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姐成两口子也是不错的选择。她无私的救我,为我疗伤,是真心与善心的体现。虽然她已近年五十岁,但我尚不知自己的实际年龄,或许与她同龄呢。你说我是丑八怪,也坦诚当初是鬼迷心窍,现在改正也为时不迟。落下户口,我是阮追,与姐便是合法的夫妻。”燕凡深知她爱他,出言有唬她的意思。
言者幽默本无意,闻者悲伤却上心。丁从从立即坠入万丈深潭。天黑地暗中,好似真的失去了他。她失态了。
燕凡话刚出口便后悔了。女人对这事会相当敏感,幽默用得不是时机。他急忙拉起已一头扎在床上的丁从从,一边轻轻用手给她擦着泪,一边深情地说:“从从,为夫在开玩笑。我向你保证,即便我恢复了记忆,从从也是我燕凡铁打铜铸的妻子。”
“那你答应我,不去参加歌手大奖赛了,可以吗?”丁从从不放心,忽然提出一个条件。
燕凡略一思索,点头表示同意,心里却暗道:一句玩笑,或许会丧失了一百万奖金和失掉了企业代言人,可惜。
“你还要答应我,你不用姐夫的名字落户,而用燕凡的名字落,并马上与汪姐离婚,与我领证。”丁从从又提出条件。
“不用阮追的名字落户,要费许多周折,因为毁容就已经是变更之一了,还牵扯到离婚的名字。所以,我保证在落户后的一个星期内,先离婚,后改名,再与你登记,可以吗?”燕凡征求意见。
丁从从点头,又问道:“如果你恢复记忆,真的不会抛弃我吗?”
燕凡毫不迟疑地回答:“从从永远是我的妻子,你毋庸置疑就是了。”
“如果你恢复了记忆,家中又有三妻四妾,其中有领证的原配,你会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丁从从放眼未来。
“从从开什么玩笑?当今社会一夫一妻,再说咱也不是王公大臣,哪来的三妻四妾,真逗,你。”燕凡表示出不可思议。
“如果,我说是如果。假设真有这种情况,你会做何选择?”丁从从相信她的燕郎迟早会恢复记忆,看他给个什么承诺。
“你要听真话是吗?”燕凡问。
丁从从点头。
“既然如此,那你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或许会有你不希望听到的话。”燕凡脸面呈现严肃,好似事实摆在面前,真要吐露实言。
丁从从又点点头,心里祈祷着不要听到最令人沮丧的话。
“假设我原先就有三妻四妾,事实证明她们都真心爱我,我又与她们发生过关系,就没有理由因为有了你而无情的抛弃她们。相对而言,你要吃点亏,我会分散一些爱给她。加你,成了四妻四妾,是同等的爱。不能守着从从,我就说爱从从多一些。你问的所谓位置,三妻四妾者会有一人与我领过证,很快你也会与我领证,两位领证者当然同处第一的位置。退一步说,即便你不与我领证,因为你与我朝夕相处的日子一定会很长,恢复记忆还不知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也许咱会终老一生,你当然没领证也会与领证的同处第一。这,就是对你假设的回答,我是认真的。”燕凡说完轻轻摇了摇头,对滑稽问答感到没必要的动作。
“刚才摇头,对你刚才的陈述否定吗?”丁从从的眼光非常细腻。
“不是,是对你的这个假设觉得无中生有,不可理喻。”燕凡笑笑。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今天看似荒谬,说不定明天就会变成活生生的现实。再假设,你的女人出轨,而且生了他人的孩子,你会如何处置?”丁从从严肃的问。
“你怀的孩子不姓燕吗?”燕凡诧异地问。
丁从从点点头。她暗中派人到安津调查过燕氏集团的人文、地理等诸多详细资料,知道了燕凡原在安津现存的女人中,除了领证的蒋丽外,还有两个为他人生有孩子、名声不好的女人。丁从从的问话,是对那两个人等燕凡回归后能不能继续待在燕凡身边,而自己最终要损失多少爱有个大体数目而心中有数。
“首先确定的是,孩子无辜。也要看她是在我来这边的前后而定。”燕凡轻松了许多,因为他知道,虽然她点头,但这问话不再关系着丁从从。
“前后有什么不同吗?”丁从从继续探讨他的心理。
