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胎儿是谁的,八个多月了,不能经受剧烈运动。我让你亲吻抚摸,但不能做别的,你只有应承一条路。你若答应了我,我会考虑生孩子后是不是让你做。否则,你应该知道我恢复以后的厉害。”吴春虽然最后一句是恐吓,但语气明显是在屈服和求饶。
“那我们去休息室床上去,你躺着放松,一切为胎儿着想。”刘地的手并没有停止劳作。
吴春点点头:“那拿开手,咱早讲好的,你必须记得你所应诺的。”说着,她起身往休息室走去。她有点埋怨胎儿在腹中待这么长日子,使她特别旺盛的生理需求得不到发泄。
刘地跟在后面,右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屁股,一直到吴春坐在床上,他才慢慢地去动她上衣的扣子。
“把手拿开,不能脱我衣服。”吴春轻轻拿着男人的手,并没拿开。
“一切为了胎儿着想,也是一切为了春儿啊。多半年没见,也忘了你的倩靓了,今天这绝佳的机会怎能错过啊,我的春儿替我想想好吗?”百分百的屈服了,刘地喜不自禁,把她的手引向他的方向。
吴春当然知道她的手触到了什么,虽然隔着衣服,她也很清楚他的意图,在逐渐往那方面引领。
刘地看准了她在假意拒绝,于是按部就班、不急不燥地替她做着准备工作。最后,他才做自己的准备工作,又急忙把该送的送到她手里。
吴春虽然是被动接受,还是刘地主导着自己的力度,但她已明显感受到了他的热度以及力道,她的思维也慢慢开始接受。
刘地当然知道痛惜自己的骨肉,他一直控制着自己的高度兴奋,还是细致用心的挑逗着她。二十几分钟后。她知道她也**中烧了,才开始要轻轻进入他的主题。
“哎呀,你怎么这样啊,刚才的承诺忘记了吗?怎么还坚持不了一个多月,以后就安全了。”吴春说做不一致,竟然配合着他的工作,她知道他会小心他的骨肉。
刘地遇到了他平生最大的兴奋。虽然他迷侵和逼侵过她,但她都是在不自愿的情况下强做的。而今天,他已明显感到了她的自愿和迫不及待。他轻轻地工作着,坏笑着:“春儿,我的骨肉,我自然知道保护,小心就是了。”
吴春终于暴露了她旺盛的生理需求:“说做不一致,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赵承同坐在经理室里闷闷不乐。昨夜酒后,刘地嘱咐他一定要在保险公司谋求个一官半职,以配合他扰乱燕氏的秩序,好从中牟利。可他到了这里,工作人员把他领到经理室,说代经理孔少杰开会去了,要他等候。他要了孔少杰的电话号码,等工作人员走后,他给孔少杰打去电话。虽然打通但那边拒绝接听,不过很快发来短信:是赵经理吗?我在总部开会,不方便接听你的电话。今天我还有出差的安排,估计三两天不会到公司。你的事由邵经理安排吧,你可以直接找她。赵承同知道这是孔少杰的托辞。当初撤了人家,这是报恩啊。逼之无法,他只好拨通了邵夏的电话。
“我安排好了,你去报到吧。”邵夏不冷不热的声音。
“我现在就坐在保险公司经理室里。我撤过孔少杰的职,他一直对我怀有偏见,故托辞开会,还捎信要出差,扬言一时半刹回不来,其实就是不愿见我,我怎么办?”赵承同回应。
那头没了声音,过了好一会,才拨过来:“你等一下,我马上过去,孔经理让我亲自安排。”
赵承同半年多了,也没得见过邵夏。虽然也想到了邵夏挺着个大肚子的基本轮廓,不得相见差点让赵承同得了相思病。听说邵夏要来,他的心脏竟然剧烈地增加了跳速,好似久违的恋人要相逢了。终于,他在期盼中等来了敲门声,他几乎是蹦着去拉开的门。站在面前的,不失所望,正是日思夜想的邵夏,他痴痴的似乎看傻了。
“闪开,好狗不挡路!”邵夏一脸不屑。
赵承同往一边一闪,见邵夏往她的座椅走去,忙里锁了门,一个箭步追上来,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她,当然是胸部,避开了怀有胎儿的肚子,自己的骨肉自己保护。
“你干什么,给我滚开。”邵夏不友好的声音。
“我抱我孩儿的母亲呀,这么多日子没见面了,舍得让我滚吗?”赵承同更用力了,不过他又往上挪了挪位置,怕有损于无辜的胎儿。
邵夏被勒得几乎就要窒息,多亏传来敲门声。便喝道:“快去开门,放老实点!”
