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改名燕冬?名字倒是不错,也很富有诗意,但燕姓是不有点攀高?也不能学那个燕老板英年早逝。以我看,还是别姓好。”丁从从不知道燕老板就是燕冬,燕冬就是燕凡。
“那燕冬为名怎么样,你给加个姓,要不,你给我另起个你喜欢的名字吧。”燕凡决定不再做那劳而无功的回忆,放开心在旺丁大干一场。
“燕冬就燕冬吧,命运天注定。”丁从从想,只要消除了南飞标至,目前这一难关算是度过了。再往后,走一步算一步,人生就是磕磕碰碰的。
“那我的网名呢?一同改了吧,也叫做燕冬怎么样?”燕凡为了消除对方的顾虑,打算彻底与南飞划上句号。
“我只是日夜担心你南飞,其实是迷信做崇。网名改不改无所谓,那是你的自由。你对今天山泉水的化验成果有什么期望?”丁从从开始第二主题。
“我的预测失算了。本觉得议论山泉水应该是主要话题,没想到我的新名成了你最关心的,我也想问你怎么办,因为你是总裁。”燕凡早已心中有数,不过他想先听听对方的决定是不是比他的更有其可行性。
“难道,你没觉得你来了以后,总裁已经不姓丁了吗?”丁从从笑着问。
“那姓什么?姓南吗?可惜这里没有南飞了。”燕凡又开始幽默。
“可他已经姓燕了,是那个新名叫冬的人。”丁从从打算让出总裁之职。
“一招不慎,满盘皆输。万一我被那纯爷们俘获,整个旺丁集团被我并入燕氏企业,你会人财两空,得不尝失啊。”燕凡继续幽默。
丁从从安津归来的路上已经想到过这个问题,不过几天的相处还是让她大有信心。于是坦然一笑:“人,我若失去了,财产算什么?一切,由我的燕郎做主好了。”
“一,我不能失去我的从从;二,我不会担任总裁;三,你要全力支援我做项目,一年最少上一中一大两个企业。”燕凡言罢又吻。
“你这饥饿的豺狼中了吻病?一不在人前便是来了。”丁从从拥起他的脸:“先说正事,石泉水你打算怎么办。以后不进卧室,不准吻。”
燕凡用行动表示反对,硬是搂着非吻不可。
丁从从知道在言语上很难点据上风,而石泉水他保证有了完整的方案,也就不再反对他的犯病。
燕凡知道,她已完全信任了他。
“好了,好了,以后不在床上不准缠拉人,刚才是我说卧室不准确,现在更正。”丁从从露出热吻后的幸福目光。
什么担心,什么石泉水,一切工作已经不再是工作,二人却是在实实在在的工作。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才开始议论石泉水。当然,燕凡的建议很快成了决议,又商量了一会接孩子的具体安排。
夜深人静,江汉与赵承同攀进燕墅。由于二季妹生活在那里,很快找到了怜儿与育婴师的卧室,可里面亮着灯。门不太严,传出说话声,分明是蒋丽的声音:“明天早一点去咱天地惠民医院妇幼保健部体检。虽然是咱的医院,可咱不搞特殊,也挂号排序。为稳妥起见,可以让我的保标江汉陪同,我亲自开车送你们仨去。你不也有些炎症吗?让江汉照顾一会怜儿,我陪你去检查检查。这只手枪装有消音器,声音不是太大。只要开门装置报警,你尽管开枪。十发子弹可以连用。我回去马上接通报警信号。好了,我再教你一遍怎么使用这手枪。”
有枪?那玩艺可不管你劲大小,一个子儿就可以放倒你!赵承同扯一下江汉,示意马上撤走。
江汉心里真佩服他的这个“女朋友”计谋周全,便随赵承同顺原路逃出燕墅。离开是非之地,他接过他一支香烟点燃:“不就两个女人吗?不是最好的机会吗?”
