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的观察,你还算是个可信任之人,不知道你往后是不是一如既往的让人相信。”蒋丽开始了嘴上的功夫。
“我的董事长啊,我说过,我为你挡刀,挡枪子,这就是我的心。”江汉表明心迹后没忘讨价还价:“已经侵犯过你,不知道董事长还让不让我做。”
“你已经是我的私人保镖了,没解雇你呀。”蒋丽有意岔开话题。
“我、我、我是说……”江汉忽然不象个江湖中人。
“你说呀,怎么了?”蒋丽觉得江汉不该走往歧途,她有心改造他。
“……我是说,能不能再次得到你。”终于,江汉鼓足了勇气,一副十足的怕死鬼装出的大无畏。
“你是说,要与我谈男女朋友吗?”蒋丽变得认真起来。
江汉只想得到她的施舍,没奢望与她谈婚论嫁。如果真能娶她,那是求之不得的,马上点头。
“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你知道吗?”蒋丽抛出一枚重磅炸弹。
“啊,真的吗?仅仅只是我没有记忆的那么一次,就怀上了?真的令人难以置信,董事长,你打算怎么处理?”江汉欣喜若狂后又担心自己的骨肉。
“你真的一点记忆没有?不可能吧?”蒋丽本想动用脉脉含情彻底瓦解他为自己服务,又怕他把持不住自己强行将她占有,那脉脉含情的目光刚送出去就立马收回了。
江汉这时的目光非常细腻,虽然她的目光收回,却已深深印证在他的心灵。急忙接口说:“只记得有些激动,却让认知和记忆失去了最最美好的那一瞬间,可惜。”
“那可是我人生的第一次被侵犯啊,你却不记得了!”蒋丽有些失望和生气的表情。
江汉给自己一把掌,无比遗憾中又有些不后悔,没有醉酒或许到现在也没有胆量侵犯她。但他对她所说得第一次却有点不相信:“第一次?”
“是啊。”蒋丽早已虚构成熟,想都没想就说道:“我与他领了证,并决定一星期后举行婚礼,说好了到那时才给他,谁知过了还不到一个星期他就离我而去。那天我本想不给你,想想要不你我或许早就没了这个身份。他走了,我总得为自己寻求后路,所以,才让你赚了便宜。我真的付出了血的代价,你却呼呼睡去,却让我心跳了半宿。”
“对,你确实付出了血的代价,地上的纸巾我见过,这我完全相信。”江汉确信无疑了。
“因此,你不仅仅是我的保镖这么简单。从某种意义上说,你的命运已深深打上了我的烙印。我怀你孩子的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可以说成是他的血脉,让他有资格继承燕家产业。”蒋丽的神情有些神密。
“和刘地、赵承同一……”江汉差点说漏了嘴暴露真实身份,忙改口问道:“那咱俩与刘地、赵承同一样,有实无名了吗?”
蒋丽知道他本要说什么,因为他接茬是要说继承产业的资格。看来,她的担心变成了事实,怪不得燕家人的眼光这么一致。但今天不易细问,既然已经俘获了他,还有时间核实,就以错就错地答道:“第一,按旧风俗,在冬逝去的三年内我会严守妇道,这三年也是我考验你能不能与我组成一个家庭的重要时期;第二,在咱的儿子继承燕家产业前,即便你顺利通过了考验,也不能登记结婚。第三,为了让燕家人彻底相信咱,还要把他托服给我的怜儿养大成人。当然了,为掩人耳目也要分给他产业,以后再设法图之。只要咱的儿子实际上控制了燕氏,咱就有了出头之日。
“你还年轻,才十七、八。可我,二十八、九了。所以,我不强求结婚,但你总得满足我的那方面需求,哪怕一个月一次也行啊,董事长,求求你了。”江汉借着酒劲,恨不得一把搂住她。巨额财产确实诱人,美貌女子对人的诱惑在江汉心目中更大。
“起码,三年内你不要打我的主意,因为没有不透风的墙。更重要的是,不但这三年我要守妇道,而且是对你重点考验的时期。当然,你在我心中已抢先了一步。不瞒你说,我心中还有两个目标。由于年龄关系,在考验你期间,我并非强迫你不能接近其他女人。
但几年后我把我给你前,你要做一次全面的健康检查。如若不过关,即便考验合格,我也要和你分手。你同意的话,从现在起,在人前称我董事长,象现在这样尊敬我。在人后,你可以称我小丽,但不要讲脏话和动手动脚,一定记住这是考验期,行吗?”蒋丽只是借江汉之手帮助自己和儿子,压根就没打算把自己交给江汉,所以网开一面,允许他找别的女人。
“好吧,小丽,我全答应你。做你的保镖,是不是全天候在你脚前身后?”江汉听出了她的话外音。
“酒差不多了,就吃饭吧。现在你还不能在我身边,我送你去个有美女的地方。从今天下午起,刘地和赵承同将被燕氏开除。我去保险公司宣布,你代我去银行传达。要吴行长给赵承同结清工资,即刻离开,并不再允许踏进银行一步。”蒋丽终于相信了燕家人对两个渣男的猜测,并执行燕家人坚决开除这两个渣男以绝后患的建议。
“我去代你不合适吧?还无形中暴露了咱俩的关系。这两人本属恶棒级人物,不如我保着你去开除他们。有我在你身旁,至少会保证你的安全。小丽,怎么样?”
