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他想借胎儿的身份瓜分咱燕家财产,就不会大肆宣扬胎儿是他的骨血。只有证实胎儿是你的,他才有可能参预燕家的财产纷争。都知道了胎儿是他的,他还有什么借口?再说,当时为了达到降息涨率和你安全的目的,仅仅那么一下午,虽然是受孕期,但还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多,谁敢保证是谁的?”吴春的话有一定道理。
燕凡点点头:“他俩当初地大肆宣扬,是为了彻底控制你俩。目前看,目标达到了,你俩乖乖的成了他们地下女人,随叫随到,这么大月份了还与他们卑鄙下贱,我都舍不得。既然控制了你俩,下一步他会疏通关节,搞两份假的亲子签定,硬说是我的骨血,这不就有了资格了吗?上次的车祸,虽然主要目标是我,但秋在车上他们已看到,正好来了个一箭双雕,那样就剩下了你俩的胎儿,各百分之五十,正是他们所希望的。好了,我已解释清楚。你俩没有吃饭,为了胎儿,我现在去给弄点饭。你俩再好好思索一下,饭后咱再继续沟通。”
“不饿,别跑腿了。”吴春、邵夏几乎异口同声。
“我的女人,起码还在还是,我不能看着你们饿肚子,而且还有身孕。”燕凡说着,起身下楼,要到沈记小酒馆买些饭菜。
要非他人,酒馆已经停止了营业。快九点了,服务员又炒了两个菜,拾上了四个馒头,打包递给燕凡,并说是免费的。
燕凡留下了五十元钱,提起方便袋往回走。来时,他发现一个背对他的身影比较熟悉。他重新转进小酒馆隔窗张望,那人一直不转身,而且转到了道那边,又见那人与另一健壮的陌生男人也是背对他交头结耳,不免心中产生警惕。出了小酒馆,燕凡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唐杰与江汉蒙了脸也做好了准备,当燕凡横穿大道以后,各持短刀迅速奔燕凡胸部和后背刺去。
燕凡闪身往右后一纵,顺势一脚踹向江汉。
袭击燕凡时,唐杰闪身在前,江汉在后形成夹击。燕凡闪身,唐杰与江汉的短刀刺向对方。要不燕凡一脚,两人就死于非命了。这时江汉一个前卧,两人幸免于难。
燕凡没等江汉爬起来,从后面又狠狠踹了一脚。这一脚踢在要害小腹上,痛疼让江汉满地翻滚。
唐杰本想逃走,又不能舍弃了同伙,只得手持短刀比划着,预防燕凡对他攻击。
打倒了江汉,也不能让唐杰逍遥法外。一块来的,哪能偏向?他向唐杰步步逼来。
唐杰比划着步步后退,他恨江汉为什么还不爬起来。
燕凡照唐杰脸上轮去装食物的方便袋。
唐杰迅速做出反应,马上将头一偏躲开。
这是给我女人买的,能舍得让给你吗?燕凡狠狠的一脚踹着了唐杰的小肚子。
江汉是前趴,唐杰不愿学样,便来了个后仰。因燕凡只离他一米多,更不敢学江汉在地上打滚,只得马上爬起来掉头便跑。
燕凡谨遵古训没有追穷寇。他回过头来,江汉已经无影无踪。他摇了摇头,走进燕墅。
吴春在婚房里已摆好桌子,邵夏在门口拦住燕凡:“在咱这间吃吧,还宽阔,把董事长蒋妹妹也喊来一起用吧。”
“你俩能接受她吗?”一边往里走,燕凡一边说。
“现在,不是她能不能被接受的问题,而是你俩还容不容下我与春妹。”邵夏把燕凡买饭当做了他的最后关心和殷勤。
“夏啊,你说反了。不是我俩容不容你与春,而是你俩还愿不愿意留在燕家。我感谢你俩都把宝贵的东西献给了我。所以,我尊重你俩的最终选择。”燕凡走进熟悉的房间。
吴春接过饭菜,倒进盘里,在小圆桌上摆好。
邵夏拿来暖水瓶及杯子、筷子摆在四个方向。
燕凡电话通知蒋丽,要她马上过来。并且往里拥了拥筷子:“我和她都吃过了,这是四个人的饭不假,是两对母子。”
“你把董事长叫来,是你向俺示威还是让她来羞辱我俩?”吴春拾起筷子,摸起馒头。
“不是冬的意思,是我让冬叫她来的。秋姐走了,董妈也扔了担子。让蒋董事长过来透个底,咱俩既然在一定程度上背叛了冬,看看蒋妹撤了咱以后,还分不分配个小差事咱姐妹干。”原来,邵夏在担心自己的职务。
“何必敲山震虎,直接问我好了。你俩,现在名意上还是我的女人,即便有一天选择离开我,只要保证目前企业的发展态势,是不会给你俩调定工作的。已经相处了这么多个日日夜夜,还不知我的为人处事,还不被你俩所了解,这是我的悲哀和做人的失败。”燕凡现出一丝苦笑。
这时蒋丽走过来:“老板说两位姐姐叫我过来,有什么吩咐吗?”
