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姐,你的话两处错误:一,应该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这属语法错误,当然这无举轻重。二,人生认知缺陷。冬,可依托之人,但现在他不让依托。即便健在,咱没名少份,只是个偏房小老婆而已。”吴春早已走出燕凡英逝的阴影,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全部在那阴影的遮挡之下。
邵夏摇摇头,不赞同这个观点。
“夏姐与我的认知不同吗?”吴春问。
“语法错误我不承认,是今人误解了古人的原意。再,咱们现在的男人虽然尽善甜言蜜语、阿谀奉承,但也要小心他们是口蜜腹剑。临时还算他们唯一的女人,但等咱的孩子如愿得到了燕家财产,咱还不知落个什么下场。话说回来,跟了这两个男人,也得不到什么名份,因为要咱的儿子成为燕家人,咱也不能跟他们办理登记手续。”邵夏道出摇头原因。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怎么说,儿子是咱们生的。所得的燕家财产,是咱们儿子的。到那时,再与他们登记。愿意,接纳他;不愿意,凭咱姐妹的容貌与财产,不愁嫁。”吴春过分自信。
丁从从,其父汪向前。父母离婚她还小,儿时的认象已经全部模糊了。她只知道自己随了母亲的姓。汪向前的企业,虽还保留着建筑材料的制造,但主业已渐渐被新兴的酿酒和食品加工所代替。一年前,汪向前与第二任妻子丁姓女人共同死于车祸。熟知内情的人,都知道这两口子的结合与丁姓女人前夫的死因,并都理解为必然的报应。只是苦了丁从从,才二十岁便放弃了深造的学业,为了继承的财产而日夜操劳着。
在丁从从的努力下,终于让企业蓬勃发展起来,扭转了小幅赢利甚至不嬴利的尴尬局面,她才有了闲心上网聊天,并交了一位本以为是异性的朋友纯爷们。她也曾下赌注:如果第一位男网友年龄与自己不太悬殊,可以做终身伴侣,只要对方能够最终同意。
第一位网友,纯爷们没头像,可能是位异性吧?经过一番沟通,原是同性。虽然立即成了好朋友,但那赌注只有寄希望于第二位了。
第二天加第二位网友,是昨天躺在床上熄灯后就想好的,农民歌手参赛选手南飞。如果他网名也是南飞能加友的话,更是缘分了。
一切顺利,还开了视频,确信无疑。虽然见面人家不接受赌注,但他还是在她处心积虑的导演下来到了她的旺丁公司总部。
昨夜应汪玉要求在她家住了一宿,由于对南飞有些不放心,也随车来到了旺丁公司。丁从从本应诺承担南飞的一切医药和生活费用,却遇到汪玉和南飞的双重拒绝。汪玉已经与南飞有了那么激情的一夜,在受孕期又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可能性还是挺高的,汪玉甚至幻想着不管是生男生女,只要遗传了南飞的演唱基因就好。南飞的拒绝是不想欠丁从从太多的情,他有希望在安津的决赛中,夺取燕氏集团赞助的巨额创业基金来还给汪姐。
到达旺丁公司总部,丁从从在总部大楼里亲自安排了南飞的住房。对于汪玉,因为昨夜在人家家里与汪姐睡了一张床,今天出于地主之谊,也打算在南飞的隔壁——她已住了两年的寝室里与汪姐同住一床。
吃了晚饭,汪玉在旺丁大楼周围转了一会,回到了丁从从的卧室。丁从从不在,她便向南飞的住房轻轻走来。
南飞的住房里,丁从从正在发火:“南飞你听明白,昨晚上千人见证了你接受了我的玫瑰,你可以弃我而去,我也不会在你安津决赛时露面拆你的台。如果真的厌烦我,我可以马上送你回汪家庄汪姐家。但,你要有充足的理由。”
燕凡音质不高,但口气并非示弱:“一,失忆前有无家室未知;二,前夜因一时冲动时曾与汪姐同床。你说,怎么办。”
“好办。”丁从从气势不减:“你没户口,与你登记无望,只能做事实夫妻。虽然你恢复记忆有离开我去找原配的可能,但我也一定不遗余力地帮助你恢复记忆。与汪姐同过床,我没听错的话是一时冲动,并没有爱的成分。而我,对你是真爱,你对我是什么,你把手放在心口窝里,说。”
“说什么?昨晚我接玫瑰时,就想对你说刚才我所说的,只要你能处理好这两种关系,我一切随你。”妥协的意图,燕凡没用妥协的语法。
