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咱们成功了。要不,蒋丽脸色很难看地拉走燕文正两口子干啥?肯定是去了车祸现场。下午上班,一切便见分明了。噢,我约一下春妹,看她如何反应。”刘地拨上了电话号码。
“近期不要联系,于你我都好。再有一个多月,我就能隔三岔五的上班了,那时要方便的多,你这么不计后果的作动,是找死的节奏!这期间,如果你去找别的女人,我不会反对,但以后不要找我!”吴春的声音。
“那天没坐成,我想今天出去坐坐。反正大、小燕老板都不在家,咱就到燕墅对面的沈记酒店坐坐不行吗?”燕凡哀求。
“改日吧,老爷子两口子还不知去了哪,发生了什么更是尚且不知,别再惹麻烦了。”吴春并没有直接拒绝。
“你独处一室还是有别人?”刘地问。
“我在夏姐房里,只俺姐妹二人。”吴春没有以前的敌意声音。
“你把电话给夏妹,赵弟有话说。”刘地也把手机递给赵承同。
“承同,春妹对刘兄的话,也是我对你说的,请你体谅。小心使得万年舵,还不说是在惊涛骇浪中。”邵夏的口气衷恳。
“可我现在非常想见我的夏妹妹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求你,中午见见好吗?不敢奢望其他事,见见你也行啊。否则,我寝食不安,就求您可怜可怜我不行吗?”赵承同的声音是低三下四,却朝刘地吐了吐舌头。
“那怎么办?冬回来找俺呢?”邵夏有点左右为难。
“中午燕老板大多不会回去。”回来?再一辈吧。赵承同心里加了一句继续说道:“刚才看见他赴宴去了。咱小聚一会,你再返回燕墅不误事的。”
“那你说,在哪里?不能时间太长,也不能太远,冬已禁止我俩开车。”邵夏被低三下四说心软了。
“就在燕墅对面的沈记小酒馆吧,我俩马上过去。你与春妹一起,燕老板不会怀疑的。好,我们俩远点,这就走。”赵承同挂机。
刘地、赵承同骑电动车,用了不足二十分钟到达沈记。04号门敞着,吴春与邵夏已在里面。两个男人进去后关了门。
“别关,先把菜送齐再说。人多嘴杂,没事都有事了。”吴春提醒。
“春妹说得对,先让我马上去要菜。”刘地没走过来,他闷闷不地看了吴春一眼,抱怨她多事。
赵承同忍耐不住,他本紧依邵夏而坐,一偏身抱过邵夏的脸,直接要亲她。
邵夏抽回脸有点嗔怪:“门大敞四亮,人来人往,又守着春妹,你不怕丢人啊。”
赵承同表现的很乖,马上坐直身子,给两位女士倒水。
刘地回来。好似早约好似的,身后跟着服务员,十分钟上齐菜。原来,有一桌退餐,刘地用半价买来,还是刘地关门。
赵承同已冲上茶水,见刘地已关好门,没顾得倒茶便要强亲邵夏。
邵夏担心腹中大月份的胎儿,采取了半推半就。
刘地不甘落后,几乎与赵承同一个架式,没有征求吴春的意见。
两个男人不再满足于嘴的收获,手也忙了起来。
两个女人也没了半推而全就了。由于这四人同乐先前曾在银行行长室有过,所以也没有表示什么羞臊感,真的太开放、太前卫了。
菜肴早出锅好一会了,这时已没有半点热气。两个男人竟顾不上吃喝。
吴春与邵夏对视了一下,脸红了一下因大腹所累也没有拒绝,先前燕凡已给她俩解除了尴尬难题。脸红那下是因为今天是两个而且是另外的男人。
刘地一马当先,不惜过度劳累充当先锋官。
赵承同有了榜样,邵夏也打消了顾虑,在离吴春仅仅半米的地方,赵承同捡了个主帅。论资排辈主帅应是刘地,那怪他自拣了个先锋官,怨不得那赵承同。
两个男人不惜流汗,几乎同时完成了任务。这才扶两个女人慢慢坐下,开始了随便吃喝。孕妇茶酒不宜,两个男人却要饮酒。四个人为遭暗算交流了一会,虽确定是燕凡所为,却排除了两个女人知情不报的嫌疑,为不引起燕家猜疑,两个女人统一了口径后回了燕墅。
下午四点,胎儿还在养护之中,石淑秀的生命特征没有继续增强,金秋已被推进停尸房。
燕文正与徐英兰泪眼婆娑,在燕青的陪同下在医院接待室里难过悲伤。
燕凡在蒋丽的陪同下还在抢救室门边等待着石淑秀的苏醒,燕家亲属正陆续赶赴医院。
