歉还是接受辞职?是不是假接受辞职试探一下他俩的真心?冬儿要暂缓人事改革,不可能是接受辞职的暗示,骨肉亲情,接受道歉当在情理之中。于是,石淑秀咳嗽一声说道:“认识到自己的所做所为损坏了大家的利益,是积极的一面。以前的事我不再追究,看你俩的实际行动吧。”
见石淑秀站起来,燕红急忙过来挽扶:“妈,中午在这里吃饭吧,我和王军好向您敬酒陪罪,给个机会吧。”
“我还敢在你家吃饭吗?再有泄药就把我泄毁了。”石淑秀不像开玩笑。
“妈,哪壶不开提哪壶,我都认罪了,您还耿耿于怀。”燕红真有点负罪感:“这次您放心,有秋妹和春妹做证,再有异心,天打五雷轰。”
“你说实话,为什么要把妈和冬儿搞在一起,还用**和泄药?看我母子的笑话吗?”石淑秀试探燕红是否说实话。
“妈,不是泄药,应该是性药。阴差阳错,误把泄药当性药用了。您与冬弟福大命大,泄药给您减减肥,坏事变好事。”瞒不过去,燕红只得实说。
“你把泄药当成了性药,我也把卧室错当成了洗手间。当时我还挺纳闷,这洗手间棉被当手纸,大床当马桶,社会发展的好快呀,真是跟不上形势了。”石淑秀脸面平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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