“也好,你快吃饭吧。路上我教你开车,以后兼做我的私人司机。先去保险公司,再去银行。赵承同走后,你暂时顶替他的工作。保险公司那边我暂时让郭延顶替刘地。就这样吧,汉兄抓紧吃饭,我先电话通知郭延。”
“我顶替赵承同怎么给你当保镖啊?那两个恶棒人物因为你撤他会怀恨在心的,你随时都会发生危险,我不放心我的小丽啊。”江汉一边吃饭一边吐露真情。
“汉兄放心吧,有事我会随时通知你的,我们还没结亲,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蒋丽没放松攻心。
“那好吧,听小丽的。”江汉笑道。
“还不感谢我,我把你送到美女身边。”蒋丽进一步暗示。
“小丽放心,我心里只有你。对于其他破鞋我不稀罕。”江汉以为这是考验的一部分。
“饥渴了,粗茶淡饭也充饥。别忘了,你还有重要任务,就是为咱的儿子守住财产,不要被这两对狗男女掠走。所以,你不但要讨的她们欢心,更重要的是做个双栖间谍,表面顺从她们。很可能她们会利用你刺探我,你答应,咱好将计就计。凭你的相貌,会轻而易举的得到她们的欢心,但不要忘了我。”蒋丽又暗示加分配任务。
“好了,我吃完了。”江汉用餐巾擦擦嘴。
蒋丽点头,电话叫来经理杜芹。结帐是其次,重点是让杜芹证明餐后他们当即离开了,没有工夫干别的事。随后两人同时离开房间,蒋丽上车换鞋,江汉坐副驾驶,车启步行驶都很慢,蒋丽在手把手的讲解着驾驶要领,本会开车的江汉装作生手学车。
车,停在保险公司院内,门卫告诉蒋丽,邵经理车上坐着刘地,不知去了哪。
郭延骑着摩托车赶来,向蒋丽耳语了一番。
“好,都上车,我们找她去。”蒋丽又上车换鞋。
邵夏、吴春、刘地、赵承同此时正在一家私人饭馆。
郭延曾受命燕凡生前嘱托,暗地里保护蒋丽和监督刘地、赵承同的活动。对这两个男人的户外行动了如指掌,刚才的耳语正是报告此事。他将摩托车丢在门卫室,上车挨江汉坐了后排座。
只几分钟,车在郭延指认的饭馆停下,并找到了房间,由江汉向前敲了敲门,三人等在门边。
“你们的耳朵让狗毛塞了?!说是不用你们服务,这是干什么?可恶!”房门隔音不好,传出刘地的凶声恶气。
蒋丽朝江汉使了一个眼色。
江汉向前,更加用力地又敲了一遍。
“干什么!干什么!”门开了,赵承同衣冠不整。
房间里的人都程度不同的衣冠不整,刘地的上衣还扣错了一个扭扣。地下的消毒纸上证明着四个人的丑陋。
“蒋妹,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邵夏脸红了:“这都是天灾人祸。”
“夏姐说得不对,这是人之常情。”吴春并不认羞。
蒋丽有些生气:“春姐,你还有理了?”
“有理无理不是凭你说。起码,在与你对比中,我比你干净。我,就一个。你两个!”吴春针锋对麦芒,一脸杀气。
“你!你!”蒋丽无比气愤。她顶着燕家的巨大压力,不但没将二季妹扫地除门,只是让她俩的官衔多了一个代字,还将两个渣男只调了一个个,反而赚了反唇相讥。
“我怎么了?揭了你的疮疤?我俩再无耻,却给燕家留了后,没功劳也有苦劳。你呢?找了两个野种也没用!俨然是不下蛋的母鸡!”吴春怒发冲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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