乔副院长走出抢救室,坐在燕凡身边:“事已如此,不必太过伤悲。看来,孩子没有大碍,董妈也是时间问题,治愈的可能微乎其微。义父与恩师说,即便董妈有生还的希望,往好处说是个植物人。如果再有两个小时不见好转,医院不得不终止抢救。”
“不行。我已失去了金秋,绝对不可以再失去董妈!”燕凡命令的语意,哀求的口气。
“可关健是刚开始抢救时,董妈处于生命特征恢复的缓慢上升期,而之后渐渐在减弱,现在几乎又无了生命的特征。这你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乔副院长细心解释。
“已经这样了,让我进去看看吧。”燕凡相信权威,又提出另一要求。
乔副院长略一思索便点了头。
抢救室里,冯专家与荣教授见燕凡进来,同时朝他摇了摇头。
燕凡抓起石淑秀的右手,面向两位德高望重的专家教授:“她还有体温,能救活。求求您大发慈悲,不惜一切代价,救救她。”说着,燕凡就要朝两位跪下。
左冯专家,右荣教授,虽然疲惫不堪,但还是同时出手拉住了燕凡。冯专家的手没有松:“体温还有,我知道,但比正常的体温已降了两度,而且还在继续降低。”
“恢复的那点点生命特征信息已消耗殆尽。她已走到了生命的终点,华佗、扁鹊在世也难令她起死回生了。”荣教授又摇摇头。
燕凡再也无法坚持,软绵绵的身体就要瘫倒在地。多亏乔副院长身强力壮将他扶住,并劝着走出抢救室。
燕家亲属都聚集在抢救室门外,见燕凡与乔副院长表情凝定地默默走出,知道董妈已是凶多吉少。对于金秋,人们早已听说。在万分悲痛中,为能保留住燕凡与金秋的骨肉稍感欣慰。
刘地从沈记小酒馆出来,直接骑电动车去了银行。听了人们议论,才知道燕凡安然无恙,却毁灭了两个无辜的生命。虽然对金秋和石淑秀的死报以遗憾,但更多的无奈是还没有得到这一老一少的美女。不过,除掉了这两位除燕凡以外的燕氏两位实权人物,乃不失为得到燕氏的意外收获。最不能接受的是让燕凡唯一的血脉存活了下来,这是后患,当在清除以内。目前,最紧迫的工作是务必在近期内除掉板儿。这次行动无异打草惊蛇,得不尝失,给除掉板儿增大了难度。这次事故会不会怀疑到我头上?旁敲侧击,问问吴春再说吧,刘地摁上了她的号码。
“又什么事?该不是得到了我,又想夏姐吧!警告你,若有非分之想,我与你没完,或许你还不会忘记我的铁拳吧?”吴春的言语虽然犀利,腔调却很柔和。
“有我春妹,我不想别人。听你的语意,好似还没听到外面的传言吧?”刘地讨好的口气。
“以后叫你刘哥吧。刘哥听见了什么传言?别卖关子了,快说。”大概吴春判定传言与燕家有关,马上问。
“不知在什么地方出了车祸,石董事长和金总经理已经不治身亡。这在银行已经传开,但我不敢保证是真是假。”刘地说完加了一声叹气。
“啊!”听筒里惊叫了一声,没了声音。
“春妹,怎么不出声了?也许这是传言。”刘地又假意安慰。
“怪不得蒋丽表情严肃,她拉走了老爷子两口子至今未归。这么大的事也没有通知我与夏姐,关健是秋姐真的罹难,我们可是结拜的四季兄妹帮啊。”吴春的声音已经开始抖颤。
“春妹不必过早悲伤,这只是传言,没法确定真实性的。早知你难过,我真后悔告诉你。情绪低落,于胎儿不利啊。”刘地劝着。
“好了,谢刘哥通知我,现在我去告诉夏姐,以后有什么消息,无论真假,请提前告知我。”那头扣了手机。
刘地除肯定了与吴春的关系外一无所获,只好再与赵承同联系,他拨通了他的号码。
“刘兄,有什么见教?”那头立即接通问。
“这里有传言,说石董事长与金总经理不慎出了车祸,不知你那儿有没有这个传言。”刘地装做若无其事的问。
“不是传言,是真的。刚才一位业务员说,她到医院探望病人,遇见燕老板在抢救室附近黯然神伤、痛苦不堪的样子。看来,这是真的。”赵承同捕捉的信息也是板儿逃过一劫。
难道板儿命不该绝?昔日他的两个姐夫也没少动手脚,板儿却安然泰之,这就是常言所说的邪不压正吗?刘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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