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律师迎出大厅,见邵夏已走近门口,忙笑道:“邵经理,久违了。”
邵夏伸出双手,笑如桃花陶醉人,她要用魅力彻底征服他。
谭律师向望明星已不是一朝一日,今天终于握到了这双小嫩手,真有得舍不得放开。但礼仪使然,握过手后就没有理由不松手。
邵夏定了一号房间,因三店领导至店员全部新做了调整,所以工作人员都不认识邵夏和谭律师。
进了房间,邵夏拒绝了服务员的服务,并关了门。
本来是邵夏有事求助于他,但谭眚却非常殷勤地冲茶倒水,好似在他家里,他招待客人一样。
“谭律师,没想到这么巧,我正有事想咨询你,还怕找不到你呢。请问谭律师忽然到咱三店有什么喜事吗?说出来咱共同分享。”邵夏笑道。
“拙子下月举行结婚仪式,我早来预定酒席。”谭眚也笑着回答。
“好啊,那我首先送上祝福,并希望那天会有幸接到您的喜帖来赴宴啊。”邵夏往前挪挪坐椅。
“一定会的。请问邵经理,有什么事要咨询?但问无妨。”谭眚说。
“不瞒谭律师,为了堵小人之嘴,我做了亲子鉴定。乾坤确属燕冬之子,就是这个问题。虽然做了DNA,但需要不需要再做司法鉴定?如果必须做,需要什么证明材料和办哪些手续,这些,都是我今天咨询的主要内容,请谭律师指教。”邵夏郑重其事的问。
谭律师稍一摇头:“要做司法亲子鉴定,首先要把DNA亲子鉴定报告提供给法院及公安机关与公证处,还要所有被鉴定人带全证明材料全部到场,方可成行,否则是不行的。乾坤之父已经谢世近半年了吧?那怎么能够做亲子鉴定?早预留了他带囊的毛发吗?”谭律师提出质疑。
“燕冬对我与春妹是坚决相信,所以不允许做亲子鉴定。可有几个别有用心的色狼,老在我与春妹身边转悠,他们总觉得燕冬五六个女人玩不转,都想占点便宜,都被我与春妹严辞拒绝。三番五次的失败,让色狼们怀恨在心,才有了今天这铺天盖地的舆论谣言。所以,在我与春妹刚生了婴儿时,我俩都托服了自己的心腹,暗暗做了鉴定。这点不用怀疑,绝对不是弄虚做假。”邵夏努力完善着词汇,让人家感到真实可信。
“这么说,你俩及燕冬的其他女人都没有出轨,是这个意思吗?”谭眚就乐意这种话题。
“我只敢保证自己至目前还没有出轨。至于她人,我不敢保证。”邵夏笑道:“再往后,我连自己都没有信心敢百分之百的保证。”
“不要对自己失去信心。”谭眚暗自高兴。既然有这种想法,自己的野心就有机可乘:“当然,年龄关系,你们正在心理和生理双重需求的最旺盛时期,我本人并不反对你们的性取向和性需求。”
“多谢谭律师能有心理解我寂寞的心。可你一向文质彬彬,一贯君子形象,不是口是心非吧?”邵夏知道事情好办了。
“什么年代了,再那么守旧,就会被历史的潮流所淘汰的。对事物的分析和态度都有两面性,即对就是错,错就是对。邵经理,我说得对吗?看一个人不能只看外表,因为很多人善于伪装,其中包括道貌岸然的我。”谭眚渐渐要阐明对对方的爱慕之情。
“谭律师说笑了。你不仅道貌岸然,更是潇洒倜傥,人中之龙啊。可惜命途多舛才寄人篱下,却也是上层人物,一代天骄啊。”邵夏早造好高帽,只等对方伸首。
“可男人都有野性,从不可一世的大人物到最低层的小老百姓。我,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也有野性,更有暗恋。”谭眚几乎就要明言。
“敢问谭律师暗恋着谁?为什么不向她倾诉?”邵夏知道,这位肯定要成为与她发生关系的第四个男人。
“我暗恋的人太高雅了,由于自己年龄的劣势,只有成为奢望了。”谭眚还在试探,他希望她会继续使用问号。
“任何人的高雅,不可能盖过你的风度翩翩。谭律师今年还没有四十吧?怎么就成了劣势?或许你暗恋的那个女人也暗恋你呢。”邵夏已做好了贡献自己,获取一举二利的好处。
“还四十,都五十有三了,已经是小老头,谁还稀罕咱呀。”提起年龄,谭眚泄了一些气。
“谭律师真是幽默。刚才猜你四十岁,是因为知道贵子要办喜事而设想的,否则我会说你三十岁左右。你说说你的暗恋,说不定我还会助你一臂之力呢。”邵夏为了利益几乎就是送货到门了。
“你不仅能助我一臂之力,只要你愿意,那真可谓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谭眚泄了三分气后又暴长了十分。
“谭律师,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吞吞吐吐,说出来我百分之二百的帮你。成人之美是我一贯的立场。”邵夏有点埋怨。狼子野心已经裸露出尾巴,还躲躲闪闪,真不男人!
