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红用电话在天地餐饮公司一店订了房间,与燕凡、石淑秀、金秋驶车前往,就座后又用电话联系了邵夏、吴春和王军。
王军停下车,见燕凡站在外面,忙迎过来:“冬弟,早来了?”
“我正等你,咱先进去看看一店的情况吧。这一期你只顾逃窜了,你这大本营恐怕来的趟数不会多。现在是不没有危险了?”燕凡问。
“危险随时可能发生,这一店我已多日没来,具体情况尚且不知。庄满
调回来后,听他电话汇报,孙芳芳兼任了一店经理,她调理的还可以。”王军借机汇报了重新提拔庄满一事。说话间,二人一同走进一店经理室。
孙芳芳正在思索店的经营而呆呆地危襟正坐,见进来人,忙站起来相迎:“燕老板,王总经理您来了。”
“现在营业是执行的什么价格?”燕凡开门见山。
“比庄经理的规定低,比原先的高。在他眼皮底下,不敢太低,这还三番五次的要涨上去,每次我只应承没有涨。”孙芳芳实事求事。
“马上降为原标准,从今天开始。”燕凡果断地下达指示。
“求之不得,这才是经营之道。”孙芳芳点头答应,异常高兴。
“大姐夫兼职主政这高档餐饮吧,你如果愿意的话。”燕凡看向王军。
“让我主政餐饮,你放心?我原打算去帮你大姐。”王军显露愧色。
“你是大姐夫。”燕凡也不多说,拍了拍他的肩膀,点点头。
“庄满在不在?这一期没接到他一个电话。”王军转面孙芳芳。
“您二人进来时,他刚从这里出去,还是逼我涨价。”孙芳芳说:“还威胁我,如果今天再不涨价,就把我的副经理和经理全撤了,不像开玩笑。”
“那就照他说的办,撤。”王军还在行使着他总经理之权。
孙芳芳被一个“撤”字撤晕了,谁之过?
“我还在行驶总经理的权力,撤了他,我顶上,冬弟信得过我吗?”王军见燕凡点头,刚要补充什么,手机铃响了,他摁了接听键:“是我,接到你的电话我就赶来了,现正与冬弟在一店经理办公室。他还信任我,仍然让我管理高档餐饮。入席前我还有任务,你们先喝着水。”
“要通知安津各店恢复原价经营?”燕凡笑着问。
“还要恢复各店的原经理职务。市外各连锁店也由大片经理逐一通知,从今天起不仅原价,而且今中午都让顾客半价消费,把降低了的人气重新补起来。芳芳,你用我的名义通知各大片经理,马上实行。”王军干老本行得心应手。
“慢,二店经理王巳是难得的人才,不可舍弃。以后,若有重要的工作岗位需要你,他便是你的接班人。”燕凡珍惜人才。
“知道,我已经考察好了,他与三店原价经营也是我默许的,所以庄满不敢干涉。再,在一段时间内,大概我还得电话指挥。曹文等人不会善罢干休。不过,请冬弟放心,我保证在一周内恢复高餐饮昔日的红火,并逐步增加大众消费服务项目。在这一期严重亏损的情况下,保证超额完成全年计划。”王军信心满满,或许,他就是一位经营单一项目的精英。
“你就在这一店左右活动,临时不要到外地,避免给曹文以可乘之机。你物色位二店经理,替出王巳,让他任副经理给你打下手巡视外围比较合适。你一旦发现曹人等人,立即给我电话,我会立马赶过来。”燕凡说。
王军点点头,又说:“我还不如直接给春妹打电话呢。他们在你面前给你留面子,可你走后他们马上原形毕露,不如春妹用拳头说话,让他们闻风丧胆,再找我的事还得惦量惦量。冬弟去房间吧,我打完几个电话再过去。”
这时,孙芳芳已对各大片下完通知,并对王军说:“你领老板过去吧,我替你在省内各店下达指示,不会误事。”
王军笑笑表示认可,与燕凡走向房间。
房间里,燕红身右边一空座,是留给王军的,她左边是石淑秀,石淑秀与金秋空中一座,是给燕凡准备的。而燕凡挨吴春而坐,抢去了王军的位置,并要大姐给王军腾位。
燕红格外高兴,今天她是赢家。不仅自己的男人确认回归了大家庭,而且冬弟一如既往的相信他。一番冲动,她决心用喝醉来庆祝。好似一旦喝不醉,就对不起冬弟的良苦用心。