“她俩有枪啊。再说,你不是一心想得到那个美少女吗?我也是为你着想才先不做的啊,你得感谢我。”赵承同吐一口烟雾。
“这可丧失了良机。咱都蒙着脸,抢走孩子她俩不会怀疑我,我会照样做蒋丽的保标。这可好,丢了大好机会。”江汉的意思是有些可惜。
“还有更好的机会呢,美少女不是告诉你到哪里接孩子吗?”赵承同笑道。
“慢,慢,我大老粗,不懂你的鬼话,明说。”江汉一脸茫然。
“明天去医院,让你照管孩子时,你将孩子放座位上点烟,我趁机将孩子抱走。你要等一分钟后才发现,大声问旁边的人,然后佯装追赶,我在医院西门外的出租车里等你,你要火速进车,咱共同完成丢弃任务。”赵承同觉得他安排的天衣无缝,走得却是蒋丽早给他安排的路。
“何必找此麻烦?你抱孩子上车直接抛弃得了。再等我上车不仅增加了危险,还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江汉不愿说这句,他怕赵承同真的采纳了他的建议,但蒋丽安排他一定要说。
“这是刘兄亲自安排的,相信足智多谋的他一定有他的道理,咱尽管执行就是了。”赵承同虽然有杀人之念,却不愿做抛弃人家儿女之事,他怕乾坤遭报应,再说也是考验你江汉。
“那我回我的出租房了,有事电话联系。”言罢江汉与赵承同分手。
早饭后,蒋丽首先与丁从从取得了联系,丁从从答应上午推掉一切工作,并在旺丁小广场投放了标至,在一快奇形怪状的巨石边有点违季节的安了一个太阳伞。并把路线详细的介绍了。蒋丽一切向江汉交待明白,启程向天地惠民医院所属的妇幼保健院进发。
赵承同遵照刘地的嘱咐早已来到妇幼保健院。见蒋丽等人过来,便背过身去。等怜儿体检完毕出来,赵承同又随即入优生优育门诊科室。在门边见蒋丽与育婴师走进妇科炎症门诊,便闪出来,趁江汉站起来点烟与正巧走过来禁止吸烟护士在交涉,迅速抱起怜儿飞奔出去,
坐在一边的一位候诊的妇女站起来扯了一下江汉。
为了争取那一分钟,江汉向候诊的妇女吼道:“干什么,你!吸支烟怎么了?还要了你的命了不成?小题大做!”
“公共场合就是严禁吸烟!”护士寸步不让。
“兄弟,孩子呢?”候诊妇女并没发火,还是善意提醒。
江汉回头一看,装做大吃一惊:“他呢?”说着慌里慌张地四处张望。
“刚从门口出去,走不远,快追!”那位候诊者的陪伴指向门口。
时间,也就是一分钟,江汉来不及道谢的样子,只朝候诊者一点头,便朝门口追去。
这时蒋丽与育婴师走出炎症门诊,拿一张单子不知去查什么。走到刚才让江汉暂带孩子的地方,育婴师奇怪的向人们问道:“孩子呢?刚才还在这里,一会工夫抱哪里去了?”
还是那位候诊妇女急忙回答:“孩子被人抱走了,那个看孩子的男人追赶去了。”
蒋丽与育婴师大惊失色,也往门口追去。不是表演,细高跟让蒋丽结实实的摔了一跤,还把她摔痛了,流地泪也没有表演成份。
已跑到门口的育婴师又踅回来,将蒋丽搀扶起来继续往外追去。
佩戴着墨镜,一身便服的刘地在一边看的真切,却没看出是早设计好的一场骗局,还高兴着他的高明计策和行动的一帆风顺。
出租车司机在江汉的指挥下出安津一路正西,又在一十字路口在赵承同的建议下往南而去,正是蒋丽给江汉的路线。
走了一程,在一处无人的路段,江汉问道:“这里人烟稀少,此地如何?”
“人烟稀少,山高林密,定有野兽出没,不宜在此。我查过地图,往前有个大概叫做殿南的地方,在那里见机行事吧,孩子已经够不幸的了。”
“好吧,那就在殿南了事。”旺丁小广场在殿南的北半部,江汉要见机行事,争取把怜儿放在太阳伞下。为保险起见,他偷把出租车的车牌号发给了蒋丽,蒋丽马上回复了明白二字。又走了一程,他回头张望,见有一辆车跟了过来他才放心。
车很快驶进殿南,江汉已看到了暗号太阳伞,便说道:“再往南进了市中心,人一多怎么放孩子……”
“前边一个太阳伞,附近无人,马上过去。”赵承同让司机加快速度,转弯过去。
江汉看向后面的车,那车减速,却也跟着拉开一点距离转了过来。
“快点送下去,莫迟疑,正好附近无人。”赵承同没等出租车停稳便大声提醒说。
江汉太高兴了,他急忙下车将孩子放在太阳伞下的凉席上,并迅速回车,出租车司机绕怪石一圈,顺原路返回。
江汉与赵承同同时回头,见有一辆车停在太阳伞边,并下来了一位女人,并朝车挥舞着胳臂,看样子是要车停下的意思。
“司机师傅抓抓紧,有往东的路就马上拐过去,决不能回原路。”赵承同果断的下达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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