“我暗恋的高雅女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谭眚破釜沉舟。
“你早说啊,早说两年,我的第一个男人也许就是你。也不厂用象今天这样,成了一名寡妇,你这个不解风情、不识数的坏男人!”邵夏的帽越造越大,越做越高,她要超出他的承受力。
谭眚野性爆涨,离座窜过来,抱住邵夏就在脸上疯狂地点吻。挺吓人的,好像要生吃她一样。
邵夏用尽力气想禁止他,因为她要不失时机的提出条件。怎奈发了疯的男人势不可挡,她只好停止了无效抵抗,任其狂滥了足有二十几分钟前戏,在他要步入正题时才插上嘴:“你个强人,我公证的事能不能办?”
“能,有难度。我会想办法,但我现在先办你!办完你,你杀了我都心甘情愿。”谭眚言语着并不耽误手中的活。她的,他的,全由他自己完成。也不管地板上脏不脏,便不遗余力的脏起来。
邵夏已和多个男人有过,先时一男三女,后又两对混合双打,这种事成了家常便饭,也就放开了手脚,直到谭眚应接不及才骂着男人结束。本来说好女人请客,吃饱喝足后却是男人买单。
车还是由燕凡驾驶,去化验石泉水的计划调到了次日。车上,燕凡首先开腔:“从从,有话尽管说,我可以一心二用的。”
“一辆车不方便,再进一辆吧,省得耽误工作。”丁从从不怀疑他有一心二用的功能。
“拖后吧,这一套矿泉水设备要不少钱。再说,虽然属河底非主流河床,可是也属国有,大概还要部分现金。河岸上汪姐承包地边开垦的十亩非耕地虽慷慨应承让咱建厂房无偿使用,但咱是赢利企业,不能亏了她,也得一次性买断至少二十年。还有地方政府,请客送礼摆在面上,大概也要扔出不少资金。粗以计算,几百万恐怕要压进去。这一来,务必会造成资金紧张。这是二次创业,从从,咱还要发扬艰苦朴素的工作作风。”燕凡笑着作答。
“那你整容的问题应提上咱的议事议题。明天先去提交化验资料,等结果时咱先去咨询一下。不是指资金,我说的是整容用不用住院,如果住院需要多少日子。十天半个月的好说,你遥控指挥,我跑腿。日子太长,咱再商量。丁从从转移了话题。
“嫁给我是不有点后悔?整天看着这张丑陋瘆人的脸,过着提心吊胆的恐惧日子,真的不好受吧?”燕凡一语双关。
“我是为你上项目时,出去考察和谈业务给人一个好认象,而不至于让人家心里不痛快。我就爱你这满脸的伤疤呢。正好,你不舍得处理更好,还省钱。”丁从从知道双关语的用意,但她不捅破这层窗户纸,装作没有听出来的平静内容。
“很好,就以老婆大人的指示办。”燕凡开始幽默:“万一整帅了,被其他女人看上那就麻烦接踵而至,还耽误了你的正常工作。”
“如何能耽误我的工作?”丁从从还是明知其意而故意问。
“工作不干了,专门盯梢看我的门啊。”燕凡说完笑了。
“你敢!我找人让你做太监,让她们干喜欢。”丁从从也笑了:“丁浩要扩建厂子一事你怎么看?”
“醉翁之意不在酒,这很显然。听他的话意,好似你表姐表弟还有一腿,是吧?他现在恐怕对我恨之入骨了。不过,既然能当上食品公司的经理,又能基本做到产销平衡,看来也是人才。”燕凡总是对人不对事,办任何事都做到一分为二。
二人路上议论着工作,还掺加了不少人与人的爱憎评论,使其气氛活跃,所以没觉得时间多长便很快到了汪家庄,车停在汪玉门口。
丁从从下车,敲响了大门。
“没上锁,敲就敲屋门。敲了大门,让人跑路给你敞吗?”燕凡笑着提出善意的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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