餐饮、房产、机械厂、基金会业已调整完毕。超市、食品厂、教育、医院没受冲击。席中,王军又以总经理的身份解雇了唐杰与柴达满,扶尤申上位。这样,只有保险公司和银行两个受冲击最严重的支柱产业没有调整,却也在燕凡的掌控之中,他要留给新董事长与新总经理处理。
一片曙光,酒主人不醉又不肯罢休,下午又没有什么新任务,除了还要开车的邵夏与燕凡及金秋少喝了点饮料或啤酒外,主席燕红醉意朦胧;重生的王军兴奋乱语;海量的吴春只笑不言;喜悦的石淑秀烂醉如泥。
下午二点半,服务员清扫房间,众人不得不散。金秋让邵夏与吴春等在一店,她送大姐回建筑公司后,再来约曾主政影视业的邵夏载着吴春去影视基地看看,以最后完成燕凡交给他与石淑秀的任务。对于石淑秀,金秋故意将她交给燕凡处理。
燕凡还要到银行签字,在人脸面上又不好拒绝金秋那有意为之的安排,便将石淑秀抱上车拉回燕墅。他知道,金秋没有骗他,石淑秀爱他是真的。自己,从不记事起就在她的怀里长大,她在五十岁前没和任何男人有过亲密接触。只有自己,从来没有在她面前避讳过男儿的身体,确实把她当成了妈。她对自己的情爱,是从亲情的爱转化而来的。难道,自己仅仅是亲情的爱吗?在老爸未曾宣布她真实身份前,虽然认为她是世界上独一无二、从心灵到相貌最美、最漂亮的女性,但从没在她身上有过多的性幻想。有时也浮现这些念头,但稍纵即逝,好像往这方面思想就对不起老爸和她那比亲妈还要付出得多的多的母爱。那为什么自己娶的三个老婆身上都有她的影子?终究,叫了近三十年妈,这个坎是难以逾越的。怎么报答她?遂她心愿不是最好的报答吗?年后叫妈她没答应过,也再不称我冬儿,她也许正在努力的改变她慈母的招牌,使她成为我心目中的一个真正女人的形象。燕凡回头看了看侧躺在双座上的她,心跳得有点厉害。他停下车,敞开车门,慢慢抱起她,缓缓进房登上楼梯。
石淑秀虽然烂醉如泥,一路颠簸有了一些意识,她知道现在是谁抱着她。快进她房间时,她本想用手搂他的脖子,但没有实施,她要看看他对待一个喝醉的她是不是也有点喜欢。
燕凡将她轻轻放在床上,面对面的第一次这么详细的欣赏着:乌丝未染无白色,细皮嫩肉有红晕。是谁错将年纹改?本是相拥同龄人!
石淑秀知道他在端详她,没敢眯眼求证。她,恨不得他给她热吻。吻,真来了,可惜是腮。她心里说:冬,那是腮啊,嘴在这边。
燕凡直起身来,给她脱了高跟皮鞋。为让醉酒的人得到较好的休息,他慢慢地给她解开了上衣扣子,又给她松了腰带,临走又吻向了她的腮。
石淑秀乖乖躺在床上任人支配。在被解上衣扣时,她以为成功就要降临了。当被解腰带和第二次吻腮时,她几乎觉得已经享受到了男女间的最高境界。但,第二次吻腮只持续了十几秒,燕凡便敞门离去。她失望了,沸点变成冰点,只好自己解决了。
吃完晚饭,金秋到了石淑秀房间。
石淑秀没有下去吃晚饭,酒力还对她有点束缚。见金秋进来忙坐起来。
“扣儿开着,腰带松着,莫非我这大姐名副其实了?”金秋笑着问。
“你还不是大姐。”石淑秀摇了摇头:“只是儿女对父母般吻了吻腮。”
“可这?”金秋亮开石淑秀的上衣,又指指已松开的腰带。
“不瞒你,真的。衣服太瘦,腰带太紧,我松的。”石淑秀没敢讲实情。
“为了你休息好,是冬给你解的,我知道,他曾给我解过,我相信你。但,我这大姐没做好,你还是妈。可你为什么他给解和吻时,不一把抱住他?或许,会一举成功。这好,还得叫你妈。”金秋责备着。
“都是‘妈’字害的,抹不开面子啊。大概,可想不可求了。”石淑秀叹了一口气:“冬与我都没有勇气捅破这层窗户纸,命中注定。”
“求大姐呀,我帮你。”金秋扯下石淑秀胸前遮物:“和我的一样,我替他收了。”
石淑秀拥开金秋的手:“既然一样,收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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