赵承同乖乖松手,急忙前去开门。
一位普通工作人员走进来:“两位经理好,我给您倒茶。”说着,工作人员打开饮水机电源,并清洗了两个扣杯。
赵承同的**几乎被浇灭,但他贼心不死,眼色示意邵夏让工作人员马上离开。
邵夏视而不见,谁希望让救兵离开?
赵承同不得不再次使出杀手锏,将他与她的录相以最快的速度给她发在手机上。
邵夏知道信息的内容,她没有掏出手机查看。这时工作人员已充好水端过来,邵夏一边伸手接,一边笑道:“这边没事了,你去忙吧。”
工作人员笑着点点头,去了。
赵承同紧跟工作人员身后,麻利地再次里锁了门。
“你恐吓我也无用,这么大月份了,我这么丑看,你去***吧。”邵夏无力与罪证抗衡,只有商量和劝说的权利。
“纯是无用的废话。我的骨肉,难道只有你懂得珍惜?我还没有怪你开车呢。”赵承同点上一支香烟,向她慢慢走去。
“总共十几分钟路程,我处处小心。你掐了烟,对胎儿有害!”邵夏真怕他动硬的,不服软可以,也不能激怒他。
赵承同倒很听话,丢了烟用脚踩灭,来到邵夏身边,轻轻拿起她一只手,便十分投入的吻了起来。
为了拖延时间逃过这自投罗网的一劫,邵夏打算逐渐岔开话题,问道:“如果你真心喜欢我,爱我,当初你刚来主政时为什么那样待我?几乎恨不得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
赵承同好似舍不得那只手,又吻了一会才抬头献媚:“耍小聪明而用的一种手腕。我认为,利用工作的借口把你逼入绝境,我再用我的真心关爱你、安抚你,就能够得到你。有多少女人都自愿送上门都被我毫不留情的拒之门外,这其中包括金秋和燕青这些有几分恣色和有地位的女子。可我自达见到你,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的女人,所以快三十了,至今仍孑然单身。
我赵承同虽然出身一般,也是热血男子,也有雄心壮志。好歹老天不负有心人,还是让我用卑鄙的手段得到了你。
一下午的时间虽然短暂,却也留下了我终生难以忘怀的美妙回忆。更重要的是,有了我们爱的结晶。现在你即便让我去死,我也会死而无憾!”
“你真的说得比唱的还好听,你们男人甜嘴蜜舌的没一个好东西!”邵夏嘴里贬着天下的男人,心里却逐渐消失着对赵承同的厌恶,虽然还有别上他甜言蜜语当的念头。
“我的邵夏,刚才我对心里人的表白,如若有一句假话,让我姓赵的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赵承同起手立誓。
邵夏把以往对他的憎恨渐渐地归纳为了误解,她甚至有用手堵住他立毒誓的嘴的打算,但她并没有。燕凡在她心中的地位无人可替代,只是默默地看着他,好似她要看看他能不能有挑战燕凡地位的潜力。
赵承同第一次看到她眼里不再含有敌意,便进一步表白:“他有多少女人你知道,不仅有你仨,也不知真假,风传他与你继母还勾搭成奸,成了孽恋的不齿之徒。还有一个蒋丽,才十七、八岁成了代总经理。这是有名有姓的,还有那些不被人们所知的呢?真可谓花花公子。我心里,只有你邵夏。快三十年了,我只有在那天下午,才在你那里做了一次真正的男人。对你的情感和爱,我保证我的一生至死不渝,苍天可鉴。我,不后悔用手段曾占有了你。但我后悔曾用工作压你,虽我心是为得到你,却没想到给你增加了巨大压力,这会使我遗憾一生的。邵夏,我的女神,我向你请罪。”说着,他竟然“扑通”一声朝她双膝跪下,眼里好似还含有点点泪花。
诚实的邵夏大受其感动,急忙起身,拉起在她心目中刚刚占据有好感一席之地的男人,也激动的要流出泪水。
赵承同把邵夏轻轻扶进沙发,顺势亲上了她那端庄的小嘴。
邵夏没有拒绝,只是伸双手采住了他的头发,虽没配合却也没有拥开他。
赵承同此时是天下最幸运的男人。他把抚摸她脸的手移往她隆起的肚子上,千百倍的小心抚摸了一会,又轻轻开始了往上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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