“前后也各有两种界定,即被迫和自愿。如果在之前,尤其在与我结合之前,无论是否自愿又生了他人的孩子,可在最大范围内预以忍受。在与我结合之后我来这里之前,出现这种情形,不管她是否给他人生没生孩子,可以任其住在燕家,但我不会再爱她。我来这里之后出现这种状况,将与前者一样对待,如果她能回到我身边的话。你怀孕期是在我来之后吧?你的胎儿是什么姓氏的种?”燕凡笑道:“他是无辜的。”
“姓南,是南飞的种。”
燕凡将她摁倒在床,狠狠的惩罚她——令人窒息的热吻。
丁从从本想抵抗,她还要问落户口的进展情况和对待汪姐不嫁的看法。怎耐男人的暴发力太强,还不说抵抗的原因仅仅是往后拖一拖时间,就是真正的反抗,也架不住男人发疯般地猖狂。在很短的时间内,零零碎碎地抵抗演变成了辛福的欢笑。
邵夏寐食不思,她既怕赵承同遇难失去依靠,更怕赵承同触犯法律被公安机关逮去吐露了实情。虽然吴春应承与其共同寻找,而且电话里说已同刘地上路,但是不是真的还两说着。既然是打算跟两总哥碰面,那他肯定是打探黑道了。黑社会的人喜怒无常,说不定为一句不投心意的话就顿生杀机。出租车,还在那里停着,确实没有打斗的痕迹。既然蒋丽宴请过两总哥,肯定知道他们的电话号码,何不让江汉打听一下?没有江汉的电话,只有再次拨通吴春的电话。
“夏姐,我正在路上,我也很急,这直接关系着胜负,我会尽力的。看见你的车了,别走,等我。”吴春的声音。
邵夏从后视镜里也看见了吴春的车,急忙敞门下车。等吴春车驶过来停下,她走过去。
吴春与刘地分别从车两边下来,吴春说:“往南我昨天找过了,咱今日分东西去找吧。”
“春妹有没有江汉的电话?”邵夏问。
“有。”吴春从手机上翻出来亮给邵夏。
邵夏很快拨通了江汉的电话。
“您好,请问您是哪位?”江汉给蒋丽当了保标,说话办事大有改进。
“我是天地保险公司的邵夏,请问你可是江汉大哥吗?”邵夏问
“我是江汉,邵经理有事请吩咐。”江汉表示出彬彬有礼。
“江大哥有没有南、西两总哥的电话号码?”邵夏又问。
“我没有,蒋董有,但总哥不让其他人知道。如果邵经理有事,可以直接找蒋董联系。”江汉说:“我不在她身边,没法代劳。”
“好,谢谢江大哥,再见。”邵夏挂机后,面向吴春:“也只好求助蒋丽了,别无他法。”
吴春点点头,示意她快打。
邵夏拨通后开门见山:“蒋妹,有事相求。”
“夏姐请说,自家人不用客气。”蒋丽非常爽快。
“我有一个亲戚的朋友在南边与黑道惹了点麻烦。那天听你宴请过两位总哥,我亲戚在他归回时坐出租车,在安津南边十字路口拦住他们求情,可能是话不投机弄了误会。亲戚的亲人求我帮忙,我别无路可走,只有求你了。”邵夏求人的口气。
“夏姐,你是要救你的亲戚呢,还是要救你亲戚的朋友?”蒋丽问。
“我只救我的亲戚,他直至现在打通电话不接,他的家人非常着急。至于亲戚的朋友,我对其没有责任,亲戚的亲人也没有求我,我也不打算给你出难题,只要亲戚能够平安回来即可,这就够麻烦你了。”邵夏脑子挺快。
“好,夏姐一等,我马上联系。”那端蒋丽关了手机。
刘地插言道:“不受磨难成不了佛,这是我们干大事的人必经之道。邵妹不用悲观,胜利之神正在前边向咱招手,成功就在眼前,我们团队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
“渴望,是目标,是动力,但不是胜利的保证。向我们招手的,谁知是胜利之神还是死亡之神?”邵夏心灰意冷了。
“夏妹相信我,我一生不打无把握之仗,真的距成功只有咫尺之遥。”刘地胜利满满的样子。
“就你?满脸浑身都是屎,还被绑得结结实实。要不我去救你,说不定直到现在你还和屎尿为伍呢。”邵夏还要说,手机铃声将话掖了回去,她急忙接听。
“邵姐,我问过了。出租车是不还在?”蒋丽的声音。
“在,我就在出租车旁边。”邵夏回答。
“你现在从出租车往前走几米,有一处没盖房子的地方,一直往东,就在杨林深处,那两个人可能一位是出租车司机,另一位就是你的亲戚,他二人被吊在树上。快去救他俩吧。”蒋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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