“吩咐不敢,只是打听一下,现在我与春妹的工作是否称职而已。”邵夏并未有了冬的答复而放心。
“两位姐姐近期是养胎和准备生产,只要两位满意自然称职。前期各自的工作也很出色,问这干啥?”蒋丽不解的左右相顾。
“我与夏姐自知有愧于冬,真觉得没脸再在燕氏工作。”吴春插言。
“这不很好吗?是双赢啊。两位姐姐多心了” 蒋丽安慰说。
“你两位真不如一个十几岁的丫头片子,丢人!”燕凡似乎有点责备。
“当然了,我真的自愧不如。”吴春心里补一句:她是个小狐狸精,谁能比得了?你被她迷晕了!
“蒋董事长确实有才份,佩服,佩服。有智不在年高,无智瞎活七老八十,真不错。”邵夏并未因为蒋丽直接威胁到她的位置而感到应有的气愤,她知道不配。
“他们抓紧了对付我的行动,看在我们曾经恩爱过的份上,夏和春请注意不要随便透露我的行踪。”燕凡表情有点严肃。
“冬的意思是我与夏姐要出卖你啊?再说,车祸或许是个阴谋,说不定是秋姐和董妈与人家有个人恩怨,是专寻她二人下手的,这不能证明是专冲你啊。你不在车里,人家看不到吗?”吴春表示不服。
“可我刚才出去买饭,有两个人前后用短刀袭击我,路灯下是能够看清我吧?那可是针对我,这没错吧?”燕凡本不想说,可不说人家不信。
“好危险啊!春姐行动不便,怜儿有育婴师护理,你不要单独出去,再出去叫上我。”蒋丽真的开始担心了。
“叫上你?”燕凡一笑:“你保护我?算了吧,你会给我增添不必要的麻烦,顾好你自己就不错了。”
“你不相信我?等春姐产后恢复了,我与春姐比试给你看。”蒋丽不服的努努嘴。
“吹什么牛?在店里差点被那个瘪三给赚了便宜!要不我,你哭去吧。”燕凡言罢转面二季妹:“你俩不要被甜言蜜语所迷惑。当然,我的恣态是一贯的。如果,如果你俩现在感到与我在一起后悔了,我给你们充分的自由空间。但,如果你俩真的选择了杀人犯,最终还是独守空房。我还是再次提醒二位:可以不顾及我的安危,但要为自己和胎儿的将来着想。好了,我的规劝到此结束,以后我不再会劝阻,愿我的春、夏好自为之吧。”燕凡看看已没有回旋的余地,只好失望地站起来准备离开。
“冬,别走。”二季妹异口同声。
“那好,有话说罢。”燕凡还没有看到回归的希望。
“难道冬真的要摒弃你的春、夏吗?”邵夏悲切切的问。
燕凡没有吭声,面向吴春望着。
“也是我要问的。”吴春的表情更复杂一些。
“我还没老,却老阐明不了一句话。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俩,是不是还真心愿意留在我身边。留与不留,一切取决于你俩。愿意答复,我听。不愿答复,我不再追问。不过,应该改变一下目前的处境,不能老是本末倒置,于你我都不利。”燕凡言罢离开了婚房。
蒋丽没有走,怏怏不乐地说:“两位姐姐,还是留在他身边吧,让咱共同扶佐燕氏。”
“谢谢你,董事长小妹妹。象我这脏身子还有脸继续留在他身边吗?已经这样了,不再赚个离开冬的恶名,等冬贬我得了。”吴春虽然对蒋丽没有好感,却还是说了实言。
“春妹说的是,也就只好破罐子破摔了,否则如之奈何?”邵夏言罢,又对蒋丽说:“珍惜冬给你的机会吧,千万不要步我俩的后尘,悔之晚矣。”
蒋丽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尴尬了一会说道:“还是向他低一会头,他还在心里深爱着你俩,会重新接纳的,只要拒绝了外界的干扰。”
“有把柄在人家手里攥着啊,我俩也不愿过这逆来顺受的遭罪日子。有什么法子啊。”邵夏叹了一口气。
“可以告诉他,摆平这点事,在他手里是小菜一碟不是?”蒋丽又提议。
“可这,不青不红,也是没法摆平的呀。”吴春指指二人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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