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中午你义父燕老板不是说过吗?你义弟在做最后的赌拼。这,正是考验冬儿毅力和忍耐性的关健时刻,小不忍则乱大谋。我相信冬儿,一定会获得成功,并大获全胜。象冬儿这样的人才,不仅在安津,就是在全国也是佼佼者。”冯专家伸出拇指。
“义父过奖了。我把自己的家庭琐事都处理不好,算什么人才?算一个庸才还差不多。我知道,他们降职或罢免我的人,不是针对我,也是针对我,是他们为了权力的需要。其实,是根本不必要的。我三姐任董事长,我真心想帮她,但她错把相帮当做争权或干涉,好心当了驴肝肺。从总裁到董事长,我为了家庭和睦,也为了自己的爱好,都让他人承担,但还是不能消除他们的疑心。虽然我有一定成功的恒心,但这次再挽救不了亲情,我只好承认自己是彻头彻尾的失败者。”燕凡轻轻把冯专家的拇指慢慢按下。
“还是你热衷于演戏一类的爱好吗?你已在很大程度上获得了巨大成功。好像你没有其他的腻好吧?”乔院长问。
“创做。”燕凡说:“几年了,根据我的经历,写了一部电视连续剧。暂定名为《燕王孔侯》,已完成了百分之八十。剩下的百分之二十,虽然暂时没时间写,但随着我拯救亲情的进一步深入,希望有个完美的大结局。”
“等医院建成了,我希望成为你的第一个读者,可以吗?”乔院长问。
“第一个读者是金秋。”燕凡一指邵夏:“第二个是她,第三个是吴春,她三个是跟着笔尖走,所以你成不了第一个读者。当然,如若有个完美的大结局,一定会征求乔兄的高见,因为里面肯定有你的影子。因为你的篇幅不是太重,说不定在医院建成正式营业后还聘你客串你自己的事呢。前面我们是谈家常。现在,请二位谈一下咱的工作,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做吗?”
“你已尽力。但有一件事情不得不说。小乔刚才告诉我,王总经理经燕董事长同意,从这里划走了五百万,说有急用,以后医院用时再划回来。这事不知道经你同意了没有。”冯专家说。
“什么时候的事?我一点不知道。”燕凡先问后答。
“我进来时,财务科的小汪才去了银行。如果在银行办业务的人少,这会也许就划过去了,我问问他。”乔院长快速拨了电话后说:“正好轮到他办业务,怎么办?划不划?”
“不划。”燕凡说:“快告诉他。”
“多亏及时,否则又有麻烦了。”邵夏说:“划走容易划回难。”
借乔院长跟小汪通话的时间,燕凡对冯专家说:“建好高规格的医院造福与民,是我老爸卸任时的唯一要求,也是他一生的愿望。从现在起,任何人不能从这里划走一分钱,除非有我和我老爸的签字同意。”
“划款电话是王总经理打的,我应承马上划过去。现在不划了,我是不得告知他?”乔院长见燕凡点头,马上接通了王军的电话:“王总经理吗?款没划过去。”
“为什么?你刚才不是答应马上划过来吗?”王军生硬的声音。
“我答应过,而且财务科的小汪已在银行挂过号。但又有了新指示,要求暂停划款,因为精密仪器已开始采购,一星期之内便有用这笔款的可能性。所以暂时不能划过去。”乔院长耐心解释。
“新指示?什么指示?何人有这特权?”王军的声音由硬变忿。
“燕总裁传达的老板燕老爷子的指示。要想成功划款,得有他老人家点头。王总经理,你看这事该怎么办?小汪还在银行,我还等您的指示。”乔院长说完,等了片刻没得到回答,才意识到那端早己扣机:“王总经理生气了,已经挂机。”
“很快会由三姐打回来。”邵夏说。
“也学会预测了,与我的预测不谋而合。”刚说完,燕凡的手机铃声响了,他马上接通:“三姐,为划款的事吗?”