“恢复了记忆,可以找你的原配,但我还做你的女人。关于汪姐,待会她回来,你跟我去问她,你说你是冲动,看她是不是真爱你。”丁从从还要说,敲门声使其暂停言语来敞门:“正好,汪姐来了,你问。”
“不用问。”汪玉已在门口听了几分钟,南飞肯定比自己小不少,丁从从不仅年轻貌美,而且家庭显赫,自己没有竞争力,不是退出,是直接不参加竞争好了:“南飞,前天晚上的冲动让我做了两夜恶梦,哪里还有爱,躲都来不及呢。从从妹值得爱,但我劝从从妹结婚前先给他整容,免得同我一样连夜恶梦。”
丁从从用胜利者的表情看着燕凡,好似在说:你逃不出我的手心,与大圣跳不出如来的手心一样。
“你们聊吧,我休息去了。”汪玉知趣地离开并给带上了门。
“你也休息吧,窜了一天挺累的。”燕凡出于真心,看来这临时夫妻注定是要形成。
“要赶我走吗?我就这么不受待见?”丁从从其实已看出男人的真心。
“你屈身下嫁,我求之不得。看你劳累,我痛在心里,是关心从从啊,还是休息吧。”燕凡拍拍来至面前的女人肩。
“你累吗?是为我爱你感到难以接受而累,还是强迫自己爱我感到累?”丁从从没有退却,更近了。
“都不是,是怕我的从从心身俱疲而累。”燕凡露出悠悠爱意。
“我是你的从从了?”丁从从双手抱紧了燕凡的腰,昂起脸。
燕凡再没说什么,猛然亲上她的红唇。
丁从从浑身无力,软绵绵地,要不搂着他的腰,就要倒下去了。
燕凡看一眼脚下,不是她倒的地方,忙拨开她的手抱住她,走向白天丁从从亲自给动手安排的双人大床铺上。
丁从从第一次感到了在男人怀里的甜蜜和幸福,她的臀部也因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刺激而羞涩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燕凡虽然也急,却耐住性子,轻轻将失忆后最爱的女人放在床上,仍然舍不得那两片红唇。
力量对比,女人要比男人弱势的多,但丁从从心有不甘,虽然他的唇也不如他大,但她也开始了强有力地反攻。
唇上没见优势,燕凡的双手加入了挑衅,他隔着衣服抚揉着她可揉的地方,他要一举取得全面的战争胜利。
怕他脸上的伤疤也在夜中恶梦来袭吗?丁从从闭着双目,任凭来自外力的挑衅。
前戏或许已经唱完,燕凡不辞劳苦,大概也惜怜心爱的人心身俱疲,他包办脱两人的准备工作。
丁从从大概真怕做恶梦,自始至终红着脸,闭着眼。
燕凡虽然取得节节胜利,但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丁从从不知是胜利还是失败,失败的惨叫与胜利的笑声交替,最终是胜利吗?她自己也不知道。
本来,两人都是胜利者,也是失利者。
“说真心话,爱我吗?”丁从从搂着大喘气平躺着的男人,好似不再在乎做恶梦,脉脉含情的看着也不知是战胜了还是战败了的男人。
“刚才干了什么?表示什么?你又问什么?”燕凡侧过身来,这时,他才缓过劲来。
“你前天夜里不是也有相同举动吗?”丁从从本不想涉及这话题,但为了知道对方的真意,她不得不问。
“从从,那是冲动,是人因这种需求而迸发的冲动。”嘴解释着,手也忙活起来,真是不辞劳苦。
“谁敢证实这是不是这种需求而迸发的冲动?”丁从从用原话问回去。
“不否认,这也是冲动,却不只是这种需求的冲动,里面加了一个重要的因素,那就是爱的爆发。假如你硬要说刚才是这种需求而迸发的冲动,从从,准备好,马上就要来个爱的具体表现,今晚让爱持续到天明。”燕凡又要起身,两手摁住了她两手,类似于强盗光临。
丁从从无言以答,她不知道男人在这方面有多少能量。
只有进攻,没有防御,都是胜利者,同时又是失败者。
凌晨半点,丁从从起床就衣。
燕凡夺下衣服:“爱的战争要战到天明,你要怯阵而逃?”
“想哪里去了。我憷你吗?太天真了。昨夜与汪姐同床,在这里我要尽地主之谊,还担负着安抚她的受伤心灵,是她把你让给我了,她一定很难过的。因为年龄原因,她放弃了与我争夺你这个面目狰狞的丑八怪,但心有不甘,我知道。”丁从从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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