“冬弟,老爸怎么知道划款的事?你打的小报告吗?”燕青有几分不高兴的声音:“公司里急着用款,是解燃眉之急啊。”
“三姐,你忘了老爸把建造医院的任务交给我了吗?还用打什么小报告?燕氏集团有什么燃眉之急?看报表,业绩并没有下滑呀。又增加了什么项目吗?那得经过董事会批准。”燕凡的声音尽量处于平和。
“二姐的超市,二姐夫的食品厂,现金还有很大的缺口。当初决策失误,第一批就批了十三个超市,六个食品厂,这是蛮干,真可谓荒唐!你没计算一下这需要多少资金!大姐夫为了不使上马的项目停摆,每个项目先拨款二百万应付着,困难还在后面呢。”燕青还是不满的声音。
“计划划款五百万元,二姐两口子才用四百万元,那一百万元划什么单位?”燕凡问。
“保险公司理赔额超出预算,是划拨保险公司。”燕青回答。
“三姐,二姐两口子的项目还缺四百万元,我知道。只银行与保险公司的营业收入就应该会补齐,不够再从自己银行贷部分不就解决问题了吗?这怎么搞的,保险公司不但不赢利,还要搭进去一百万!”燕凡微微有点动气。
“冬弟啊,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保险公司由于前期上单太多,面临的赔付压力就大,这毋庸置疑。银行的业务付大于存,只好暂时停贷用以应付,哪里再有钱贷给超市和食品厂。”燕青抱怨说。
“三姐,你是不承认有了危机感?若你还信任老弟我,电话里也说不明白,请你明天下午,三点赶到保险公司总部,我在那里等你,咱共同面对难题。对了,你通知大姐夫也一同去,不管他有多忙,一定要按时到!”燕凡声音坚决。
“那好,冬弟,明天下午三点,我同大姐夫保证去保险公司总部。如果冬弟有妙计解决这些矛盾,说句不好听的,以后就是你放个屁,我和大姐夫也会全部闻得无味了才罢休,看你的了。”困境中的燕青终于放下了臭架子。
金秋与吴春直奔高档餐饮一店。店里此时虽处午后无客时间,却有几位顾客在与新换的男大堂经理交涉。不用问,是涨价没有预先通知,买单时那增加的百分之二十超出了人们的预期。
“告诉收银员,马上把多收的钱退给他们并道歉。”金秋严肃的面孔。
大堂经理只顾与消费者周旋,金秋的话他充耳不闻。
那几位消费者丢了大堂经理,转面金秋,看着这位说话挺硬的女人。一位消费者忍不住说道:“这位美女,他不讲理,你抱打不平也无用啊。”
“秋姐是今天刚上任的总部副经理,她的话有用。”吴春说。
“是副经理?你看人家大堂经理根本就没觉着她是老几,眼里根本没有她,冒充的吧?说话不管用。”一位消费者本来认识金秋,他在用激将法。
“我不管她是什么,我只听俺一店经理的,她说话确实不管用。即便她是国家主席,在我这里也不好使。”大堂经理不以为然地说。
“把你的经理找来,快!”金秋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是大堂经理,不是传令兵。你自己有腿有脚,把我们当下人吩咐?岂有此理!”大堂经理竟然首先发怒。
金秋走向收银员:“他目无领导,狂妄自大,我的话你是否也不听?”
收银员有些难为情的说:“我不是不尊敬你或挑战你的权威。俺就是些干活的,领导叫我怎么做我就得怎么做。要退钱可以,得有本店经理批准。”
吴春走进经理办公室,两男两女正在压三张牌赌博。吴春非常有理貌地问道:“打扰一下,请问哪位是经理?”
一位胖女人冲对面奸诈一笑:“庄经理撞上桃花运,美女送上门了。”
“啥事?我就是!也会找时候来,没看我正忙吗!嫌贵吗?嫌贵你别来呀,消费了就得买单,这是天经地义的!”一脸横肉的庄经理可能牌运不好输了不少钱,有点生气,一下子站起来,他找到了泄气点。
“庄经理误会了,我没在一店消费,是在二店用的餐,我——”吴春还要说,被人抢去话语权。
“可笑,你在二店消费,到我一店找什么事?!”庄经理更加生气。
“庄经理消消火,我不是来找事,是金副经理找你。”吴春满面陪笑。
“订餐吗?找大堂呀。屁事都找我,我能忙过来吗!”庄经理一腚坐下。
“是餐饮总部的金副总理找你。”吴春恨不得给他一拳,但她还是忍着。
“哪里又钻出一个金副经理?尽些吃闲饭的玩艺!庄满有事还得乖乖来见我,什么金副经理,有事到这里来!”庄经理伸手摸牌:豹子。
金秋与大堂经理及收银员没吵出里表,便走进经理室。见正在赌博,便快步上来,把扑克桌掀翻怒斥道:“谁让你们光天化日下这么明目张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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